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让它成了这武将,我哪里能接受,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靠谱,所以才想跟你说说,这怎么才能阻止他做这样的事儿,可是我看他那样子心里面啊,巴不得是非要做这种事呢,我心中自然焦急,你说这武将要是好做的,我便让他做了,可偏偏他父亲就是武将,我更加明白,这做了武将,多半是连家也不能回,往后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什么事情都指望不住他,你说这做父母的,虽然说从来不指望指望孩子,但是有时候也觉得,这孩子不在身边自然是不好的,平日里我就觉得他父亲不在身边,本来就亏对我们母子三人,如今这大儿子要是去做了这武将,我如何能够接受,所以心里面更加觉得不安生,但是啊,你猜他们父子两个竟然达成了一致,要我说我家老爷也是瞎做,平日可不见她这么说,但是如今竟然想到了这样的招数,我还真的受不了他们两个呢?”
听到刘家夫人这么说那王夫人更加明白这刘家夫人心中所想,当然是不愿意让自家孩子去做这样的事儿了。
再怎么说就算是割在自己身上,他也不愿意去这样想,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也没别的办法,一想到其他地方他肯定是能够理解刘家夫人为什么不愿意这样的,毕竟这刘家夫人心中所想跟自己也多半差不了多少。
想到这孩子们要是离开他们的话,虽然他们没有什么非要阻挡他们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他们离开他们往后还不知道要经受多少困难,到时候说不准又遇到了多少危险,肯定是不愿意得着父母,自然是不希望自家孩子过得那么辛酸。
如今他听到这,刘家夫人说,他们家大公子还是希望能够做武将,继承他父亲的衣钵也有一些惊讶,但是也叹了一口气,最起码他家公子心里面还有个梦想,还有一个想做的事儿,可跟自家的公子不一样,自家公子除了吃喝玩乐之外。
再也不想其他,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舒服,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对刘可雄的夫人说道:“要说你们家公子还有一个品性,还知道该做些什么,可是偏偏这时候若是论上我们家那位的话,恐怕心里面不仅没有主意,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现在呀,我说这些其实都是觉得他们不成熟,即便是你家公子是这样想的,但是也万万不能保证他有别的想法,平日里我猜测他多半是觉得父亲那样的人十分伟岸,所以才想跟她父亲一道学着做武将,其实也是件好事,再怎么说他父亲也能够帮助他一样,若不然。的话再怎么也能,就着他父亲的衣钵多做一些事儿,可跟别人在外面瞎混不同,最起码他心里面明白,只要有这种心思,那就是好事,你也别想太多了,之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就算是现在能确定,往后也不一定能确定,如今这陛下的心思摸不准,就连我家那位上朝都说这陛下最近几日不甚高兴,平日里可不像陛下这样估摸着呀,你可听说了事呢?小太子回来了。”
“小太子?”
刘可雄的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他说的就是李承道,此时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王家夫人不知王家夫人是何意。
那王家夫人见刘可雄的夫人不懂这些,也觉得奇怪,明明听说这李承道是一条河流可熊回来的,怎么她反倒还不如自己明白的清楚呢,想了半天总觉得是刘家夫人可能并不珍惜这些,也不爱听这些话。
所以刘可雄平日里常来不说,所以他才对刘可雄的夫人说道:“这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那位吗?就算是不知道他是谁的话,那也是可以清楚就是那位啦,想想除她之外还能有谁呢?若说旁人的话,还真不知这人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他回来了吗?这陛下心中不高兴也是正常的,谁愿意看到这昔日的仇敌又起死回生,要我说这人也是奇怪,明明白白消失了,差不多两三年,怎么又突然出现了?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惊讶。”
这时候刘可雄夫人才知道他说的是谁,在怎么说,跟自己相比,也没有想到这王夫人竟然敢在私下里说李承道是小太子,要知道这要是压着当今在位的那一位听到了,那可是了不得,说不准还要抄家呢。
但是王夫人看样子也是把自己真的当作亲人来对待了,最起码觉得自己是可以相处的,不然的话也绝对不会跟自己这么说,他这么一想心里面也舒服了不少。
便看着王夫人说道:“往后这些可千万不敢在别人那儿说,要说这陛下本来心思就不一样,咱们说这些本没有其他意思,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再怎么说,陛下心里面到底把这安陆王觉得是什么身份,可和咱们没啥关系,我呀就是觉着这安陆王年纪尚小,如今又摊上这回是回到这长安城,也不算是有一个什么好的身份,再怎么说,这寄人篱下的滋味哪里好受,又是当年发生了这些事情,我就是想一想都为他觉得难过,平常我们不多说什么,可是有时候心里面一想到这些事情,总觉得这孩子还是孩子,可偏偏他们要是没个什么家里人,每一个家庭来给他们支撑,要说那也是不好过的,就是这王爷吧,那又能如何?还不最后都是要依靠父母的吗。”
他说的倒是没错,跟自己相比确实没有那么多关系。但是王夫人也觉得刘家夫人也太过小心了一些。
平日里自己在家中,还和他家老爷开这样的玩笑,但是王夫人毕竟身份特殊,而且他也觉得刘家夫人这样想也是应该的,毕竟刘家夫人没有附加,就算是刘可雄好不容易回来了。
但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回到幽州去,往后若是回到幽州,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又是难做,时时刻刻还不得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