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干什么？没帮上你的忙。”秦铮默开口。
“谢谢你一直站在我旁边，相信我。”
秦铮默一愣，显然没想到顾芳菲会这么说，顿了顿，才道，“明天的竞标会，加油。”
“放心，如果有好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顾芳菲开口，“如果没有好消息的话……”
秦铮默抬手，弹了一下顾芳菲的额头，“没有也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顾芳菲笑得有点勉强，“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一个案子说明不了什么，你平时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怎么，没了案子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顾芳菲目光落在秦铮默身上，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这毕竟是一个很重要的案子，如果没拿到的话，我会觉得很遗憾。”
“放心吧，我已经帮你问过QM那边的人，你还是有很大胜面的。”
“走吧，出去吃饭。”秦铮默从沙发上站起身，开口道。
顾芳菲摇摇头，“我有点紧张，也不太饿。”
“明天好不好？如果我明天拿下了这个案子，我请你吃饭，要是拿不下的话，就只有委屈你了。”
“委屈我什么？”秦铮默有些奇怪。
“委屈你吃我下厨做的东西。”
秦铮默愣了下，点点头，“好，我等你。”
第二天顾芳菲身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来到QM的办公大楼，随行一起的还有周健。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
原本还以为来得挺早，到了之后才发现，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两个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了。
QM的负责人从外面进来，简单地说了开场白之后，进行了视频连线。
在场的人不觉有些惊讶，要知道每年这种事都是由负责人直接宣布，没想到今年却由总公司的人给他们开会，这也足见QM公司对这个案子的重视程度。
顾芳菲抬头，看了一眼周健，却见后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顾芳菲的心一下子放下不少。
QM总部很快说明了开这场视频会议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这次交上来的优秀作品实在太多，他们经过慎重考虑最后还是留下了三个定夺不了，需要和设计者沟通一下再行决定。
于是短短几分钟内，屋子里数十个人就走得只剩十来个了。
顾芳菲抬头看了眼空旷的房间，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顾芳菲和总公司的人沟通时，前两个都已经论述过了。
“顾芳菲小姐，很高兴见到你。”视频里的男人看起来还算和蔼，顾芳菲的紧张感也少了很多。
“你的作品我们非常满意，但是有一点我们需要和你确定，请你如实作答。”
顾芳菲的心里忽然有些紧张，直觉告诉她这个问题不会很好回答。
果然，顾芳菲听到屏幕里的男人开口，“顾芳菲小姐，请你说一下你和秦铮默先生的关系。”
顾芳菲愣了一下，才用有些担忧的声音开口，“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如果你拒绝回答的话，可能对你争取这个案子不太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