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沈茶反问。
她现在对这三个字有些敏感。
“众人皆向往豪门,但又有几人知这豪门里的血腥残酷!”
听着尚佑的感慨,沈茶有些着急,问:“尚PD,莫不是这司家发生过什么?”
“司君晏的父母自幼双亡,跟随奶奶长大的他肩上承担着司家继承人的身份,但司君晏羸弱无能,根本无法无法承担继承人的责任,所以司家一直由司老太掌控,一直到八年前……”
尚佑:“八年前突然提出要开拓东南亚市场,他表明东南亚盛产农业产品、矿业,棕油等,以及在国内劳动力日渐高昂,东南亚廉价的劳动力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最重要的是……旅游业!”
沈茶:“去年我国一年去T国旅游的人数就高达900w,司君晏还真有卓越的眼光,8年前便看的这么久远!”
尚佑:“他是看的久远,可别人看不久远啊,提及东南亚最为人熟知的就是金三角,那里常年陷入混乱状态,各方将军为了争夺势力,随时引发战火,所以大家都觉得司君晏疯了!
司君晏不顾众人反对,带着为数不多的资金,以及差强人意的团队杀到T国M市,开启了富二代的创业之路。”
沈茶听到这里眉头一锁。
她所知的司君晏向来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却没想到他年少时竟有如此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沈茶虽对东南亚历时不了解、对经商也不了解,但知道T国旅游业是这几年才开始盛行,所以作为做最早一批看中那片市场的开拓者司君晏而言,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她问:“很难吧?”
“不是很难,是他差点丢了性命!”
尚佑的话叫沈茶心脏猛然剧缩,本朝前走着的脚步也随之一顿,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尚佑擦觉到了沈茶的不对劲,问:“你很关心他?”
沈茶笑了笑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他可是深南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我只是八卦他是怎么达到的这个位置的而已,他和我无亲无故的,我担心他干嘛!”
沈茶说罢便催促尚佑,“尚PD,八卦说一半可是不道德喔!”
尚佑并未怀疑沈茶所说,于是笑了笑道:“司君晏知道地皮对于任何国家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所以抵达T国后他便用为数不多的资金买了一块地皮开始建厂,但这厂子并不顺利,因为对于T国人而言,他们是外来人员,所以他们受到挤压不说还要受到黑B势力的骚扰,而他最大的困扰就是当地黑b头目巴颂!”
说到这里的尚佑目视远方,他说:“巴颂是T国最大的黑b头目,他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可谓是烧杀抢劫无恶不作,当地政府虽多次剿灭但他们却宛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般不断出现,最后政府只能放任不管……司君晏知自己被巴颂盯上后,这生意是别想做了,所以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收拾东西滚回深南;二、让巴颂变成自己的人!”
“他选择了第二个?”沈茶问。
尚佑含颚道:“是的!”
沈茶满脸愕然的看着尚佑问:“他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