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只有不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人才会这样子做,可是谁会这么的不希望他们有瓜葛呢?答案显而易见,两个人都知道为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
“我前些日子用了你的名义做了慈善。”顾墨用手轻轻的拽着许濯来未来得及清理的下巴上的胡子。
l“需要我夸奖你吗?”许濯的没关一直在顾墨的脸色不肯移开。
“你说呢?”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许濯问着顾墨。
顾墨开玩笑说:“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许濯的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当然,你想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顾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羞红了脸,这人真是的,刚开始的时候,牵小手,都会脸红,但是日子久了之后,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是厚脸皮。
就在两个人说话玩闹的时候,宣儿来了,宣儿原本以为姐姐一个人在书房,便没有敲门直接走进来了,但是看着里面还有一个人不由得一愣,脸色也红了起来,顾墨也被宣儿弄的有一些措手不及,面色十分的尴尬,脸上红了起来,但还是要求自己保持冷静,让自己面色看起来自然一些。
“宣儿你怎么回来了?”宣儿的学校已经开学了,这些天一直都在学校。
宣儿的脸也有一些红,过了一会才消退,他看着眼前的许濯,感觉每次看到他宣儿的心里都不太好受,潜意识里面就是不希望他和自己姐姐在一起。他的手上还领着一些烤红薯,这是姐姐最爱吃的,他特意跑到城西去买的。
但是他并没有把这种不满表现出来,但是别人看来他的反应还是有一些冷淡:“许大哥回来了……”他得声音完全没有刚开始开门叫姐姐一样的愉悦。
许濯看着自己的小舅子:“宣儿长高了不少呢,上次送你的枪可会使?”他伸出手想去摸摸这个小男孩,但是宣儿却把头扭开了,许濯的手悬在空中,一时间有一些尴尬。
顾墨看着宣儿,只觉得宣儿有一些子不对劲,宣儿对自己姐姐说:“你和许濯大哥先叙旧吧,我的事等会再说。”
说完这句话,他就退出去了,顾墨还没有来得及挽留,门就关了起了,宣儿放在桌子上的红薯还散发着热气。
许濯看着顾墨:“我是哪里惹了宣儿不喜欢吗?”许濯自认为自己平时对宣儿还算是不错的了,他也有讨好宣儿的心思,但是自己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而自己这小舅子又和普通的小孩子不一样,性格比较敏感,所以他和宣儿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的亲厚。
顾墨也有一些纳闷,以前宣儿不这样子的,宣儿现在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虽然以前也不大和人接触,但是大部分时候不做让人掉面子的事情,而且宣儿和小胖一样非常的喜欢和崇拜余青茂,
余青茂好像也挺喜欢宣儿的,经常送宣儿一些书,有西方翻译的军事书籍和思想方面的书籍,也有古时候的兵法书籍,宣儿对这些格外的感兴趣,每次从余青茂那里回来了,都格外的开心。
“别想太多,小孩子就是这样子,反复无常,对人容易迁怒,估计是在学校受了什么气。”许濯反过来安慰顾墨。
许濯坐了一会就说要回去了,顾墨原本想他在这里吃饭,但是听到他说自己有事情就没有挽留,只是说:“每日中午,来我这里吃饭,是宣儿的生日。”
许濯一听这话急了:“宣儿生日?那我得及时去准备礼物了。”
顾墨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了笑:“小孩子家家,不需要送什么贵重的礼物,有一份心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许濯还问小二这上京城这段时间在年轻人之间流行什么东西,小二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说:“这个的话,我还真是知道一些,这段时间,许多有钱人家的小孩子手上都有那什么表,什么怀表手表呀!不仅是一个装饰品,用来看时间挺方便。”
许濯想着刚才宣儿的手上的确是空空的,这么想着就说:“那你等会去帮我准备一份,要男孩子们喜欢的。”
。许濯还没来得及陈念辞和裴峰就在自己的家里等自己,裴峰看见许濯便阴阳怪气的说:“你这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呀!你可知道我和念辞在这里等你多久了?”
许濯不喜欢穿这种正式的衣服,总觉得不舒服:“这你们还得等一等了,让我去换件衣服再来!”
然后让下人好酒好菜招呼这这两位,自己立马去换衣服。三兄弟本来想好好的叙旧,但是偏偏有人会来捣乱,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许濯换完了一身衣服,只觉得神清气爽,刚到大厅就看见一个不速之客坐在那里。
“您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许父,他都不知道许濯要回来,还是自己放在总统府的人,通知自己说许濯去了总统府,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愉:“你回来的正好,我那里还安排了几门子的相亲等你去,有留过学的,配你是绰绰有余的。”他的话语不容置疑,十分的坚定,这次来就是下达通知一般。
许濯眉头一皱:“我说了多少次,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和什么人结婚是我的事情,还有,我写的信,和顾墨寄给我的信,是不是你劫掉的?”
“哼!你这个不肖子,败坏我的门庭,娶什么不好,非要和那女子在一起?信就是我弄的怎么样?”
许濯一听到这样子的话,心里就不舒服,每次自己的父亲都会诋毁着顾墨,他的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起来:“你当真是这样子想的?”
“难道你的心里没有一丝丝愧疚吗?顾墨的身份,你不是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当真以我不知道?还有张邵林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连续的反问,使压迫感十足。
许父不言语,许濯刚才问的话让他哑口无言,许濯的表情十分的阴沉,似乎是看穿了所有的事情一样,许父虽然平时也经常和他吵架,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表情。
一时间不敢言语,他原本以为这些事情自己的儿子不知道的,这些日子以来,张邵林一直在和自己较劲,为的就是那铁路的修筑权。这件事情原本是他负责的,但是转眼成为了自己的事情,这样子一来,他就十分的不开心。想方设法的在后面给自己下绊子,许父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好惹的,既然别人想方设法的整自己,那么他就送他一个大礼物把。
“爹,哦不!许老板,我许濯行的端坐的直,就算不靠着家族,我自己也可以顶起一片天。而且我并不希望百年之后留下的是骂名。”
这些事情他都没有插手,很多事情也是后来知道,关于顾墨家里的那件事,他一直都没有告诉顾墨,本来想找一个好的时机,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却产生抵触,生怕说了出去之后,自己和顾墨便不能如此的亲密了。他若是知道顾墨早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他便会选择早早的告诉顾墨。
看着许父不说话的样子,许濯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以后我的事情请你不要管,不然的话,我们的父子关系也不要延续了。”
许濯这是放了狠话,许父听到这话,觉得又气又丢脸,可是又没有话去噎住许濯,一旁的裴峰看着俩父子之间的气氛,连忙出来打圆场:“舅,舅,我让人送您回去,我哥脾气你还不是不知道吗?你别和他计较。”裴峰一边说话,一边让人送许父回去。
许父走了之后,裴峰也对许濯刚才说的那些话产生了兴趣,便好奇的问着许濯,许濯被缠着烦了,便把事情告诉了他们,裴峰万万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慈祥的舅舅,居然做的出这样子的事情,平日里谁见了他不是说他人好慈祥,他还为军队里的人捐赠了一大笔物质和粮草,没想到羊毛都是从羊毛身上下来的。
这次铁路修建的权利如果到了他的手上,那还不是得贪一大笔么?
许濯喝着手中的酒:“不说这些事了,你们呢?可有什么烦心事情?”
。裴峰笑了笑:“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活得比谁都潇洒,就是平日里面的工作量多了一些。不过啊,有人可是春风得意咯。”他这一边说话,眼睛看着一旁吃小菜的陈念辞。
许父知道一点他和余青时的事情,但是一直以为只是外面以讹传讹,说的闲话,但是看着陈念辞那泰然自若的表情,突然觉得事情不会真的……
“别这么看着我,如你们所想。”陈念辞永远都是这样子,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好像他们现在讨论的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