“这是自然。”顾芳菲开口，“大家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吴承波又和顾芳菲讨论了一会剧本，两个人并排坐着，气氛一派祥和。
“等会就一起努力吧。”吴承波开口，“我还有点事，先过去了。”
下午，道具被拿上来的时候，顾芳菲直觉有点奇怪。
那柄剑顾芳菲之前拿过，不是这样的重量，似乎里面有一个东西没了，空荡荡的。
顾芳菲正想仔细看看……
“顾小姐。”
顾芳菲抬起头，看吴承波站在自己身边，“顾小姐，我有个想法，等会这段戏，你这样刺进去，会不会好一点？”
吴承波比划了一下。
“这样好吗？”
顾芳菲在看过之后，开口。
“你想，当时潇潇万念俱灰，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想着赶紧刺进去，你看啊。”
吴承波从顾芳菲手里拿过剑开口，“这样……”他比划了一下，“这样是最轻松的。”
顾芳菲看了一下，觉得吴承波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那我等会试试。”顾芳菲开口。
吴承波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轻轻笑了笑。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马上开工。”
随着尚上手中大喇叭响起声音，众人也都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忙碌了起来。
“三、二、一、开始。”
顾芳菲和吴承波出现在镜头前，画面缓缓移动……
“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呵……”
“你也会痛吗？会比我更痛？”
一句句台词被从顾芳菲口中念出。
顾芳菲拔出手中的剑，抬手刺向吴承波。
血流如注，染红了衣裳。
“痛吗？比我更痛吗？”
吴承波倒在地上，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潇潇，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
“我……死而无憾。”
“卡！”
尚上开口，“这条拍得非常好，演员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吴承波的助理上前，给吴承波递水，扶吴承波起身，却忽然愣住了，然后啊地一下叫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只见助理伸出颤抖的手开口，“他……他他……”
“他怎么了？”尚上不耐烦地开口，心里还想着，这是什么助理啊，一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活该吴承波一直不温不火，进不了超一线，光看助理就知道了。
“吴哥，真的被刺伤啦。”
“啊！”
众人被吓了一跳，慌忙去看，副导演上前，打量了一下，有些慌张地站起来，“快叫救护车啊！”
“叫救护车。”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叫人。
吴承波坐在地上，神色有些黯淡，却还是开口，“导演，戏拍完了吧。”
“你这都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只要戏拍得好就行，我没什么事的。”吴承波开口。
可众人都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在强撑着，此刻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吴承波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微微一笑。
“顾小姐，谢谢你，是你手中的利刃，成全了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