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毓你够了!”束季冉站在一旁,根本听不下去了,深斥道,“你懂什么?”
至茉拉住束季冉,让他不要这样对丘毓说话。
她把丘毓拉的离舞台远些,“丘丘,等这结束了,我再和你细说,好不好?这里人多,不要在这里闹,被人发现可不好。记住这里不只有普通观众,说不定坐你在旁边就是什么什么大官,企业高管,学校领导。”
丘毓转眼想观众席看了看,正巧就看到苏萣。
苏萣眼含冷光,恨不得把这舞台掀了。
丘毓这才把暗暗的把脾气收下,“我只是关心你……好吧,我知道了,先听你的。”
舞台的人自觉让开了位置,初宛和绯妍便醒目的站在中间。
景向容接着道,“我想,这对璧人给我们带来表演,已经让大家得到了一个认识,今天借着F大150周年庆,”
“等一下,我不同意!”
只听到一坚定的女声,在场里响起。
显然,景向容一听,整个人站在那里特别不自然。
这叫不同意的女人是谁?
是至茉?还是苏萣?
都不是。
只见已经占满人群的通道,让开了一条路,只是未见其人,只见一轮椅。
不过有两个人看到轮椅,瞳孔紧缩,惊讶的说不出话。
“景向容,我不同意!”
这话一说完,坐在轮椅上的人在从人群里出来,面容姣好,气质高贵,虽坐在轮椅,眼角皱纹,但气魄却完全不减,哪怕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也是从容不迫,仿佛和年轻时相比更甚。
“只是,景向容你还记得我吗?”
景向容这才细看坐在轮椅上的人,然后倒吸一口气,显然他怎么也想过,说不同意的竟是她,声音微颤抖,只是没有人能听出来而已,“欣桐!?”
“没想到,景市长还是记忆力惊人啊,到现在还是记得我这旧人。”她挑挑讽刺道。
“这是?”丘毓问。
“是初宛妈妈。”至茉答道。
“初宛的妈妈,那不就是市长的老婆吗?怎么他们两个看起来,好像是仇人见面一样啊?”丘毓八卦道。
“因为他们已经离婚了。”
推初母的轮椅是李童,只是他的眼睛不像他的脚步一样直直看着舞台中间,那个聚光灯下的景向容,而是匆匆的扫了眼观众席。
后来他看到了至茉,至茉赶紧回他一个微笑,林童看到至茉的笑容,吓了一跳,推轮椅的步伐就乱了。
“怎么了?”初母轻声对林童问道。
“我看到闫至茉了,只是我以为她会哭,会哭的特别厉害,没想到,她既然对我笑了笑。”
“是吗?”聪明的初母瞬间明白了那笑容的含义。
安心,宽心,放心。
“她是个好女孩儿,不枉我今天执意过来阻止这一切。”初母叹道,“你不用扶我上去了,我自己来吧。”
初母熟练的转动轮椅,初宛看不下去了,只要过来扶她,“母亲,你怎么来了?”
初母皱眉,没回答他,而是直直的看着景向容,“以前是我不懂事,拖累了初宛,现在我不会再让你毁了初宛的。”
景向容面子有些挂不住,毕竟他才刚当上市长不久。
如果今天因为这闹了笑话,没处理好,任凭他家背景再大,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当到这位置了。
而且这本来就快和束家成为亲家了,从此官商两道并蒂开,没想到千算万算却忘了这个瘸腿的老妇。
“欣桐,我也是为了咱儿子好,我怎么会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你别说的那么好听,难道你要我把你当年那些破事都抖出来吗?”
她以前一直忍着,
这时束老爷子重重的用拐杖砸了舞台一下,表情及其严肃,显然这样的局面让他愤愤不悦,“够了,你们的私事私下解决,这里是什么地方?要说什么,回家说,在这像什么样子。”
说完,又怒敲了几余光冷眼看了看景向容,只见景向容脸色变了变。
“爷爷,别气坏了身子。”束季冉眼尖的赶紧上前扶着束老爷子。
束老爷子对校的长说了几句话后,便在束季冉的搀扶下,出了汇演中心。
而看到束老爷子愤愤的离开,不少企业的一把手也不敢再看什么热闹了,纷纷离席,跟在束老爷子的后面。
如今观众席上面的大部分都是不明事理的学生,好些应付过去,校长又说了一些话,便一笔代了过去。
慕布匆匆放下,演出便结束了。
只是幕布的背后,是初宛的父亲母亲,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