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简直如同青天霹雳,伴随着轻微的骨裂声响起。
畅桑的两人瞬间停顿下来,场下的人不明情况,这个院子里鸦雀无声,仿佛是阴雨的天气刚打过一个晃瞎人眼的闪电,大家就在等那震耳欲聋的雷声。
畅桑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台而生,心里也在敬佩,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跟自己十分力的抗衡手居然没有断掉。难道拳击的训练也能达到天书骨肉技能的效果?
台而生惊奇地看着完好无损的畅桑,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这一辈子也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在自己的对拳下幸存。台而生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手指骨的刺痛让他知道是自己骨折了。
台下的众人这次没有欢呼因为没有看出这次对拳的胜负,隐隐觉得还是台而生吃了暗亏,难道畅桑的胜势还能让这么多押在台而生身上的人欢呼么?
再次进入了比赛状态,台而生这次确实认真起来,再也不敢轻视畅桑了。但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点晚了,因为这次错误的对拳,对,就是错误的对拳,本来以为百战百胜的对拳,也正成了把台而生拉下神坛的契机,原因是台而生的重拳骨折了。
指骨的骨折倒不是说台而生现在用不上力,而是他已经根本不敢用力,真用重拳再击打到畅桑的身上,他自己都知道后果,那就是畅桑不会怎么地,而自己就会痛彻心扉。
面对只有一只拳头能用力的拳击选手,畅桑再应付起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畅桑当然也听到了对拳时的轻微骨折声,所以畅桑多次去和台而生的重拳去对拳,都被对方躲开了,畅桑彻底确定对方的重拳已经伤了。
终于到了畅桑出拳的时候了,畅桑居然也模仿出了台而生的刺拳,左勾拳,右钩拳,虽然威胁不大,但是也有模有样。其实这是畅桑在故意调戏这对方。
畅桑突然的后撤,又突然的前冲,一记重拳直奔台而生的面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台而生只好用剩下的没伤的拳头和畅桑再次对上了拳。
“砰---又是一声霹雳,同时骨折的声音这次相当的明显。一个是因为畅桑这次有一个俯冲,而且有备而来运足了全力,再一个台而生的这个拳头本来就不是他的主拳,抵御能力要差上很多。
就在台而生骨折咧嘴的瞬间,畅桑抬脚就踹上了台而生的腹部。台而生拳击出身,根本就不知道防备对方出脚,大家当然知道正规的拳击比赛是禁止用脚的,但可惜这里是黑拳赛。
也不是台而生以前没有遇到过用脚的,但是普通人的脚根本不能奈何台而生的双手,可惜的是今天他遇到的是畅桑,而且他进入了情境忘记了这是黑拳赛。
台而生应声飞起,在途中也不知道还吐出了一点什么,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早晨吃的东西,这些已经没有人关注了,因为随着台而生的下台,冠军就产生了,也意味着除了两人外的所有人希望的破灭。
可怜的台而生再次倒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对拳之下。不对,应该说是第一次真正地倒在了自己的对拳之下,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倒在了自己的对拳之下。
工作人员把象征这冠军的牌子挂在了畅桑的脖子上,叮嘱他明天就可以挑战右边的台子,还把属于冠军的五百昧元发给了畅桑。
工作人员再次来到森顿身边交给了森顿一千二百四十昧元,又给了赌畅桑胜的那个赌徒四十万昧元。
这个赌徒确实是因为畅桑的出现彻底地翻身了,除了自己以前赔掉的赌资,还狠狠地赚了一大笔,跟畅桑拥抱之后干脆地拿出了五百昧元感谢了畅桑,畅桑推迟未果也只好接受了。
畅桑和森顿回到家的时候,又一个惊喜来临了。五年未曾离床的老太太居然在门外迎接这两人。
“姨,快进去,外面风硬,你这体质近期千万别出来。”畅桑拉着老太太的手就往屋子里走,根本没想到老太太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直到老太太里拉哇啦一阵畅桑才想到老太太根本不懂帝国话。
森顿惊呆了,惊得一直都没有说出话来,五年啊,五年的沉疴真的能一朝俱去么?难道这是做梦么?森顿掐了一下胳膊,疼,不是做梦。难道畅桑是神医?神医怎么能技击还那么厉害?森顿真的迷糊了,对畅桑的身份再也不能理解了。
“傻孩子,快进来招呼客人啊。”老太太招呼森顿,畅桑当然是一脸懵懂,以为和自己说话呢,不知所措。
“嘿嘿,嘿嘿。”森顿进屋后就是一直傻笑。
“笑什么笑,快把我介绍给大姨啊。”畅桑嗔怪低说道。
“妈,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李畅桑,这个人简直无所不能,还说以后要带着我闯荡呢。”森顿介绍起畅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好,好孩子。”老太太拉着畅桑的手说道,也没有想到畅桑听懂听不懂。
畅桑从老太太的眼神里真的没办法判断到底说了什么,任由老人家拉着手,忘向森顿。
“嘿嘿,我妈说你是好孩子。”森顿说道。
老太太病好了,当然最感激的是畅桑,甚至连自己儿子的原因都忽略了,深情地看着畅桑,一手握着畅桑的手,另一只手就抚摸上了畅桑的脸庞。
森顿真怕畅桑会嫌弃老人的手脏什么的,就要发声制止,被畅桑的眼神给止住了。畅桑自从父母去世后,除了明老有过父亲般的慈爱之外,一直没有再得到过母爱,这时闭上了眼睛就靠进了老人的怀里,深深地享受在这母爱之中,不知不觉地地泪水就流了下来。
良久,分开。“森顿儿,你跟畅桑沟通一下,妈妈要求他一件事,看他能不能给一个面子。”老太太不好意思地说道。
“妈,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森顿问道。
“让你问,你就问,别跟我废话。”母亲对儿子当然总是那么强势。
“畅桑,我妈说要求你一件事,问你能不能答应。”森顿说道。
“当然答应啊,无论什么事都答应。”畅桑还沉浸在暖暖的母爱中。
“妈,他说了,什么是都答应,说吧,啥事儿?”森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