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菲没说话，面前的警察又开口道，“你最好老实说清楚，这些宝石都被你弄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做过你们说的这种事。”顾芳菲开口。
“来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说。”警察看着顾芳菲嗤笑一声，另一个警察显然也不相信顾芳菲的话。
“即使你不交代，我们也有很多办法让你说实话。”
两个警察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顾芳菲一个人被限制在椅子上，头顶被一盏很亮的灯泡照射着。
在这个地方，四周静悄悄的。
顾芳菲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不过她清楚地知道，这里的警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警察在进来的时候，顾芳菲的身心都已经达到了十分疲惫的状态。
面前的警察随意地将一碗玉米糊糊一样的东西扔在她面前，开口道，“吃吧。”
顾芳菲的两只手都被手铐锁在椅子上，她费力地抬起头看了警察一眼，面前的警察没有丝毫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没办法，顾芳菲只能尽可能地移动双手，粗粗的手铐被勒紧肉里，才勉强够到桌上的食物。
食物比玉米糊更干，要想吃只有用手或者像狗一样舔舐。
顾芳菲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食物，却始终过不去心里那关，不想因为手中的这点食物放弃最后的尊严。
“好了，到时间了。”
警察在顾芳菲面前吸完烟后，就一把抢过顾芳菲手里的食物，关上门，离开。
房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警察再次进来的时候，顾芳菲已经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听见面前的警察恶劣地开口，“现在详细交代一下作案经过。”
“我没有。”
顾芳菲张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哑了。
警察看了顾芳菲一眼，嗤笑一声，“这小娘们嘴还挺硬，那就继续在这待着吧。”
顾芳菲抬起头，眼看着面前警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开口，“警官，能不能给我口水喝？”
警察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顾芳菲。
“老三，这女的要喝水。”警察忽然朝外面喊了一声。
“咋这么麻烦。”房门被打开，另一个警察拿着一茶缸水进来。
“这怎么喝啊？”拿着茶缸的警察不满地嘟囔一声。
想了想，一个坏主意涌进脑中，拿着面前的茶缸朝顾芳菲的脸泼去。
“我们这没有杯子，你就先将就一下吧。”警察说完，发出嗤嗤的笑声。
冰凉的水泼了顾芳菲一脸，虽然没有解渴，也让顾芳菲清醒了许多。
顾芳菲睁了睁眼，看清了面前的两个警察。
“小娘们，还喝不喝了？”面前的警察说着，继续将手里的水泼向顾芳菲。
顾芳菲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却也终究有少部分水流进顾芳菲嘴角。
两个警察玩乐了好一会，才离开房间，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顾芳菲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