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爷……咱们的人被人打了,因此……”
“剁手。”温伯淡然地说道。
两名保镖立即迈步走过来,连忙抓着那位小流氓的手摁在了桌上。
“温爷,不关我们的事,是有人指使我们那么做的,咱们只不过是出来混的,不要啊。”
那一个讲话的小流氓悲惨地叫起来,他两腿之间一股液体流了下来。
“温爷,不要啊,不要……”
老鼠再也演不下去了,他们原本想演一出戏,顺道赚点外快,可是万万没想到赫赫有名的温爷居然插手了。
“说。”温伯淡然地说了个字,他懒得多说什么。
“是……是这样的,分局的张有全张队长找到咱们,说要咱们做点事。”老鼠害怕地说道:“咱们只不过是配合他们演一出戏。”
“谁指使的。”温元上道。
“听说是马家的马正飞,他和那个人有深仇大恨。”老鼠不停地颤抖地说道。
把今天这事情如实地写下来,接着按指头印,写错一个字,一切后果由你承担。”温伯的口气虽说十分淡然,可是在这里一众小流氓听来则是杀气腾腾,他们连反击的想法都没有,全都哆嗦着写下了事的经过。
等这一些人按了手印,温元上拿上来看看说道:“温爷,好了。”
“带到公安局去,找到张有全,让他放了叶玄。”温爷淡然地说道。
“好。”温元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分局的张局长知道对方是马家的人,稍微放心,他谢绝了要保释叶玄的那人,喝了杯酒,正准备上床休息。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是刘福来的电话。
“刘总,今天怎么有时间了,嘿嘿,有什么喜事啊?”长副局长笑着说道。
“张局,我听说公安局抓了个叫叶玄的年轻人?”刘福来没打趣的想法,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是有那么回事,怎么了刘总,你跟这一位年轻人认识?”长副局长惊诧地问,刚刚要求保释叶玄的人大有背景,如果不是对方是马正飞,他很有可能就把人给放了。
“是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他本人也是一位高人,倘若可能的话,我想我能保释他。”刘福来说道。
“这……暂时怕是还不行,不瞒你说刘总,这叶玄的违法性质十分恶劣,这样好了,等我明天把事调查清楚再说。”
“也好,可我想张局能善待他,因为他的身份有一点特别。”
刘福来话说完便放下了手机。
挂断电话后,张局长开始有一点纳闷了,倘若说那一个叶玄真是普通人,那么为什么有那么多大人物帮他?
带着不解的心情,他再一次躺上了床。
但是才刚躺下没多久,他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长副局长不禁得发起火来。
取出了电话,一腔肝火顿时消失得没有了踪迹,只见电话是海州市虎岗区总局的领导打来的,他的大老板。
他急忙接了电话,恭恭敬敬地说道:“程局,那么晚了还没有睡觉?”
“张迢中,你特马勒戈壁的究竟做了什么事?”一个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程局,发生了什么事?”长副局愣住了,这可是他领导的领导,海州市虎岗区警察系统的大佬,平常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地打电话来的,而一打电话便是那么大的性子,着实是叫他有一点摸不着头脑。
可是有些他是清楚的,他的领导这会儿十分发火,心情十分糟糕,而事的原因也许是他惹了祸端,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自个也不太清楚。
“你属下有一个叫张有全的是不是抓了个叫叶玄的人?”他的boss怒愤怒地说道。
“是有那么一人。”张迢中心里狂跳,早已感觉到出事了,这叶玄还真的全身是刺啊。
一边在口沫横飞的骂马正飞,一边小心的想着计策,事早已闹出来了,如果这会儿示弱,兴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组织了下言语,张迢中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下神说道:“程局,是这样的,今天东华路发生了件打斗事件,那一个叫叶玄的致人伤残,我也是依法办事。”张迢中竭尽全力地让自个从这个事中开脱出来。
“放屁,那几个小流氓平常的时候在街头便是讹诈的,那是你的场子,你难不成不知道?这会儿温桦手底下的人早已拉着那几个小流氓还有他们的证词到总局了。”
“程局……我不太清楚,也许是属下有些人瞎搞,现在我立即过去把事情搞清楚,我立即。”张迢中再也没有胆子推脱职责了。
因为他了解过事的经过,也得知那几个小流氓平常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如果一拳都可以打成终身残废,他们早就让人给灭了。
这会儿良久不开口问道上事的温桦都出头了,那事情已经闹大了,敢情那名字叫做叶玄的不光来头不浅,并且是高得他攀附不起。
“韩市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若他出事,我下来之前,你也别想好过。”
程局长话说完就愤怒地放下了手机。
“连韩市长都过问了?”张迢中面色惨白如纸,他没想到这个事情居然还涉及到了韩市长,他真的当时就想抽自个一个耳光,他急忙抓起外衣匆忙往外面快步走去。
审讯室中,叶玄是拳打脚踢,怎么解气怎么来,马正飞被打成了猪头。
并且叶玄专门往他肉多之处打,能叫他最大地程度的感到痛楚。
马正飞好像是杀猪一般的在审讯间中惨嚎着,他的喊声很有节奏,在叶玄将他打得屁滚尿流的同时他死命地拍着审讯间的大门求救。
可是这一间屋子是他特意吩咐过的,因此不管他怎么痛喊,外面的人都是一声不吭。
出了口恶气以后,叶玄又将手铐给自个铐上了,接着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好像是死鱼一般在地面上竭尽全力地向门外爬的马正飞,自个都感到抱歉。
恩,刚刚下手是不是太猛了一点?不过这王八蛋就欠揍,否则的话他找完自个的麻烦绝对又去找马晓晴了,最好一次把他打怕,以后他便老实了。
“打开门……打开门啊。”马正飞趴在门外沮丧地捶着大门。
实际上他受的伤并不重,可叶玄下手非常巧。
外表看不出一点伤,可是痛得要命。
生平头一回,马正飞被人揍得这么惨。
可算,外面的张有全感觉到事的不太对头了,他急忙把门打开,只见趴在门外好像死鱼一般的马正飞在气喘吁吁喘着,并且他还不时的一个颤抖,就好像是要气绝一般。
“马少,你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张有全吓了一跳,忙把他扶起来。
“他是恶魔……去搞死他,立刻。”马正飞颤抖着,他显得有一点语无伦次。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张有全见问不出来什么,他转过身去向泰然自若的叶玄怒喝道。
“我不知道啊,你刚才锁上门,他便好像是发狂了拿着警棒抽自个,接着趴在墙边用头部撞门。现在我还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他是不是自个在忏悔?”叶玄装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张有全惊讶不已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叶玄明明的铐着手铐呢,看他泰然自若的模样,不像是刚才和马正飞干了架的样子啊。
难不成真的像叶玄所说的,是马正飞自个把自个揍成这样的吗?这未免有一点太荒诞了。
“他……他刚刚自个挣开了手铐。”马正飞可算喘过气来,虚弱地说道。
堂堂海州马家大少,平常的时候在上流高干子弟圈一副衣冠笔挺的样子,这会儿却好像是条死鱼一般。
“你是傻瓜吗?要是铐上你,我看你能摆脱不。”叶玄说道。
不光是叶玄,就连连张有全也感觉到马正飞是傻瓜。
“打他,张队长,倘若你今天帮我教育他一顿,我保你今后一步登天。”马正飞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
虽说他神情凶恶,可是他的的确确没有胆子再走近叶玄了,因为刚刚叶玄真的把他给打怕了,并且这会儿身体上的伤还叫他痛得一抽一抽的。
张有全双眸咯噔了一下,露出一丝狂热来,海州马家,注定是所有的人仰视的存在,要是真依照马正飞的交代去揍叶玄一顿,指不定自个这身制服真能换一换了。
“马少,你不要担心。”张有全拿着一根高压电棒走了上来。
“张队长,这儿是公安局,你是公安,你这样是动用私刑吧。”叶玄淡然地说道。
“嘿嘿,我不用刑,你怎么会招呢?”张有全冷笑一声,门一掩便要出手。
就在这时,审讯间的大门忽然被撞开,一声大喝传来:“张有全,你特马勒戈壁的究竟想怎么样?”
只见张迢中和一大拨的人赶了过来。
“张局……我,我正在审……囚犯。”张有全吃了一惊,他弄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这大半夜的,张局长怎么来了?
“审你妈,立即将人给我放了,等一会儿我在深查你动用私刑的事。”
张迢中当时就想一耳光拍死这货,真他马勒戈壁的可以给自个找麻烦,猪脑子一个,你出手以前就不能瞧瞧对方是不是你能得罪起的人吗?
这会儿张迢中懊悔不已,早在端木家有人打了过来电话之时,他就应该得认认真真地把叶玄的身份给弄清楚了。这会儿好了,刘福来出现,温桦也出头找证据,韩市长也上门来要人。
这叶玄哪是个没来头的小子?这特马勒戈壁的摆明是尊大佛,他这会儿就想把马正飞给掐死,你特马勒戈壁的这就是在坑我。
“可是马少……”张有全有一点回不过神来。
“还不放人?”
一个严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他们警察总局的局长程阳从门外匆忙地走了过来,并且有数位公安还按着几个小流氓。
张有全顿时两眼一黑,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