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歌挤着她嘿嘿一笑:“不来白不来,再说了你一个人不也闷得慌,现在还有我和永宁陪你说说话。”
一旁趴在窗子上朝外张望的曹永宁忽然怪叫一声,吓得于清歌险些跳起来:“曹永宁,你喊什么喊?”
曹永宁指着街上:“好多官兵啊,什么事这么严重?”
阮羡羡和于清歌挤过去探头向外看,只见街道两边有一列列官兵阵列严肃地巡逻,百姓们都不敢出来摆摊了。要是有那种胆大不怕事的,刚支起摊子就被官兵喝退了。
“别在此处摆摊,不想要命了!”
于清歌身边的丫鬟弦歌见怪不怪道:“这几天梁官城内有一个凶犯连环作案,已经死了六个人了,前天晚上城中的员外被发现死在家中,衙役们可能是担心事情闹大,所以现在要严加看管,顺便排查凶手。”
阮羡羡纳闷:“杀了六个人都没被抓住,他是男人女人,身高多少,长相如何都没有人见到过吗?”
弦歌摇头:“能见到的都已经丧命了,不过我听说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长得可凶了呢!”
曹永宁心有余悸:“这么不安全,那我们挑完衣裳就赶紧回去吧。”
阮羡羡笑话她胆小:“光天化日下,难不成凶犯还会突然出来行凶?他敢来我们这么多人呢,肯定叫他有去无回!”
说着话的空档,阮羡羡几人来到了之前做成衣的铺店。
于清歌最后一个下的马车,边说话道:“你说的轻松简单,我们都是弱质女流,你还想……哎呀!”
她话到一半便有人从横旁撞来,要不是弦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于清歌此时已经摔在地上额头青肿了。
她惊魂未定地被扶住,朝已经跑远的人看去:“撞了人就跑,你别让我再碰到你,否则一定让你好看!”
也不知她的声音是否被那人听见,跑远的男人回头凶神恶煞地看了她一眼,就这一眼将于清歌和曹永宁看的一愣。等她俩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消失了。
于清歌有点六神无主:“他好凶啊,不会就是凶犯吧?他刚刚看我的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杀了似的!”
曹永宁一向胆大,这回也被她说的胆战心惊:“你别吓我,我们可是太守府的小姐,他敢把我们怎么样?别想了,他肯定进不去太守府。”
阮羡羡盯着那人已经消失的方向发呆。
系统在脑海里问她:“宿主,怎么了?”
“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不等她仔细回想,于清歌已经拽着她的手走进店铺:“我们早点买了早点回去,我被那人吓得不轻,我要赶紧回家!”
阮羡羡她们匆匆挑了两三个缎子做衣裳,就赶忙踏上马车回了太守府。
是夜,虫鸣静悄,院内被一片孤月的寒霜铺洒,尽显深秋寂寥。
阮羡羡正在梳头等着休息,伺候她的丫鬟进来,说道:“小姐,晚上睡觉的时候留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