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箬不知将自己关在房间足足半日之久,午后熙箬打开了那件关了几日房门。
熙箬将手中的扇子徐徐打开,只见扇面上画的是一朵朵牡丹,缤纷异常。有五只蝴蝶宛若成真的在牡丹花中飞舞着,还有几只小巧的蜜蜂。精湛的画工就连蜜蜂的翅膀都宛若透明。旁边还有几个字‘花开富贵’。
“凌杰,画艺不精让你见笑了。”熙箬将手中的檀木扇递给贵凌杰手中继续说道。
贵凌杰将扇子打开时满眼都是震惊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当真是你画的?”
“见笑了。”熙箬娇笑道。
“没想到你的画工这般好。”凌杰用手抚上熙箬挂在扇柄处的吊坠说道:“这是暖玉?”
“那日去‘飞来阁’未曾寻得中意的,便将我家主人送的的一块暖玉挂上了。”其实那是熙箬来北域只是夫人送给她的。熙箬一直将那玉挂在胸前,今日才记起。
“那字也是你提的?”贵凌杰指着扇面上的几个字说道。
“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名字,便胡乱的提了个上去。不知可行?”熙箬瞧着扇面上的几个字说道。
几日后“熙箬,又是双日了你可准备好了吗?”柳姑姑挑开珠帘走到熙箬面前娇笑的问道。
“姑姑,今日熙箬的身子有些不爽快望姑姑见谅。”当真不爽快吗?这其中的缘由怕也只有自己一人知晓了。
“姑姑,轩辕王来了。”丫鬟小莲轻声的走道柳舒言面前说道。
熙箬愣住了,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在‘牡丹阁’?或许不是来寻自个儿的。
“那日本王的四弟给本王出了道题,本王寻思了几日未曾猜出答案。今日望几位同僚可以解本王之惑。”琢于兮举起酒杯自己独酌道。
“王爷严重了,王爷请讲。”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说到。
“一日,有俩人同时掉进井中。死了的人叫死人,那活着的人叫什么?”
此时,众位大人都陷入沉思中,其中不乏有些讨论声。
“木大人,你身为上书房院士难不成也不知么?”琢于兮瞧着眉头深锁的木云飞问道。
“下官不才。”
叽呀一声,熙箬推开房门说道:“若是小女子猜的没错的话,那活着的人便叫救命。”
“敢问小姐可是这‘牡丹阁’中人称舞蝶的女子?”木云飞望着用纱巾遮面的熙箬问道。
“小女子不才,正是舞蝶。”熙箬走到一座月琴旁说道:“今日姑姑说‘牡丹阁’来了些贵客,为了不怠慢各位便让舞蝶来给各位弹奏一曲。”
熙箬伸出纤纤玉指弹起了《离殇》,《离殇》是那日熙箬兴起时便谱出来的曲。
君与卿的幸福,那是一片荒芜的向往。
那是爱情的沉淀,更是眼泪的归属。
誓言是承诺的另一种方式,是爱你的终点站,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
乐声有些凄美,就连那词也极其的凄凉。
“舞蝶献丑了。”熙箬站起来微微福了福身说道。
“早就听闻‘牡丹阁’的舞蝶一曲宛若天籁,一舞惊若天人。今日有幸目睹此乃三生有幸啊。”一位身着白色便服的男子说道。
“大人妙湛了,那只是世人传闻的罢了。”熙箬谦虚的说道。
“舞蝶姑娘,可否等等?”琢于兮宛然觉得这女子长得甚是熟悉,好似在哪瞧见了。
熙箬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了。若是被他瞧见自己的真面目是不是二人隔得就更远了,熙箬懦弱的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