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直视欣惠,面带笑容冲她点点头,欣惠上下打量我一番,方才开口道:“几日未见,姐姐消瘦不少,姐姐定要好生调养身子。”
我感激笑笑,欣惠环顾四周,复又转目看我,略压低些嗓子,道:“姐姐唤我来所为何事?”
“那日公主大婚,本宫中毒昏迷慌乱间,想来也未有人安排公主与驸马,他们二人可有顺利完成大婚?”说此话时,我面上微微有些泛红,心里更是愧疚不已,生怕至欣惠口中得知我最不愿听到的答案,如若步冰兰与闫礼清未能顺利完成大婚,那我该如何面对步冰兰,心里只能暗暗默念希望我的事未曾影响到他二人的大婚。
“那日姐姐中毒昏迷在场之人无不惊慌,至于公主大婚也是不欢而散,草草了之了,公主性子柔和免不了一番自责内疚,说是若不是为了她大婚,姐姐也不会中毒。”
听欣惠此话,越发的内疚错原是在我,如今却让步冰兰对我心怀愧疚:“本宫毁了公主的大婚,原是我该我与她说声歉意的。”话道此处我略停停复又抬头看她,道:“这几日本宫身体不适未在宫中走到,不知这几天宫中可有何事?”
欣惠点点头,道:“那日娘娘中毒昏倒,后来之事您只是不知的,娘娘昏倒后太后心急亦是昏倒,但太后昏倒之际已将姐姐怀孕一事说出,此话一出无异于石沉大海,浪花层层,这几日宫中从主子到下人议论的无非是闫雨婷失宠,皇后怀孕一事了。”话道此处欣惠越发的压低声音,凑近我道:“如今姐姐怀孕一事已是众所周知,向来宫中有孕之人便是其他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您如今又贵为皇后,您腹中皇子一旦落地,必是太子人选,所以姐姐此刻已是风口浪尖上的人,您务必要想更周全的法子来自保。”
话说,叶笙歌进的殿内,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眼睛终是定在我紧握的手掌上,忽地面色带忧,快步至我跟前,拿起我紧握的右手,问道“你的手?”
见他面带忧色,我微笑着摇摇头,道“无碍”
“给我看看”
我依言,慢慢摊开手掌,手掌内已是鲜血淋漓,血红沿着指缝跌落地面。
叶笙歌将我掌心项链拿出,贴身收好,复又抬头看我“为何会受伤?”
我未语,转头看看步倾城,他竟也是满脸的担忧。
叶笙歌亦是转头寻着我的目光,直视步倾城,片刻,开口道“皇上,无颜手掌伤口颇深,需包扎上药,我二人可否先行离开。”
我直直望着步倾城,竟希望他莫要点头同意,至少这样我可以安慰自己,他还是介意我与其他男子太过亲近。
步倾城看看我,踌躇片刻,点头。
我苦笑笑,转身离开。
一路上叶笙歌并未言语,只是仍由我抓着他的衣襟。
我二人缓缓回到中宫,宫人见我满手鲜血亦是慌乱不已,叶笙歌遣退众人,屋内只剩下我二人。
他看着我,凝眉不语,面露难过神色,片刻开口道“为何伤了自己,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