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端木雪莹若有所思地说道。
“小姐,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不相干的人,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遵守你父亲的遗言,管理好端木家,为你父亲争光。”女人说道。
“张晓月……”端木雪莹神态复杂地说道:“我已经知道我妈妈临终的遗愿,也清楚自个需要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对他感到非常的好奇。”
张晓月微微叹气说道:“刚收到消息,他进公安局了。”
“发生了什么事?”端木雪莹微微怔了怔道。
“有人陷害,起码十年以上。”张晓月道。
“保释他,查明实情。”端木雪莹道。
“小姐,等过些天你掌握端木家之后再说吧。毕竟这事情要靠老爷的关系,可是他……”张晓月吓了一跳。
“倘若我要依仗他的关系,我便不是端木雪莹,他把这家集团交给我来打理,也真的小看我了。”端木雪莹自信地笑了笑。
“好的。”张晓月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十多分钟后,该交待的可算交待完了。
一位公安把笔一放,不客气地说道:“知道犯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叶玄道。
“你还敢嘴硬?你不说,我来告诉你。你平白无故的出手殴打路上行人,致使人伤残,你还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一位公安发起火来道。
“现在对方最多刚到医院,伤情鉴定那么快就能出来了?”叶玄冷冷地笑道。
“多说无益”
“刚刚对方的伤残程度已经是丧失劳动力,你自个算了一下能判几年吧。”有一位公安说道。
“一拳让人终身伤残,嘿嘿,现在的人还真是脆弱啊。”叶玄摇了摇脑袋,说道。
“可人证物证俱在,这会儿外面有大堆的目击证人,这次你逃脱不了罪责。”
两个人盘问了半天,叶玄就是在那儿沉默不语,两名公安无语了,便走了出去,走到了一间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公安,正坐在那儿看报纸。
“队长,那家伙嘴硬啊,翻脸不认账。”有一个公安说道。
“没什么事,只要他的人在局里就掀不起什么大浪。外面的目击证人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吗?”那位张队长淡然地说道:“现在是讲究证据的,要依法办事。你们先出去吧。”
“好的。”两个人点了点头下去了。
等两个人下去后,这名张队长拔通了电话,恭恭敬敬地说道:“马先生,早已依照你的交代安排妥当了。”
“张队长费心了,接着你知道要怎么办吧。”麦克风里传出一个龇牙咧嘴的声音。
“我已经知道了。”张队长笑道。
他挂断电话后,收拾了下自个的公安制服,接着走到了审讯间里面。
“你便是叶玄。”张队长把房间里的监视还有录音装备全都关了,才坐到叶玄的面前道。
叶玄一点了点头。
“知道犯了什么事吗?”张队长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张有全,这儿的刑警队长。”
“我被人陷害了。”叶玄淡然地笑了笑道。
“嘿嘿,你倒是个明白人啊,马家的人都得设这种套来对付你,看起来你把马家的人招惹得不轻啊。”张有全说。
“马正飞?”叶玄问。
“对啊,你心中倒是非常清楚嘛,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招惹了马家的人的,让马家大少那么惦记你,他也快来了。”张有全道。
“因为我将他从二层楼扔了下去,两次。”叶玄淡然地笑了笑。
“什么,你竟然把他从二层扔了下去?还扔了两次?”张有全愣住了,他竖起大拇指,笑着道:“厉害,一个小小的大夫,居然有胆子跟马家大少杠上。”
他终于是懂了,怪不得马正飞联络上了他,一副像是和叶玄有夺妻之恨的样子。
“有什么不敢的。”叶玄笑起来说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
“这要等马家大少来了再说吧,我做不了主。在海州地界,你有胆子招惹马家,你真厉害。”张有全道。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胳膊上吊着纱布的马正飞走了进来。
“马少,你到了。”张有全急忙站了起来,有点中二地飞奔了过去。
“张队长了,这儿交给我就好,锁上门,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别打开门,回头我会重谢。”马正飞阴郁着脸道。
“没问题,任马少处理。”张有全点了点脑袋说道。
“又见面了。”马正飞冷笑着走到了审讯间的桌前,冷笑道。
“对啊,我也感到意外。”叶玄淡然地笑了笑。
“那时候你揍我的时候,你就应当会想到你会有今天。”马正飞将手上缠着的纱布解下来了,经过这段日子的回复,他的胳膊早已恢复得的差不多了。
“我的确没有料到有今天,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给阉了。”叶玄淡然地说道。
“呵呵,还好你没有料到有今天,今天先让我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他边说边拿起了一根警棒,神态不善地走到了叶玄的面前。
就在这时,张有全敲门,声音有一点紧张地说道:“马少……咱们局长打了电话过来问这个事情了,他说有律师要保释这家伙。”
“保释?”马正飞呆了呆,接着说道:“让我和你们局长讲话。”
“好。”张有全把门打开,将电话递了进来。
“张局,很久不见了啊,有空吃个便饭。”马正飞笑着说道。
“马少啊,今天你弄的那家伙是不是有背后的关系,现在我接了一通电话,有人保释他,是端木家的人,他跟端木家有关系?”对方说道。
“端木家?”马正飞哈哈大笑着说道:“江局,你不用担心,这家伙我清楚的很,他就是穷逼,跟端木家八竿子打不着。”
“真的吗?那我便不用担心了,但你要当心点,别玩大了。”姜局长嘱咐道。
“不要担心。”马正飞放下了手机。接着把电话丢了出去,让张有全锁好了门。
“嘿嘿,我们接着聊。”马正飞转过身去来,神态不善地盯着叶玄。
“你这种败类,还真的是我生平仅见的唯一一个呢”叶玄摇了摇脑袋,说道。
“骂吧,尽情地骂吧,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少块肉,今天我要报仇。”马正飞龇牙咧嘴地说完,接着就举起了手里的警棒就向叶玄身体上砸了下来。
叶玄忽然站起来,他手腕关节上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他冷冰冰地笑了笑,忽然狠狠的一脚向马正飞踹来。
嘭!
马正飞的身体仰后倒去,接着狠狠地砸到了审讯桌子上,在他发出痛哼以前,叶玄猛然往前一蹿,又接着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这狠狠的一拳丝毫不留情,马正飞感觉到自个的心肝脾肺都已经被这狠狠的一拳砸得扭结在了一块,他捂着小腹扭曲着身体从桌上滚落下来,接着在地面上扭曲起来。
半天,一声痛哼才自他口中传出来。
“我感觉,你是我见过智商最低的人。”叶玄慢慢地走上前有一点无语地说道:“倘若我是你,上次被教育了以后,我就离对方远远的,嘿嘿,你倒好,让人把门反锁,并且交待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别打开门。”
叶玄连忙抓着他的领子说道:“实际上我十分敬佩你,敬佩你的胆量。”
他冷笑一声,连忙抓着马正飞的头部就向墙壁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就在叶玄在审讯间里痛揍马正飞之时,海州早已翻天了。
“干爹,叶玄好像撞上了点麻烦。”郊区小楼,温元上匆忙地走进来。温伯的神态一冷,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去瞧瞧……”
在一所重病监护房里,那扮演小毛贼的家伙身体上插满了仪器,虽说仪器上全部的项目都显现正常,可是这家伙就是哼哼着不愿意起来。
大夫知道这是一拨痞子,说不定又是要碰瓷,就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就退了。
“老鼠,别装了,大夫走了。”
大夫刚走,这数位所谓的目击证人立即变了一副样子,将病床上的那货摇了起来。
“走了吗?”老鼠站起来,他说道:“他马勒戈壁的,那家伙下手真黑啊,这会儿我还感觉身体上疼着呢,下一回再这样的活你们演,我不做了。”
“这次听说是海州马家的人动手的,事成后你捞了很多的油水。”一个流氓说道。
“这会儿那家伙在什么地方呢?事情搞定了没?”装小毛贼的老鼠问。
“怎么会有这么快,听说马家的马少对这家伙欲杀之而后快,要亲自教育他一顿。”另一人说道:“接着再阉了他。”
“那家伙也命苦啊,招惹谁不好,偏偏是要招惹马少,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呵呵,管他呢,这次咱们可是发了。”几人凑在一块交头接耳地说道。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医院的病房的门被人毫不留情地从外面踹开了。
老鼠吓了一跳,忙躺了下来。
“他马勒戈壁的谁啊,嫌自己命太长了。”有一个金毛大喊。
可是紧接下来他就愣住了,只见来人是一名穿着温文尔雅的男子,可他的脸颊上那道伤疤却又非常显眼。
这是温元上,虽说他早已随温伯金盆洗手了,可温伯的声威叫他在道上的声誉十分响。
“温……温哥。”金毛两腿一震,海州在界上,这一道伤疤便是象征,他一个小流氓有胆子这样大声吼赫赫有名的温元上,简直是找死。
数位保镖把这儿控制了起来,然后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这老者一走入来,这几个小流氓的两腿立即有节奏地哆嗦起来,他们全都脸色惨白如纸,看着面前这身穿长衫的老者。
在海州,温伯一只手创造了一个其他人只能仰视的高度,虽然他早已退隐,可是他一顿脚, 海州地下世界都得抖几抖。
“温爷……”
“今天这事情,如实地讲出来。”温伯杀气腾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