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默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三个人身上，其中两个人圈里有名的投资人，另一个是顾芳芳。
顾芳芳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自己，抬起头，对上秦铮默的视线。
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秦铮默也索性不躲着了，走上前，和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秦总，可是有日子没见了。”
为首的两个人人是秦铮默，看着秦铮默热络道。
“最近有些事耽误了。”
“又在哪里发财啊？”另一个人也开口道。
“确实有些生意，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回头再详谈。”秦铮默开口。
顾芳芳一直在站在秦铮默身边，此时才开口道，“秦总可真是大忙人啊，走到哪里都忘不了自己的生意。”
此言一出，另外两个人也意识到了什么。
顾芳芳早年和秦铮默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现在顾芳菲进了监狱，买下顾芳菲公司的却是顾芳芳，大家也都在传这本来就是顾芳芳设的一个圈套。
总而言之，扑朔迷离的事，也没人愿意掺和。
找了个借口，两个投资人识趣地离开了。
“真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见到你。”顾芳芳目光落在秦铮默身上，开口道，“我还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呢。”
“那恐怕是你想错了。”秦铮默开口。
“说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顾芳芳开口。
秦铮默没有说话。
顾芳芳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不会傻到觉得你是特意过来见我的。”
想了想，顾芳芳又道，“顾芳菲的事，我也很遗憾。”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有时候想想，也挺荒唐的，希望她在里面能好好改造，出来之后，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吃个饭。”
“你是这么想的？”秦铮默开口。
“不然呢？”
“这么多年过去，难道你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不会。”
“如果你真的相信的话，我们也一起吃个饭吧。”
顾芳芳目光落在秦铮默身上，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柔弱，“当然，如果你有事……”
“没什么事，一会一起走吧。”
顾芳芳闻言，点点头。
“好，一会我等你。”
晚宴结束之后，顾芳芳上了秦铮默的车，她有一种预感，她会干一票大的，彻底报复秦铮默和顾芳菲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车子缓缓离开酒店，漆黑的车里，两个人并排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城市另一边酒店的二层小楼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天。”
两个人面前放着两杯茶水，盛在透明的玻璃盏里，飘散出淡淡芳香。
“你现在也算是个名人了，事业红红火火。”
“哪有什么红红火火，不过是勉强度日。”顾芳芳看着秦铮默开口，“不过之前芳菲在公司确实是亏了些钱。”
秦铮默没有说话，顾芳芳看着秦铮默又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顾芳菲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心里也知道一些，这事是她自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