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灯被打开,他脱掉那身湿透了的衣服,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拉开窗帘,他喜欢站在窗子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他不小心看到了一个女孩,她坐在椅子上,揉着她的脚,她看上去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她,刚刚那个跟踪他的那个变态狂。他重重的关上窗,见到她真是异常的不爽,他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慢条斯理的喝着。不知道怎么的那傻女人的影子在脑海里闪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太傻了吧。还是因为厖还是因为她的名字呢?她叫海角的名字。“天涯海角”他不由的这么想了一下,他赶紧又打开窗户,望向那张椅子,可是椅子已经空了,他叹了一声气,无力靠在墙上,看上去那么的孤独,那么的累厖
看着窗台鸟笼里的小鸟唧唧唧唧的叫着。
他忘了把那只小鸟还给她了。
她实在走不动了,脚真的好痛,真是的,下午应该把包拿出来的,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嘟嘟嘟厖”重重的喇叭声在海角耳朵里尖叫,貌似是按给她听的,一辆看上去有些熟悉的车停到她面前,车窗被打开,是蓝天。难怪这车很眼熟。
他走下车。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全身都湿透了,会生病的。你都不知道打伞吗?”他心疼得脱下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快点上车吧。”他把车门打开,等着她上车,这女人还真叫人担心,那么不爱惜自己。
海角突然有一丝感动,一股暖流随着心里蔓延到全身,让她冷得发颤的身体那么的暖和,还好遇到了他,不然她要怎么回去,她的脚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车上厖
海角不停的打着喷嚏。
“很难受吗?”他问。
“脚好痛。”她并没在听他的话而是揉着自己的脚。
“你的脚上怎么那么多的水泡啊,你该不会穿着高跟鞋跑马拉松吧?还有,你的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算没伞,都不知道在商店买一把再跑马拉松的吗?干嘛把自己搞得可怜兮兮的?”他像妈妈责备儿子一样的语气责备着海角,他真的很担心,她一定会生病的,喷嚏也打个不停,是不是应该先带她去医院呢?
“你开快点啊。我想回去休息。”她闭着眼睛手撑着头,头很烫,大概是发高烧了。
看她这么累,蓝天也不想再问,他把车停到一家医院门口,很想叫她让医生看看,可她睡得很熟,不想吵醒她,他于是下车帮她买了点感冒药。他还真得打吧车开快点。得快点回去让海角换上干的衣服,听说女人穿了湿的衣服,会留下后遗症的。
海媚已经打着伞在门口等着,下这么大的雨,不知道那孩子跑哪里去了,不远处一辆车正开过来,她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人是蓝董的儿子蓝天,心里可乐呵了。
“伯母,您好。”
看着已经睡沉得她,他轻轻的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这场雨下得真好。”海媚小声嘀咕着。
当蓝天把她抱到客厅时,这一幕正好被坐在客厅的若溪瞧了个正着,她本来是那会送伯母回来的,结果下起了雨,伯母让她今天晚上就在睡她家,或许她看到不该看到的,蓝天哥怎么可以这样?蓝天哥怎么可以喜欢她?海角怎么可以让他抱进来?若溪嫉妒不已。蓝天怀里的人为什么不是她?
“伯母。她的衣服全部都打湿了,赶紧给她换一套干的衣服吧,听说姜汤可以驱寒,您可以让她喝一碗。”看到他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体贴,她想,把女儿交给他一定没问题。
“好好好。我这就叫小李去给她做姜汤,小李,你把小姐的衣服换了,然后给她做碗姜汤。”海媚坐在沙发上,回头看着正在擦着地板的小李。
“是,夫人。”小李放下手中的抹布,上海角住的二楼了。
“伯母,这是我给她买的感冒药,等会你就让那位阿姨给她吃一点。”他把给她买的药放在桌子上。
“真是细心,我女儿真有福气。”这话说得蓝天有些不好意了,脸还有些红。
“伯母,我先回去了。”他还蛮不想走的,他想再上去看看她。
“不多坐会吗?”海媚笑咪了眼。
“下次再来吧,下次来我做菜给伯母吃。我会做很多菜哦。”他自信的说道。
“真的吗?好厉害啊。还会做菜啊。是一个好男人哦。”那么会照顾人,还会做菜,海媚想啊我女儿可是有口福了。
“谢谢伯母夸奖。那我先回去了。”他望了一眼楼上,不知道海角有没有好点。
“好。要记得下次来做菜给我吃。”她还真没吃过像这么帅的年亲人做的菜呢,她很期待。
“伯母。再见。”他行了个离别的礼。
“伯母,我也要回去了。”若溪暗暗自乐,可以让蓝天哥送她回去,蓝天哥不会不答应吧?
海媚看出若溪对蓝天也有意思,她想,这是她女儿的,难道你想抢吗?
“蓝天哥,我们同路,一起回去吧,雨那么大,我又没带伞,车也没开来。刚不久开伯母的车送她回来的,你不介意我与你同路吧?”她还没等他同意,她就已经坐在了他的车上。
蓝天无语,他真想把她从车里拽出来,如果不是看到伯母的份上他一定把她从车上拽下来,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人?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做到他车上了,像这样的女人真是厌恶。
“伯母再见。”若溪从车窗探出个脑袋像海媚挥了挥手。
海媚有一点担心,蓝天会不会被这个狐狸精勾走。她站在门口,看着蓝天的车消失在雨雾中。
他的目光注视着前方,若溪却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他,让他很不自在,她根本不想理会像这样的女人。
“蓝天哥,今天你跟海角都去哪里玩了啊?”她的声音细嗲嗲的,他听了都恶心。
“蓝天哥正在和海角交往吗?”他真的不想理他,她却厚脸皮的一直说个不停,是该给她点教训她才会安静。他把车子故意往左边开一下,再往右边开一下,再来个速度一下子快一下子慢,若溪的头终于在车门上“咚”的连续被撞了几下。
“啊,蓝天哥,你是怎么开车的?”她很痛苦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不好意思,如果我开车时,有人说话的话,车技就会变差。”他在心里大笑,看你还敢啰嗦。
她不敢再多说一句什么,而是乖乖的坐着。
春天的雨其实同时淋湿了四个人。
在不知不觉中将有一场花样年华的较量。
四个人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