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事情赶回来的拓跋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暴风雨是有多么的凄惨,只是激动的冲到了韩小西的家门口,敲了很久之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好奇的掏出了手机得到的竟然是韩小西不在家的讯号,他恶狠狠的问着听筒那边的冯可儿。
“你最好是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感受着在听筒里面传出来的冷漠的声音,冯可儿没有一丝丝的惊恐,只是冷笑着回答了一句电话那边的男人。
“拓跋少爷,你现在还有脸问小西在哪里?要不是因为你的话现在她也不会住在医院里面,更不会变得这么憔悴不堪,你们两个人到底是多么亲密的关系,才能让她为了你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做出来这么伟大的举动?”
拓跋戈被冯可儿的一句话弄的有些懵,犹豫了一下之后才缓慢的问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了?”
依旧是冷哼的声音,冯可儿把自己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词全部都说了出来,用在了拓跋戈的身上。
她冷声的教训着对面的拓跋戈,“我告诉你,你跟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们也不需要继续的讨论什么了,请你以后不来来干涉小西的生活了。”
说完了之后冯可儿大力的挂断了自己手上的电话,转头看着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韩小西。
“你现在千万不要为了那个男人辩解,不管是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相信她的鬼话的。”
第一次看见冯可儿这么坚定的眼神,韩小西只能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点头答应了下来,说话的时候的语气也变的与众不同了很多。
感受着韩小西的情绪的变化,冯可儿变脸一样的走到的韩小西的身边,拍了拍她的手轻声的安慰着他的情绪。
“小西啊,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可我也能看的出来你对拓跋总裁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说你还是不要……”
“你放心吧!我跟拓跋戈之间的感情我自己的心里面还是清楚地,况且我也不想把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他的身上。”
冯可儿看着韩小西的眼神也跟着坚定了起来,大力的拍打着她的肩膀轻笑着说道。
“好了,现在你能有这么独到的见解我也很欣慰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去处理了,我就站在一边看着你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
她一副老妈子的样子让韩小西忍不住的一阵的嫌弃的样子,故意的冷下了自己的脸来看着对方,好笑的戳了戳他的手。
“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清楚的,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管了。”
“最好是不需要我管。”
冯可儿没好气的白了对面的韩小西一眼,紧接着转身背对着身后的韩小西说道,“我先回家一趟,你想吃什么我一会给你带过来。”
韩小西压根就没有去想这个时间她为什么要回去,沉吟了一下之后小声的说道,“我想吃炸酱面。”
“恩。”
冯可儿只是淡淡的点头答应了一句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她的视线里面,压根就不管自己身后还躺在病床上的韩小西。
目送着冯可儿看起来很是冷漠的背影,韩小西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声的嘟囔着。
“就算是真的记恨他,也不能全部都把帐算在我的脑袋上吧!”
……
果然不出冯可儿的预料,拓跋戈听懂了她在电话里面说的暗语,在楼下的车里等着她的归来。
耳边响起来的汽车喇叭声让冯可儿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转头瞪着身后的男人。
快速的走到了车边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开始了自己的讨伐,“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唠叨,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赶紧说。”
感受着冯可儿的冷漠的态度,拓跋戈只是微微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轻咳了一声问道。
“这一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又住进了医院里面?”
“还不是你那个会找事的哥哥,找不到你就把情绪全部大发泄在小西的身上,我们小西的罪过你们拓跋家的人啊?”
在冯可儿嘴里面说出来的那个称呼让拓跋戈的心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一字一顿的说出了拓跋铭的名字。
“你说的是拓跋铭吗?”
“要不然呢?真是不知道你们家的这个样子是不是遗传,怎么所有的人都这么喜欢来玩弄小西。”
冯可儿想了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火气,压根就顾不上自己对面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多么狠戾的人,只管把自己心里对韩小西的关心说了出来。
等了许久都没有身边的声音,找回了自己理智的冯可儿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拓跋戈。
只见到他黑着一张脸,手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方向盘,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足够让冯可儿跟着跌倒在地上的。
感受着这样的气场冯可儿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拳头,装出刚才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朝着对面的拓跋戈说道。
“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继续的问下去的话,我就先上去了,小西说要吃炸酱面我要是回去晚了,她一定会察觉到的。”
“……”
拓跋戈没有回答她的话,冯可儿全当是他答应了下来,拉开了自己身边的车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下一秒就感觉自己周围的尘土飞扬,拓跋戈的车直接消失在了她的身边,扬起来的尘土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嫌弃的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冯可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声的嘟囔着,“这下好了,现在要是能让他彻底的离开小西的身边的话,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了不是吗?到时候有人会感谢我的。”
自言自语的冯可儿迈着欢快的步伐朝着楼上走去,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在拓跋家里到底是引起了多大的轩然大。波。
拓跋戈在韩小西家离开之后,直接驱车来到了拓跋家的老宅,车子停在不远处,看着这个自己许久没有出现过的地方,拓跋戈的心里像是被刀子划过了一样。
他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尽量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踩下了油门直接驶到了门口,年迈的老管家看着拓跋戈的那张脸,竟然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
“小少爷,你终于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盼着这样的日子盼了多长时间了。”
拓跋戈只是把自己手里的车钥匙交给了他,冷声的解释了一句,“我只是回来办点事情,一会就会离开车放在那就好了。”
他的一句话足够让老管家那颗有些雀跃的心沉了下来,快步的跟着拓跋戈的身后,想说的话也一起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面。
推开了自己面前的家门,里面的摆设还如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一丝丝的改变,他轻车熟路的冲着拓跋铭的房间走去。
眼见着他的动作管家在后面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小少爷,大少爷现在还没起来,你这么早去找他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拓跋戈就已经用暴力手段踢开了自己面前的那扇碍事的门,巨大的向东声吸引了家里的人纷纷走出了房间。
拓跋戈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拓跋铭的床前,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冰冷的感觉让拓跋戈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来人瞬间清醒了很多。
在他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坐起了自己的身子,悠哉的问道,“怎么一回来就来折磨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拓跋戈冷笑着看着对面当做没事人一样的拓跋铭,不屑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为什么回来找你,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吧!”
“我可没做过得罪你的事情,现在公司的总裁都要变成你了,我还敢有什么意见?”
拓跋铭在说这样话的时候眼神里面的艳羡明显的厉害,拳头更是不自觉的攥紧了很多。
拓跋戈冷眼的看着对面的拓跋戈,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被子摔在了一边的地板上,冷声的质问着。
“韩小西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这个名字拓跋铭周身原本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他站起了身子缓慢的走到了拓跋戈的面前,不屑的看着他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提醒着他。
“如果要是你跟我计较这件事情的话,我想你完全不可能在我这里得到答案吧!我可是见着爸找过她,我才跟着他一起去会会这个女人的。”
“你说他也见过韩小西?”
拓跋锦。涛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耳边,拓跋戈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他看着对面的拓跋铭的眼神更加的不屑。
被拓跋戈的眼神这么的盯着,拓跋铭也跟着火气蹭蹭的往头顶上涌,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吼道。
“你如果真的想要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自己去问,何必在我的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气,更何况我压根就没动过她。”
想着自己压根就不知道韩小西到底是什么情况,仅凭着冯可儿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他们伤害了韩小西的话,拓跋戈身上的戾气一点点的缩减。
刚想要说话就被门口一个沧桑的男声打断,“你现在是要在回这里称王了是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盘。”
两个人的目光直接的转到了门口的方向,拓跋戈黑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拓跋锦。涛,压根就没有对长辈的尊重。
“你为什么要去见小西?”
拓跋锦。涛只是顿了一下身子,眼神在拓跋铭的身上停顿了一下之后,沉着嗓子说道。
“有什么事情跟我来书房说。”
拓跋戈跟拓跋锦。涛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拓跋铭的房间,只留着他自己一个人尴尬的站在房间里面感受着外面吹进来的寒风。
向来在拓跋家最受宠的永远都是拓跋戈,拓跋铭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火气,直接一拳头打在了墙上。
书房中。
拓跋锦。涛稳稳的坐在了书桌的后面,眼神冷淡的看着对面的拓跋戈追问着,“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要去找韩小西?”
拓跋戈继续的重复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眼神里面的冷淡足够让对面的拓跋锦。涛心上一顿。
却还是满意他现在反应,正因为是这样也说明了自己当初一点都没有看错了人,他这份戾气正好现在的商场里面最需要的。
感受着对面的拓跋锦。涛看着自己的眼神,拓跋戈脸上的冰冷更是显而易见,“就算是你用什么样子的方法,我都不会答应你回到拓跋集团的。”
说完了之后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强忍着自己心里的火气,朝着对面的拓跋锦。涛喊道。
“而且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也不要继续的干涉我的生活,韩小西不是你们任何人能够动的了的人。”
“只要是你答应了回来,这个女人我也会好好的看护的,但是如果你不能答应我的要求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拓跋锦。涛冷笑着看着对面的拓跋戈,眼神里面的冷漠足够让对面的拓跋戈的心为之一颤。
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毫不示弱,“就算是你现在怎么的威胁我都是没有意义的,我拓跋戈决定的事情也不是你们这些人能轻易的改变的。”
“那我们就试试看。”
拓跋锦。涛向来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就算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我的亲儿子又如何,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恐惧。
得到了这样的回应之后,拓跋戈嘴角勾起来的笑意也更加的浓厚了一些,沙哑着自己的嗓子说道。
“拓跋锦。涛,我希望你能够真的做到自己说的那样,如果在被我知道你私下里面联系韩小西的话,我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
“……”
拓跋锦。涛爽朗的笑声在书房里面传飘荡着,拓跋戈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直接推开了自己身后的房门走了出去,留着身后的男人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