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兄台可否告知在下?”叶秋铭虚心的问道。
这名异人见到叶秋铭并无官架,虽然自己语气不善,但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反而还很诚心。
心中便对叶秋铭多少有了点好感,毕竟两人属于不同阵营,充满敌对情绪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说话的语气也委婉了很多。“叶将军有所不知,兖州及青州都是我叶家扶持,青州那边,由叶岚大小姐负责,而兖州这边则由叶婷大小姐负责”。
“噢!原来如此”叶秋铭听到后心中便明白了,想想也是,如果青州和兖州都由她一人负责,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于是便笑着对这名异人说道:“好,我已知道了,还望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今夜子时我必引大军前去”
“那就静候将军了”说着向叶秋铭抱了抱拳。
随后叶秋铭命人,将此人送出了大营。
这时就听见又有士兵来报,“报主公,营外又有一人求见”
叶秋铭皱了皱眉头,想到“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有人要见我”于是问道:“他是什么人?”
“回主公,他说他是天运城守将司马尚的家人”
“他来求见我有何事?”
“他只说有重要事要面见主公您,具体何事并未向我说明”士兵恭敬地说道。
叶秋铭想了想,对这名士兵说道:“你去叫他来见我吧!”
“是”士兵回答了一声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就见带着一名家丁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此家丁进入大帐后,连头都未敢抬起,只是用眼角看了看四周。
这时就听见上方的叶秋铭说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何目的?”
这名家丁听到询问后,立刻冲着声音来的方向跪了下去,嘴中不住地喊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这样的表现与那叶家的异人完全不同。叶秋铭立刻冲其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到你的,说吧,来此有何目的?”
这时就见这名家丁,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件,举过头顶向上递去。
叶秋铭亲自将信件接了过去,并打开查看。
看完后嘴角露出了笑容,于是问道:“你家大人真有此意?”
“千真万确,我来此之前,我家大人千叮嘱咐,请叶将军一定要相信我家大人”
“好,既然你家大人有此一片心意,你回去便可转告你家大人,城破后我可保你家大人一家老小平安”
“谢大人”这名家丁立刻一头扣到了地上。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叶秋铭随后说道。
这名家丁在士兵的带领下,离开了叶秋铭的大帐。
这时薛仁贵见到叶秋铭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解的问道:“主公可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
“哦!仁贵兄,你自己看看吧!”
随后将司马尚的信函交给了薛仁贵。
薛仁贵简略的看了一遍,于是也笑着对叶秋铭说道:“恭喜主公了,我们又多了一个内应”
其实司马尚的信件的主要内容,无非是向叶秋铭表决心,说自己愿追随叶秋铭,愿为叶秋铭赴死,并且答应在今夜子时,将开启西部城门,迎接叶秋铭大军入城。
如果现在让卢植知道,自己的两座大门,在今夜子时便会被打开,迎接叶秋铭入城,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
就在两人商讨怎样入城时,又有士兵来报:“报主公,门外有一武将来投,说有要事要求见主公您”
噢!今天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多人来见自己,叶秋铭心里疑问着。
随后命人将其带入大帐中。
只见这名武将,进入大帐后,立刻单腿跪地,抱起双拳举过头顶,向着叶秋铭说道:“末将王海,拜见叶大将军”
叶秋铭端坐在上位,看了他一眼,随后问道:“王海是吧?你来见我有何要事?”
这时就听见王海说道:“我是奉家兄兖州兵部大司马王宁所遣,特地为叶将军送来一封信函”,王海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件,举过了头顶。
叶秋铭看了看,并未接过信函,而是看着王海说道:“是不是你家兄长要投靠于我?今夜要为我打开城门迎接我入城,是也不是?”
王海立刻抬起了头,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暗道:“叶秋铭竟然这等厉害,未看信件便已知信件内容,竟然有这种神通”
王海的一切表现,都尽在叶秋铭眼中。叶秋铭随后笑了笑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兄长王宁,我已知他心意,待到城破时,可保你全家周全,我并不会为难于他”
“谢谢叶将军的宽宏大量,我与我家兄长,必定誓死追随将军”王海说后重重地又向叶秋铭扣了个头。
“王将军不必如此,快快请起”这时叶秋铭站了起来,上前两步将王海扶起。
随后向着王海说道:“还得烦劳王将军通知令兄长,尽量控制城中兵士,不要有任何反抗才是,否则一旦有冲突,难免会有所误伤”。
王海听到这里后,心中也就明白了叶秋铭的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有士兵反抗,那么就会造成流血事件,一但士兵杀红了眼,谁也不敢保证,他王家兄弟的安全,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王海立刻感觉到此人并不简单,不仅不简单,还有些难缠。
一般的统帅如果有重要的将领来投靠,早就乐得合不拢嘴了,而叶秋铭没有那样,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随后王海冲着叶秋铭抱拳说道:“叶将军您放心,我们哥俩二人将会为你扫除一切进城的障碍”
“好,如果真是那样,我必不会亏待你兄弟二人”。随后命人将王海送了出去。
薛仁贵在一旁不解地问道:“主公对待王海此人态度为何与前两者大不相同,这是为何?”
叶秋铭看着薛仁贵笑了笑,说道:“仁贵兄有所不知,叶家与我关系非同一般,来人虽有些傲慢,但看在其家主份儿上,不可为难他。
二者只是个家丁而已,并非重要人物,也做不得任何主,那司马尚也并无太大诚意,我只是语其委蛇而已。
而这王氏兄弟则不同,身为军人执掌着军队,想让他们彻底归顺于我,必须要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