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出那种感觉，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顾芳菲低着头，不说话。
只是强烈的内疚写在脸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林华开口。
顾芳菲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对不起，林华前辈，我觉得季繁星有些过人之处，如果加以调。教的话……”
“你不要再说了，”林华断然拒绝道，“如果你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或许现在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林华叹了口气，开口道，“也怪我，之前没有告诉你。”
敲门声响起，季繁星站在门口，挑衅地看了林华一眼，随即目光转到顾芳菲身上，“顾老师，庆功宴，我可是只请了你一个人，去不去？”
“出去！”
此刻的林华连表面的维系都不再有，开口道，“季繁星，这是我的私人办公室，我现在请你出去。”
“好，”季繁星无所谓地开口，“顾老师，我在门口等你。”
季繁星走后，林华一副痛心的样子开口道，“芳菲，你怎么和他扯到了一起，你知道他……”
“算了，你出去吧。”林华忽然不想再和顾芳菲多说什么了。
顾芳菲也能理解林华此时的心情，开口道，“林华前辈，那我先出去了，您多保重。”
顾芳菲从里面出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季繁星目光落在顾芳菲身上，嗤笑道，“怎么？良心不安了？你对不起的，又何止是林华那个老匹夫？”
顾芳菲闻言，狠狠瞪了季繁星一眼。
“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无所谓，大家都是同一个阵营的，我才好心开导你，”季繁星开口，“其实我对你也没什么想法，就是答应帮组织办事的酬劳，你不会不想要了吧？”
顾芳菲闻言，一下来了兴致。
两个人一起去了地下组织的工厂，这一次，组织里的人对顾芳菲倒是客气了许多，顾芳菲估计着，应该是K先生的受益。
来到里面，季繁星很随意地坐了。
顾芳菲看了季繁星一眼，心里有些奇怪，却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K从外面进来，没有理会季繁星，直接对顾芳菲开口道，“顾小姐，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顾芳菲冷冷开口。
K看了顾芳菲一眼，朝顾芳菲伸出手，“顾小姐，恭喜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顾芳菲开口道，“没什么，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
“现在我已经理解了顾小姐说的意思，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会和顾小姐单线联络。”K淡淡开口道。
顾芳菲看了K一眼，K继续道，“顾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顾芳菲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要黎晨。”
K忽然笑了，“顾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黎晨是组织的叛徒，组织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之前听了顾小姐的提议，现在我们日日都在折磨黎晨。”
“还是说顾小姐想将黎晨救出去，与组织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