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尽兴的吃着午餐,而那边张婷婷正在张绍林那哭诉。张婷婷红着眼睛回去,可把张邵林心疼坏了。这女儿可是自己的命根子,他怕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就一直问张婷婷可询问无果,他便叫来今天送张婷婷的司机,才知道女儿哭的缘由。
“他娘的!什么霍霍玩意儿?看不上我女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由的大动肝火,自己的手中宝怎么就在他人眼里那么的廉价。
“爹他才不是什么玩意,他是许濯,是大帅是大将军是我喜欢的人。”张婷婷听到张邵林这么说自己心上人反而不高兴。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长得跟一个白斩鸡一样,你告诉爹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这上斤的大好男儿随便你挑,只要你满意。”
“什么别的我都不要,我就要他!就要他!”
张邵林被女儿哭的头疼,不由的扶额,心想,得找许老好好谈谈了,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己贴着老脸也要如她的心意。
当晚,许老便应邀约来到张府,两人推杯换盏,张邵林早把自己的想法说出,许老手中捏着酒杯一时无言。
“说实话,大帅我可做不了我家那小子的主。”
“你这个当老子的有什么不能做的?父命子从,你让他娶谁他就得娶谁。再说了,他现在追求的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区区一个戏子怎么上得了台面?我家跟你家乃是门当户对,就上天做的好姻缘。他若是实在喜欢那戏子也不消不让他们在一起,等完婚了把她抬进来做一个姨娘不就得了吗?”
“主要是我说了不算啊。你看他都搬出府去了,年纪轻轻手握兵权,我是管不住他了。”许父祥装做无可奈何的样子。
张邵林本就不是文化人,自己是土匪出生,全是靠着熊胆才走到了今天,他的心思可不及许父些文人的绕绕万万来的多。许父这么说了,他便相信,再说许濯平时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上去真像一个不听管教的逆子。
“许老弟,我可实话跟你说吧,你可知道近些日子为何这上京城内的鸦片为何又出现了,而且为什么查不到来源?”
“哦,这事我还不曾知道。”
“上面那位也对这东西感兴趣,我知道这东西,如果走私的话这可是暴利呀。我话就说这么多,相信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各方势力都急于巩固自己的势力,我不相信徐老弟你自己心里没这个想法。若是我们两家结为连理,这渠道我便可告诉你,毕竟自家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
许父城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是有了解,但不知道是这么一个事情,说实话,所以现在许多手握兵权,可到底只是刚出生的牛犊对那些老的军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若有一天真出了什么乱子的话,怕也是任人宰割了。张邵林虽羽翼丰厚,但终究有勇无谋咯,两家结为连理的话,那么许濯是不是等于如虎添翼了呢?
儿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前些日子他追求顾墨,他倒以为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现在还没有断根儿,这样看来这顾墨着实是挡了路。
那张家女儿虽天真无邪,但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早听说过他倡导一夫一妻制,如果这样子的话,那顾墨是不能留了。他想着先把她带来敲打一番,若是个识趣的,到也好解决,当若不是个识趣的,也就别怪他了。
这天晚上许濯前脚把顾墨送到楼底下,顾墨后脚就被人带走了,带到了许家老宅子里,许老正在那撇着茶沫。
顾墨记忆中他跟自己的父亲是同岁,他还记得那年父亲听说他要来自己家拜访的时候,父亲那高兴的表情。时过境迁,许父虽然已过大寿,但看起来人就跟八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白发比以往多了一点点。倒是一副健康长寿的样子,当知道是他叫自己来的时候,心里有点惊讶又有点好奇,一边猜测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后想告诉自己点什么,所以当侍从叫她来的时候,她便顺从的一起来了。这个人是父亲最好的朋友,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自己的父亲。他们当年在一棵树下饮茶,对当今政治形式讨论思考,更是想着若何壮大自己的国家,如何让人民过上安稳的日子。
可是雁过无痕,人走茶凉,怕是那些老友没有一个记得他了。
看见顾墨来了,许父也不出声音,喝着手中的茶,也没让顾墨坐下。看到这幅上位者的样子顾墨心想,这怕是给自己下马威呢。她不是弱娇娘:“不知许老爷把顾墨唤来有何事?”
“你曲唱的不错。”
“承蒙夸奖,也只是个谋生的活计而已。”
“你倒是谦虚,只不过嘛!这人啊,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别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这男人嘛,对好的事物只图个新鲜。”
“许老爷说的话顾墨不大懂。”
“不懂?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心比天高,想乌鸦变凤凰。我许家的门槛不是谁都能跨进来的。”
“顾墨只是一个女子,没有什么心比天高的想法,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这高门大户,但我顾墨虽无权贵之势,但也是腰杆子挺得直直的赚钱,许家再如何的权势滔天,我也毫不放在眼里,您若觉得是我勾引您家少爷,不妨出去问问到底是谁三番五次来找我,即使被我拒绝也是不肯放手。”
“你若无意最好,若无意便以后不要再见面,这样对你才是最好的选择。”许父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
“送客!”
许家的管家闻言便走到顾墨面前:“顾先生,请。”
顾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他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可这幅样子也太令人作呕了吧,这父子两人怎么差异如此的巨大。
躺在榻上的顾墨越想越觉得气闷,连带着把许濯也怨恨了起来。今后和他还是不见面为好,自己这任务没完成怕又惹出别的事端。
许濯并不知这晚发生的事情,自送顾墨回去后,他也是忙的脚不沾地,这春香山以北地区土匪猖獗,总统把这平定的任务交给他,因是新贵,这在总统面前得的脸面和信任眼红了一干人等。
这些土匪其实是当地一些农民,遇到自然灾害,一年的劳动颗粒无收,为了活口,不得占山为王。一群人没有什么文化和军理知识,用的也是小米布枪。但靠着春香山优越的地理优势,打劫往来押送粮草的军队,把他们洗劫一空后把他们的枪支和弹药也收入腰包,靠着这样子养活自己。
政府早就派军队来攻克,但无一失败,主要派来的领队人员大多自视过高,认为只是一堆屠狗之辈而已。不成什么气候,无需大动干戈便可轻松拿下。一般这种低估对手的想法十有八九会造成自己的失败。
这次许濯也是做了不少的攻克,这春香山高大秀丽,山路弯曲陡峭,树木丛生且高大茂密,小的灌木丛也是处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山洞更是数目繁多,因为这些土匪都是当地人, 对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所以总是在不同的地方设下了陷阱和机关军队,军队一上山便掉入了陷阱,毫无还手之力。
许濯认为不能贸然行动,先把这里的地形给弄清楚,再做出相应的判断和对策,他们当天晚上便在春香山的百里处扎了帐篷。
“大帅,我们军队里混进了两个不明人物。”此次行动的副队长焦急地跑来禀告。
“快把他们带上来!”
一大一小的身影被推推搡搡的推了过来,许濯定睛一看,那个子小小的不正是张婷婷吗?那个个子大一些的,不就是他随身的保镖吗?他不由得觉得有些头疼,自己的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没想到碰上一个烦人精。
“你来干什么?这是军事重地,任何外来成员若不是经过允许胡乱闯入是会被枪毙的。”
“许哥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是来帮忙的,我在外国是学过军事理论和自然地理的。因为我怕直说的话,你是不会让我跟过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见怪。”
“不用多说了,黑子把他们俩给我原路送回上京。若是不听话的话,直接捆回去也可以。”许濯没有理会张婷婷说的话。
“别啊,许哥哥,我是真的能够帮助到你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黑子是认识张婷婷的,她不就是张大帅的金枝玉叶吗?若对她用粗的话岂不是会被枪毙。
“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回去我父亲定会给你好果子吃。”张婷婷威胁着黑子。
听到这话,黑子更是吓着不敢动了,无奈之下许濯只能自己抢过麻绳来。那张婷婷和她保镖的手捆的紧紧的,开过旁边的吉普车把两人粗暴的推进去,无论张婷婷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心软,一气呵成的把车门关上。
“赶紧的,把他们给我送走!”
“回来之后自己去领20军棍,在队伍里不听指挥和命令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