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深信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对于这些为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陈锦玩玩可以,却向来不会真动手奉献精华。
“为什么走上这条路?”陈锦压根没想到石美竟会想这么多,漠然的望着走廊上那些抽象的照片轻声问道。极力告诉自己自己如今艾滋横行,要检点,野花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石美叹了一口气,眼光中有泪光闪动。似乎陈锦的疑问挑起了她的痛楚。如果不是家中那场变故,或许自己的人生会有另一番滋味。不会像现在一样,吃的是青春饭。等到人老珠黄时留下的没有精神只有躯壳的身体。坠落的人生不知是否有自己的春天。
石美黯然的摇摇头,:“没什么?生活所逼而已。你既然第一次来,那我就给你说说此地谁不能惹。”石美并没有在此事上多说,上前一步,女人的体香还有不是很高档的香水味,夹带着嘴里的香气喷在陈锦的脸上,不得不说石美引人入的本事的却无可比拟。
陈锦险些失控,毕竟一个阳刚没破身的大学生对于女人那是久旱的大地。虽然平时装成色中饿鬼的样子,不过他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相反受岛国毒害陈锦最怕的就是女人挑逗他,陈锦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了对不起廖丽的事。
男女之事,陈锦有着自己的固执,这一生陈锦只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傻傻等他的女孩,为他抛弃所有的女孩。陈锦认为这是自己为所爱女人唯一能做的。男人没本事当爹,上床就别让自己的女人怀孕!
刚露出色眯的眼神时陈锦的双眼突然冷了起来。身上突然散发出凌厉,把正暗自施媚的石美吓一跳。
石美顺着陈锦的眼光看去,以为陈锦是被那火辣的男女动作所吸引,心中嗤笑,暗叹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永远都是这么肮脏?无论有什么事,在原始的人欲面前一切烦恼全都抛于脑后。”
石美脸色顿时阴了下来,被人如此贬低侮辱她心中有些愤怒,老娘也是凭自己的劳动赚钱。刚才她不过是碍于叶凡在这里关系的强大才开口招呼,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可恶,上来就给自己穿小鞋。
可还没等她开口反驳,早些望着叶凡的陈锦,把缩在大衣的手紧紧捏捏,对着稀毛捏着嗓音抢先回答:“谢了朋友,歌是越老越经典,酒是越久越醇。玩别人剩下的花样才能更多,那样的人经验也丰富,才能尽兴。不是吗?”陈锦早已对叶凡下了死刑,动了我陈锦兄弟的无论是谁,无论男女,无论缘由,死。
“额”稀毛本以为自己一句话那个嫖KE听后会直接一脚踹了石美,不曾想对方丝毫不在意,说的话着实让他没法反驳,唏嘘半天才嗫嚅出一句:“你很极品!”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朋友你也不差,边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没丝毫放松,真是让人大饱眼福,让人望尘莫及,望洋兴叹。朋友如果没事,我也想像你一样找个地方过过手瘾。那么失陪。”说完拉着石美的手走进正厅,不再纠缠。
陈锦虽对自己的伪装很有信心,但言多必失,指不定就会被对方看出端倪,从而打草惊蛇。闲扯几句后,便直接走进正厅。
夜总会的正厅,十分的昏暗。震耳的音乐,来回起伏的地板。时间久了可能连心脏病都搞的出来。
天花板上,一个凸凹的彩球转动,每转动一次,下面的投影便变出另一种相对应的颜色。
这是人们放纵物欲、金钱的场所。林子大什么鸟都有。夜总会恰好就是这样类喻的林子。人在这里找寻那种原始的粗犷和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