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菲，不行的话，你就自己在这边练习，大家时间都很宝贵。”
尚上说完，真的就把顾芳菲一个人晾在一边，自己同剧组的其他人继续拍摄。
突然之间，一股沮丧感涌到顾芳菲心头，顾芳菲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无用。
即便如此，顾芳菲还是要强大起精神继续练习，她一遍遍背着台词，做着动作。
这样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尚上拍完其他部分，才来到顾芳菲身边。
“尚导。”顾芳菲开口。
“再来最后一次。”尚上看着顾芳菲面无表情开口。
“好。”
尚上转身时，顾芳菲用力吸了一口气，任凭沁凉的空气落入自己肺里。
吴承波站在顾芳菲不远的地方，顾芳菲朝他微点了下头。
“开始。”
“你知道吗？我之前就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我很粗俗，我没学过礼仪，我什么都不会，所以，你就不要来招惹我啊！”
吴承波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芳菲，将顾芳菲抱入怀中，轻声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了？”
顾芳菲抬起头，看着吴承波的眼中仿佛坠满星河。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
“卡！”
听到导演的声音，顾芳菲一下就慌了，这场戏自己已经默默练了很多遍，自认在任何地方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
导演说了停止！
“导演，我再试一下。”顾芳菲开口。
“不用了，收工吧。”尚上开口，没有给顾芳菲讲戏，甚至没有一个理由。
顾芳菲转过身，吴承波有些歉意地看了顾芳菲一眼，“你先休息吧，演戏的事明天在说。”
“好。”顾芳菲开口。
可是天之后，她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究竟有多累。
一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累。
就像是你用尽所有努力，最终却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顾芳菲回到宾馆里，好久好久都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顾芳菲强迫自己睡觉，没过一会，又被敲门声吵醒。
顾芳菲蓬头垢面地给琳达开门。
琳达看着这样的顾芳菲，愣了一下，随即才开口，“顾姐，你这……”
“没事。”
顾芳菲转身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然而，琳达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顾芳菲的情绪不太好。
去剧组的整个车程，琳达都在说话逗顾芳菲开心，然而顾芳菲神色怏怏的。
进了剧组，还是和昨天一眼，拍戏。
尚上劈头盖脸地骂顾芳菲，骂到后来，甚至干脆不理顾芳菲。
剧组其他人在拍戏，顾芳菲就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面壁。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达不到尚上的要求，到底要怎样才可以。
吴磊给顾芳菲打电话的时候，顾芳菲的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三四天。
两个人约在一间隐秘性极好的包厢见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顾芳菲开口，“吴磊，你说我是不是根本没什么天赋。”
“第一部戏，仅仅是凭借着侥幸，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演，那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