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十多分钟,燕时回呼了口气:“好了。”
“这么快?”楼西月有两分诧异。
燕时回将画纸翻转:“你自己看。”
见到自己的姿态跃然纸上,楼西月兴奋地离开椅子,跳到床上,拿过画纸细细打量。
“你这是凭想象画的吧?我怎么照镜子的时候没觉得自己的背这么漂亮呢?”楼西月拿着画纸又惊又喜,她没想到燕时回短短时间里竟然能将她画成这般模样。
燕时回环过楼西月的腰肢,下巴抵在楼西月的肩膀上:“在我心里,你就长这模样。”
男人的情话,往往是在床上的时候说得最为动听。
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地从楼西月心上划过,楼西月心痒痒的,转过身,抬起头,环上燕时回的脖子,在燕时回的下巴上亲了一下:“你画得很好,我很喜欢。”
.........
“楼西月,当我情人吧!”再一次提出继续相处的希望。
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能像楼西月这样让燕时回着迷。
……
天蒙蒙亮的时候,楼西月被外面的敲门声闹醒。
特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楼西月的脑子慢慢清醒,思忖着现在的情形,是蒋嘉柔找来了?
楼西月当初给蒋嘉柔发那条挑衅的短信就是为了现在,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楼西月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侧头看了眼还睡着的燕时回,湿润的黑发贴在燕时回饱满的额头上,在睡梦中的燕时回美好得不像话。
楼西月迟疑了一秒,最后咬了咬牙,狠下心推燕时回:“燕时回,有人敲门。”
被楼西月弄醒,燕时回不耐烦地按住楼西月的手,将楼西月搂在怀里:“别管他,我们继续睡我们的。”
楼西月的脸色阴晴不定,许久之后,靠在了燕时回的怀里。
楼西月到底只是个二十岁的女生,很多时候仍旧优柔寡断犹豫不决,都是最后的温存了,就让她在燕时回怀里再躺一会儿。
可就算楼西月想假装没听到敲门声,外面的人却不肯放过。
“开门,警察查房!”
外面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差点儿没把楼西月给震懵,什么?警察?!扫黄来了?蒋嘉柔找来的?
一秒之前,千万思绪涌进楼西月的脑海,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回过神来之后,楼西月从床上撑了起来,用力推搡燕时回:“燕时回!起来!”
燕时回艰难地睁开眼,睡眼朦胧地问道:“怎么了?”
“警察查房。”楼西月一脸的局促不安。
看到楼西月紧皱的眉头,燕时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平楼西月眉间的褶皱:“你怕什么?”
楼西月恼得不行:“扫黄的怎么办?”
燕时回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不给你钱,不就行了?”
听到燕时回的话,楼西月脑海里有闪现自己计划过的事。
今天之后,她大概真的再不会和燕时回见面,今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人活一世,总有自己的不得已。
想到病床上的楼东满,想到碎碎念的林玉芬,楼西月在心里默默对燕时回说了句抱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燕时回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