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箬原本是出来玩,随便打探一下有谁会常常手握白玉扇。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遇见。熙箬一时间忍不住的喊出了那个名字。
“原来,你真的叫子瞻。”熙箬从小月手中拿起那支檀木缓缓走道琢于兮的身边说道:“子瞻,那日在‘飞来阁’中替小女子的丫头解围。恰巧那日公子的玉扇掉落在地,待我拾起时,公子不知去向,便未经公子允许将玉扇拾起带回阁中。”
“原来在你这,那日我还琢磨着白玉扇被哪个宵小给拿走了,可没想却在小姐这。”琢于兮接过熙箬手中的檀木盒说道。
已经有许久没有人叫他‘子瞻’了,曾经有个女子一夜叫过他子瞻,可是叫的时间却一点也不长。那日第一次见到她,瞧见她的眼珠一直盯着那支白玉簪子,不知为何他却鬼使神差的将那支簪子买下。
“让公子见外了。”熙箬微微福了福身说道。
琢于兮原本想要打听一下,那日遇见的女子是哪家的姑娘,便一直将那支簪子带在身上,日日盼望着可以遇见,几日终是如愿了。
“那日我瞧见你也挺喜欢那支簪子的,我代明月向你赔罪了。”琢于兮从衣袖中的暗袋中拿出那支早就打算送给熙箬的簪子说道。
“小女子无功不受禄,怎能受公子的簪子呢?”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他将那支白玉簪给买了,原来贵凌杰听小月说熙箬中意了‘飞来阁’中的白玉簪,可是待他再去的时候,却不知被谁给买走了。
琢于兮并未觉得有些不妥,便私自做主将簪子插入熙箬那乌黑亮丽的发间。
“小琪,又是那个女子。”司徒明月恰巧从一个巷子中走出,恰巧瞧见了刚刚的那一幕。“我倒要瞧瞧,是哪家的蹄子敢这样无视本小姐。”
“小姐,稍安勿躁。”名唤小琪的女子出手拦下正欲往琢于兮身边的司徒明月。“小姐,这般……”小琪在司徒明月的耳畔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琢于兮将熙箬垂在胸前的青丝理了理继续说道:“我俩说了这么多,却还不知道小姐的闺名。”
“我叫……”熙箬刚刚想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夫君,今日我去王府寻你,只是听侍卫说你早就出去了。”司徒明月将手轻轻的挽住琢于兮的胳膊说道。
“竟然公子的妻室以来,那小女子便不宜多呆了。告辞了。”原来他是轩辕王,我也早该想到了,扇面的那首诗的落款不正是‘轩辕王’三字吗?
熙箬将发间的白玉簪取下紧紧的抓在手心,原来她与他身份上的差别有那是旁人能够理解的?不知为何熙箬总感觉心中堵着块郁结。
“小姐……”小月始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跟在熙箬的身后。
“小月,凌杰不是要我给他做一把扇子吗?你可知这凉城中最大的扇庄在哪?”熙箬突然间停下让小月差点便撞上了熙箬的后背。
“最大的扇庄莫过于‘玲珑坊’了,就在城西。”小月对于贵凌杰的好感不是一天俩天了,见到熙箬终于将心放在送贵凌杰礼物上了。
“那我们去瞧瞧。”
牡丹阁那是一把用檀木做扇柄的扇子,扇面上是一片空白。这是熙箬特意跟扇庄的人说特意留下的。
“小月,麻烦你将画料拿来可好?”熙箬转过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