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暂时只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如果想让她的身体恢复,不留下什么后遗症,就需要一批上等的药材,还需要一段安心静养的时间。
我给秦雪晴和潘珂珂分别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我暂时没有精力顾及兴州和青阳的事情,这两边她们每人负责一摊,等过几天后山上的信号基站建成使用,她们就可以直接通过手机跟我保持实时联系。
在信号基站没有建成之前,如果遇到特别紧急和重大的事情,她们可以白天派人直接到山洞这边来找我。
在青阳县城没有停留太久,我就带着采购的药材回到了潘家村,爬进家里的竹阁楼,从一个笨重的老檀木箱子里面取出针盒,然后匆匆上山,回到山洞里面。
洞里不适合生火熬药,我在山洞外的院子里支起炉子,点燃蜂窝煤球,将一只熬药的砂锅放在煤炉上面,然后把人参、鹿茸、灵芝等药材放进砂锅中,盖上盖子,用文火慢慢熬起来。
很多人认为鹿茸可以壮阳,是男人才能吃的贵重药材,但这种认识其实很片面。鹿茸的主要功效是补气血、益精髓,只要对症,并不分男女。
等到药熬好之后,我用干净的纱布过滤药渣,将砂锅内的药汤倒入一只白瓷碗内,然后小心翼翼的端进了洞里。
来到云真的卧房,我轻轻的唤醒她,对她说:“师叔,喝药之前,我要替您用金针刺穴,疏通淤堵的经脉,请相信我的手法,及时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
“好”,云真目光平静地看着我,说了一个字。
我从针盒内取出长六寸,细如牛毛的金针,先用酒精棉球擦拭一遍,然后放在榻边,接着轻轻的掀开了云真身上的薄被。
这次是要针灸,不仅不能吹蜡烛,还得把两盏16瓦的节能灯都打开,确保室内光线足够充分,能够让我清楚的辨认穴位。
云真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的胸口起伏明显,说明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看着云真如玉似脂、吹弹可破的一对浑圆饱满,尽力的让体内的躁动安稳下来。
我举起金针,对准云真的天突穴缓缓的垂直刺入,在刺针的同时,用大拇指和食指不停的辗着金针尾部的粗柄,使得金针的头部始终保持旋转下钻的状态。
接着,我依次在云真的璇玑、华盖、紫宫等穴位也刺入了金针。
膻中穴位于人体双乳之间的沟壑内,与两边ru头的连线稍微往下少许。用金针刺入膻中穴,可以理气止痛,生津增液,女性还可以丰胸美乳。
云真左右两边的浑圆实在过于饱满,即使是自然平卧,也需要我用一只手将她的娇挺往左右两边撑开,这样才能让膻中完整的显露出来。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左手放在了云真的双ru之间,把手指尽力的往左右叉开,然后右手拿起一支针,对准穴位刺了下去。
估计云真心里肯定特别特别的难受,可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在面对如此诱人的娇躯时,我不仅要做到心旌不乱,气息平顺,而且手上更是不能乱抖一下,以免刺偏了位置。
给云真的膻中穴上插好金针之后,我总算能够松一口气,接着又往下走,在她的中庭和鸠尾两个穴位上也刺入金针。
七支金针沿着云真的身体中线从锁骨下方一直排列到肚脐上方,我顾不得欣赏自己的杰作,用手逐个的揉捻金针尾部,对这些穴道进行反复的刺激。
云真的身体开始变热,脖子以下开始泛红,这是气血运行的表现。
我迅速的从她身上将金针逐个拔除,等只剩下膻中穴上的金针时,我将云真扶坐起来,拿出干净的痰盂,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金针从她的膻中穴内抽出。
云真“哇”的一口,向外喷出了黑色的血块,我用痰盂正好接住。
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瓶子递到云真苍白干裂的嘴唇边,服侍云真漱了口,我将白瓷碗内已经晾温的药汤端起来,对她说:“这是我亲手为师叔熬制的补血益气的药,只要每天坚持喝上三碗,一周之内您便可以下床活动。”
云真光洁无物的后背靠在我的臂弯中,我用调羹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药,等她喝完后,沉沉的困意袭来,让她很快陷入到了睡眠之中。
我将卧室内清洁打扫干净,带着痰盂出了山洞,将痰盂内的污血掩埋在洞外的一片泥土之下。
谢爽坐在秋千上,有气无力的说自己肚子饿,我让她再等一会,有人会送吃的上来。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柳玉秀背着背篓来到了山洞口。她是混在上山送饭的一群人当中过来的,山上现在有几十号施工人员正在抓紧时间打地基、搭钢架,修建信号基站,他们的吃饭问题由潘家村的老百姓负责。
柳玉秀的背篓里面不仅有卤好的牛肉和烧鸡,还有咸菜、米饭和红枣银耳粥。
我没让她在山洞这边多停留,放下背篓里面的饭食就去跟送饭的村民汇合,然后再跟这些送饭的妇女一起下山。
信号基站的位置在我承包的这一大片山林当中最高的一座山的顶上,距离山洞还有一段距离,我不放心让柳玉秀一个人过去,便陪着她走到了施工现场。
站在高高的山顶上,我仔细观察山洞所在的方向,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山洞的位置是在山腰的凹处,顺着山坡一直到山顶都长着树木,完全将山洞那一片遮挡住了。
从山顶下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去了云真平时经常藏身的那片密林,在林中发现了一些打斗过后遗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零星的血迹。
从现场的情况看,云真并非毫无招架之力,至少有两个人曾经被她打得撞到了树干上,甚至还有人被树枝刮破了衣服。云真胸口挨的那一掌,是在被人连续伤到胳膊和大腿之后才没有躲开。
也不知道谢爽开枪射中的那个,是不是用掌打中云真的那个实力最强横的家伙。如果是他,那可真是苍天有眼了。
回到山洞,谢爽已经吃饱喝足,正坐在院子里打盹。我的肚子也饿得不行,坐在她旁边一阵猛吃,把她留给我的一大块牛肉和一碗米饭吃了个精光。
阿黄这货竟然拖着后腿从洞里面爬了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桌子,明显对桌上剩下的半只烧鸡和还未切开的卤牛肉很感兴趣。
想吃东西是个好现象,说明阿黄后腿上的毒已经得到了控制,我把半只烧鸡和一块牛肉放在桌子下面,让它自己去慢慢的对付。
我让谢爽回洞里的床上去补觉,我在院子里面守着。到了傍晚时分,恢复了精力的谢爽出来喊我,说云真醒了,让我进去看看。
我把红枣银耳粥放在炉子上加热,然后端进云真的卧室。
云真的脸上有了血色,说话也没有刚刚苏醒时那么吃力,她面色平静的对我说:“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你为了救我,看过、摸过我的身体,此事无伤大雅。但你一定要记住,不可自乱心神,被欲念影响,动摇了本心。”
我明白云真这番告诫的用意,认真的说:“多谢师叔不怪罪我的造次,理解我的用心。我会谨记您的教诲,守住心神,不为欲念左右。”
云真看我端着粥碗,说道:“忽觉腹中有些饥饿,看来是你给我服下的药汤已经见效。我的右臂尚不能动,这几日还得辛苦你喂食。”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走到云真身旁,将她扶坐起来,用调羹往她口中喂食红枣银耳粥。
云真的上身依然不着寸缕,但我的眼睛却没有在那对美丽的峰峦上过多停留,只是小心的喂着她,避免撒出来的粥弄脏了她的身体和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