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总算可以回去睡觉了，小爷我就从来没这么累过。”季繁星开口。
“去吃宵夜。”顾芳菲理所当然地说道。
“啊……”季繁星惊呼，看着顾芳菲那张打了鸡血般的脸，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吃饭就算了吧，顾老师，你看天都这么晚了。”
“怕什么，吃完正好天亮，又可以拉开架势继续干了！”
“顾老师，顾妈，顾奶奶！”季繁星开口，“我错了行不，这样，回头要是组织问起来，我绝对帮您说话。”
季繁星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朝方茴看了一眼，后者正对着头看设计方案，仿佛从未听到过两人说话。
季繁星目光讪讪，看着顾芳菲开口道，“好吧，去吃宵夜，小爷请客。”
毕竟太晚了，三个人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大排档。
刚刚坐下，季繁星就要了三斤小龙虾，顾芳菲看了方茴一眼，开口道，“别客气，随便吃。”
方茴没有点餐，顾芳菲只能根据自己的喜好又加了一些。
“顾姐，我觉得你这次这个头脑风暴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一些，和你的个人风格不太相符啊。”
“是吗？”顾芳菲抬头，“或许是你从来不知道我真正的风格什么样吧？”
季繁星挠了挠头，看了方茴一眼，“呆子，你知道吗？”
方茴摇摇头。
方茴一直是很沉默的人，季繁星见怪不怪，顾芳菲却明显看出不同。
察觉到顾芳菲的目光，方茴转过头，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空气里更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季繁星突然抬头，有些诧异地问了一句。
顾芳菲皱眉，看着季繁星怼道，“吃你的饭吧。”
方茴突然笑了。
季繁星有些不明所以，嘟囔道，“一共就三个人，你们还拉帮结派，欺负小爷。”
事实上，果然如顾芳菲所说，三个人吃完饭，天光微亮。
三个人如难兄难弟走在马路上，顾芳菲看着两个人开口，”你们两个一会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睡觉了，小爷可要被困死了。”
“我听你的。”方茴淡淡开口。
季繁星目光死死地盯着顾芳菲，大有一副要和顾芳菲拼命地架势。
顾芳菲定定地看着两人，忽然笑了，“都赶紧回家休息吧，就算你们想干活，我这也没什么事分派给你们。”
季繁星唱这歌走了，方茴却依然站在顾芳菲面前，顾芳菲目光落在方茴身上，开口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方茴摇摇头，开口道，“没什么，如果你在这期间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找我。”
“你不想休息吗？”
方茴摇摇头，“我早就没什么个人的时间了，从前一个人，今后也只会是一个人。”
顾芳菲轻轻拍了拍方茴的肩膀，开口道，“别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
顾芳菲回去的时候，秦铮默正在厨房做饭，顾芳菲见此，眼中微微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