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知道许濯和顾墨关系甚好,但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能站出来为他出头,他是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可是此时此刻自己却在被一个小戏子和自己的手下联合起来质问,他只觉得颜面扫地。
他习惯性的用手在旁边找东西,可是桌上的东西全被扔掉了,他的手无处安放,四处寻找东西咋也没有找到。把手塞进口袋里,又拿出来用手指着顾墨:“你们俩今天是来质问我的吗?”
“不敢。”
“不敢?你们倒是敢的很,你们刚才说的话不清楚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许濯站在顾墨面前,挡住总统那杀人的目光,若今日不是他在这里的话,估计他早已经拿出了抽屉里面的枪。
“这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总统你处理一个入大海还不是方便呢,可是你却不作为。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陆大海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还好,但是他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这些年在外面做人做事打的都是我们政府的名号。这件事情如果你不管的话,那么我来替你管。”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拉着顾墨的手往外走。
总统在里面气急败坏,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你给我站住。”
许濯对里面的人所说的话充耳不闻,直接拉着顾墨走,顾墨看着这个冷着脸把自己拉走的人,刚才她也是有些气急败坏,倘若总统刚才真的生气了的话,顾墨仔细一想,自己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筹码能够稳住他。
许濯脸色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冷漠,但是顾墨还是看到了他眼里的一丝的温柔,不由得笑了起来。
许濯听到他的笑声,详装生气地瞪着他问他:“你笑什么呢?”他质问的语气。
“笑你。”顾墨笑眼盈盈的看着他,刚才那种不耐烦的样子全然没有了。
许濯停下了脚步,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顾墨,由于走的太快,她额角的头发已经乱了,许濯心里还对刚才的事情生气,本来想晾一晾她的,可是一看到她笑,刚才心里的阴郁全没有了。
顾墨拉着他的胳膊,一拽一拽的,知道自己刚才对他的态度不是很好,许濯和一个小孩子一样,平常做事情都是需要哄的。
顾墨笑着说:“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许濯一听到她说这个话,又想起来刚才的事情,心情又不好了起来,脸色又变了,就和一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又继续的往前走着,把顾墨落在后面。
顾墨这次没有跟刚才一样,不管他,而是跑商前继续牵住他的手。然后站在原地不动,许濯就这么被定住了脚步。
“你怎么了嘛?”顾墨语气上扬,她的眼睛闪闪发的看着顾墨,一对又黑又大、活泼而多情,差不多从来没有完全睁开过而总是半开半闭的眼睛,好像那个具有这双眼睛的人因为有些疲倦而懒得把它睁开似的。
顾墨大部分时间总是表现的十分的慵懒,这么神采奕奕的样子,许濯是少见的。
“不要生气了嘛!”顾墨又故意把声音拉长,他的声音一开始就十分的甜美,可是受伤之后声音倒是有些沙哑了,这种声音他一开始也是听过的,那都是两个人在欢愉至极的时候他发出来的声音,许濯每次听到都会心里一紧。所以,他这种声音在许濯听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知道错了吗?”许濯脸上人就是没有一丝的笑意,他低头看着顾墨。
错?顾墨没有反应过来,许濯是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今天都没有怎么和他发脾气啊!也就只有刚才刚才她生气了的时候,她才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一点事情就要认错了呢?
许濯看到顾墨那一无所知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慢慢的自己为这事生气的啥都不想喝了,但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这对自己十分的不公平,顾墨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他手上一用力,就把顾墨的腰往自己面前一拦。
顾墨的胸口和许濯一贴,许濯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搂的紧紧的:“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呢?”他语气有一些威胁的意味。
顾墨挣扎的想推开他,可是力量悬殊太大了。顾墨的这些动作在他那就跟小猫抓痒一样。
“我没……”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住了,顾墨因为想说话,所以嘴微张,许濯趁虚而入,温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熨烫了他的胸口,许濯转移阵地欺身上来含住她的耳垂。
顾墨感觉自己被他碰过得地方就好像被烫伤了一样,明明自己心里是想挣开他的怀抱的,可是行动却不受控制,顾墨陶醉在他的每一寸呼吸里,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索取。
黑子刚准备过来问许濯把那个陆大海怎么处置,就看到这么一幕,立马转过身,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黑子也是觉得眼红心跳的,许濯平时看起来那么一个禁欲的人,没想到在这喜欢人面前居然是这么一副样子,不知道部队里面的兄弟们知道了,会不会大吃一惊。
顾墨趴在许濯的胸口上,微微喘气,她本想用手捶一捶许濯的胸口,但是她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只能蜷在许濯的胸口前。
“你还没有说,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呢。”她的声音小小的,这让许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白白的软软的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还时不时炸毛。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许濯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顾墨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对潘玮的紧张,难怪刚才在路上生气呢, 顾墨失笑,原来闹了半天,眼前这个人是在吃醋呢。
她踮起脚尖搂住许濯的脖子:“哦~原来你是在吃醋呢!”她在许濯的脸颊上啵的一下。
许濯被她这么一闹,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耳垂微红。顾墨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变化,他越是闪躲,顾墨就越要说,一直笑话的不停。
许濯突然认真的看着顾墨:“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余青茂,还有刚才那个男人也不行。”许濯这人的占有欲十分的强烈,他这辈子若是喜欢了一个人,那就是认定了,就算是死也要在这么一棵树上吊死。
但是他还是十分偏执的,有时候他只希望顾墨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可是顾墨总是有许多的朋友, 总是在不同的人之间周旋这,他自己心里清楚,顾墨和自己不一样,心里有许多事情,她要报仇,还要好好的抚养自己的年幼的弟弟。
虽然自己的想法十分的偏执,但是每次看到顾墨和别人笑,以及顾墨对别人关心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吃了好几个闷气,在心中郁结不散去,但是这种想法他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虽然上次自己父亲说顾墨和余青茂的话,他没有认真的去计较,但是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啊,这种事情不是不记得的啊。
尤其是刚才顾墨对潘玮那个紧张的样子,他的心里的那一坛子醋全部都漫出来了。
“我想你的眼里只有我。”
这是许濯第一次对顾墨说出这样子占有欲强烈的话,顾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愣住了,她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似乎被注入了一股子的暖流。
顾墨给不了他太强烈的回复,只能低着头,然后不自然的想转移话题:“那个……今日的事情你要如何处理啊?”
其实顾墨听到许濯要管理这事情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怎么处理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平时做事情的一些风格,她已经了解了不少。
许濯这人对待不重要的人和事情是从来不会拖泥带水的,他会用最利落的方法去解决。
而此时的总统府却是闹成了一锅粥,陆大海刚醒就被总统让人叫到了大厅里。
他看到自己的妹妹和范合跪在地上,顿时间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他立马跪在了地上,汗水从自己的额头上滴了下来,喉舌都给恐怖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
总统已经快要气背过去了,刚才许濯一走,就有人来告诉自己说秋荷和汉子偷奸。
总统夫人和总统坐在最高位,其余的一些姨娘们都坐在下面,后宅平时都是勾心斗角的,为了争宠什么样子的事情都会做出来。这秋荷一个月里就半个月把总统困在自己的房里,别的人哪里有一点机会的呢。
这会秋荷做出了这样子的丑事,她们开心都是来不及的,一个个怀揣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这一幕。
总统只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抽的肿肿的,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简直都快要火冒金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