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铭看了看薛仁贵,只见薛仁贵微微地点了几下头,随后又继续说道:“有两种军人是值得敬佩的。
其一,便是忠贞不屈之辈,宁可战死也不选择二主。
其二,则是能够辨别是非,大彻大悟之辈,就像向少龙那样”
“难道这还有什么不同吗?”薛仁贵有些不理解了。
“当然了,向少龙之所以肯投靠于我,除了与你打赌有约,不想失信于人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为城内百姓着想,一旦战乱攻城,难免会伤及百姓,这种爱戴百姓的将领,是值得信任的。
而这王氏兄弟并非爱民之人,而且是在目前局势下,才不得已做出投靠,只是为了自己着想而已,所以不可全信”。
“原来如此,主公您真是让我心服口服,外加佩服”薛仁贵适当小小的拍了一下叶秋铭的马屁。
“原来仁贵兄也是这等油腔滑调之人,往我一直对你高看一眼”叶秋铭调侃地说道。
“我薛仁贵的为人,主公您是知道的,天地可鉴”薛仁贵立刻冲着叶秋铭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了,仁贵兄不必当真,我也只是玩笑话罢了”,叶秋铭见到薛仁贵严肃起来,立刻说到。
随后二人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继续,纷纷探讨起夜间进城之事。
最后决定由叶秋铭亲自带领两万血狼卫由北门叶家处入城。
薛仁贵带领两万兵马,由王氏兄弟提供的南门入城。
赵云带领两万兵马,由司马尚提供的西门入城。
叶秋铭分别嘱咐二人,如果情况有什么不对,立刻撤出城外不得有误。
随后命令夏侯惇带领重甲骑兵、长弓箭手即剩余兵士,全部埋伏在城外,如有情况立即接应。
众人领命后纷纷准备起来。当子时时间一到,纷纷涌向了各自的区域。
众人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纷纷进入天运城中。
此时城中的百姓已深深的进入了梦乡,偶尔有些兵士在大街上巡逻,再见到有士兵进入后,并纷纷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了一旁。
偶尔的也有小规模的士兵反抗,不过很快便被镇压下去。
当清晨的曙光照亮天运城时,城市还是那么的安静,一切还犹如从前一样。
只不过细心的百姓可以发现,城内的兵士都已换成黄巾军了。
人们很是震惊,仅仅是过了一夜,城内的守军便完全换成了黄巾军,而且黄巾军没有打扰他们任何人,也没有进行任何财务掠夺。
百姓们都很惊讶,从来没有听说过哪支队伍像黄巾军这样,不伤害百姓的。今日亲眼所见真有这样的队伍,立刻大街小巷上传颂起来。
卢植在早晨起床后,来到了院中,对着缓缓上升的旭日站立着。在站了不多时后,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自己正在纳闷儿时,就听见了一个人的说话声。
“卢将军昨夜可睡得安好?”
卢植感觉这个声音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便转身向声音来处看去。
这一看便吓得自己亡魂皆冒,瞬间冷汗便打湿了衣服,因为他看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叶秋铭就这样微笑着站立在他的身后。
“你,你,你……”手指着叶秋铭,嘴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发出“你”字。
叶秋铭保持着微笑,看着卢植说道:“卢将军别来无恙,我已在你府上等候多时啦!,不知将军想的如何了?”
卢植在见到叶秋铭满脸的微笑时,心中立刻慌乱起来,随后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卢植听叶秋铭这么一说,立刻便安静了下来,指着叶秋铭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究竟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应该答复我怎样了?”
卢植想了想,对方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控制了自己的府邸,果然有些不简单。
自己只能先将其稳住,在另做打算。
于是对着叶秋铭说道:“我原本想今日迎你入城,你现已入城,那我便带你四处走走,以便你接收此城”
叶秋铭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心思,便也就没有说破,说道:“好啊,最好能到你的营房重地,你的兖州兵可比我冀州兵强多了”
卢植正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他引入兵营,听到叶秋铭这么一说,心中暗自高兴起来。等到了军营处,我便立刻将你抓着起来,以换回我的儿子。
于是爽快地答道:“好,就让你看看我兖州的儿郎,虽然这些将来都是你的,你现在对他们有所了解也是好的”。
“那就有劳卢将军了”,随后叶秋铭做个请的手势。
卢植心理满是窃喜,只要到了军营那么就不用再惧怕他了。于是离开自己的府邸,向军营走去。
这一路走来,城市内很是平静,百姓们该干什么还是在干什么,没有显示出一丝的慌乱,各种店铺正常开张营业,大街上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
卢植见到这种情况后,心中泛起了合计“如果说天运城已被黄巾军占领,应该是满目疮痍才对,不可能还这样井然有序,要说没有完全被黄巾军占领,叶秋铭反而出现在自己的府邸,却没有发生任何流血事件”。
随后又想到,是不是仅有叶秋铭的一小撮人进入了城,只是控制了自己而已。心中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里后,就更加的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不免心中暗暗鄙视叶秋铭,“叶秋铭啊叶秋铭你还是太嫩了点,虽然胆子大些,可你不知道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越想越觉得兴奋,于是加快了脚步向军营奔去。
叶秋铭就这样在后边儿跟着,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一样。始终跟在卢植身边不超过五步。
卢植观察到叶秋铭始终离自己不出五步,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