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的脸色谁还不清楚,他还不是看着当今在位的唐太宗的脸色吗?他也觉得刘家夫人甚是可怜,但是也帮不了他多少,只能心里面叹息。
又觉得刘家夫人,若是跟着去了幽州,那还算好,偏偏留在这长安城,再怎么说,长安城,就算是再好,那也是寄人篱下,刘家夫人自然明白这安陆王心中滋味。
王夫人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再说了刘家夫人和自己也算是乡里乡亲,如今,现在他又主动上门跟自己说这些,看样子也是把自己当作了朋友来对待。
再怎么说,这朋友之间不该彼此怀疑,此时他更加觉得,跟自己有关那是自然好的,同时他也觉得再怎么说和自己有这些关系,肯定也不一般。
偏偏这个时候要是真的发生什么的话,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现在他觉得这些事情也并没有那么容易,可偏偏自己心里面明白,这些和自己既然不相干。
那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也不重要了,时时刻刻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也就不往这方面想,他也知道像是刘家夫人这样的性格,当然不会跟别人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今日和自己说这些,也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朋友来对待了,她心里面也高兴,时时刻刻想着,能和刘家夫人有所相处也算是件好事,总比什么人都不遇见的强。
此时刘家夫人,看了看王夫人说道:“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是我我家老爷今年算是回来了,虽不知往后到底会怎么样,但是我也觉得希望她能和陛下说说留在这长安城,不留在这长安城,你说我们孤儿寡母如何能够维持下去呢?再怎么说也要好好为我们一家人着想呀。”
“陛下就是在为难他,也得想想已经去了幽州那么多年,孩子如今都多大了,总该是为我们一家人再想想,其实我家老爷知道回到这长安城,断然是要失去很多机会,所以他心中也有些纠结,到时不知在这长安城该如何过活,你在这长安城生活多久,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说说在这长安城能找个什么伙计来做。”
“还用担心这些,再怎么说你家老爷也是朝廷命官,去这幽州驻守了这么多年,陛下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再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还退败了突厥军,谁不知道是你家老爷力挽狂澜,陛下不会亏待你家老爷的,你还用担心这吗?我觉得呀,你真是想太多了,实在是有些多余,要说你还是好好想想,不如将这三位公子放到什么地方呢?现在我听说呀,人家别的公子都去上了一对一的讲堂。”
“咱们自己是不明白的,也找不到个什么合适的老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要我说我们家那位公子,平常学业上不用功,可能耽误了他往后再学就是了,但是你家公子向来好学,平日里也是十分好学的,我瞅着若是耽误了,那肯定是非常可惜,你不如好好想想,给他找个靠谱的老师,最起码,得让他好好修学才行,不然的话,得了那些东西能有什么作用,还不就是没用吗?要我说这些东西万万没有心里面想的重要,我看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我就是觉得,咱们不管怎么样都为此付出了不少,再怎么说,那也是觉得,心里面,为了孩子们做了很多事儿,就算是他们心里面不清楚,不念及你我的好,那也该想想,咱们心里面为他们做了多少,平日里劳劳累累的,更是付出了不少东西。”
王家夫人说的事情她倒是已经在意,毕竟自家公子往后怎么发展,还是要看父母的平日里她家公子想的那些事情,他也觉得是个问题,再怎么说跟他相比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不过是刘可雄夫人觉得,自家老爷,若是不能够选择,太宗的话可能就要被太宗放弃,到时候在这朝堂之中混不混得下去还是一回事儿,就算是混下去了,那也不快乐,往后真的要是发生什么的话,肯定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再怎么说,自己也要为了这些事情好好考虑,一想到这些,她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可是偏偏这时自己心里面明白,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一想到这些,自己就确定,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到现在为止,他也觉得这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以后一旦发生什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此时他也明白,自家公子的学业非常重要,千万不能耽搁了。
王家夫人说的事情确实是现在他家公子休学的事情也是当季,他家老爷回来的事情也要急,平日里他可要多,关关心,他家少爷。
想了半天他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生活并没有那么顺利,跟自己那些想到的事相比起来,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如今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就觉得事情真不简单。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不管遇到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些他也觉得自己不该,怎么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这可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
就连这长长居住在长安城的王夫人一家都不知该如何去给孩子们寻找老师,不过她近日又想到今日李承道来的时候我还跟他们说,要是有所需要,可以请求他。
听他的样子,是他希望着,刘易寒能跟着他一道去学习,最起码能给他找一个靠谱的老师,他心里也明白,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但是同时也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在和自己相比,这事情就算是再过顺利。
那一旦承受了人家的情,那可就要成为人家的人,到时候再怎么去拒绝也没有办法了,要是真让她去拒绝,他也不好意思,况且他心里也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