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师父为什么会收师兄当徒弟,要知道涟宫的男子本就很少,而涟宫的历代宫主又是女的,收师兄当徒弟,师父只不过是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教导自己的孩子,”白蝶舞闭上眼睛,师父,请原谅徒儿,徒儿现在也是无奈才把这一件事情说出来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师兄身上的胎记。”
“不必了,”鬼医挥手,他知道这白蝶舞不会骗他的,鬼医走到白秋鸣的身边露出笑容,“走,我们父子得好好……”
“师妹是怎么了?”白秋鸣冷着脸对着鬼医,对于鬼医他没有父子重逢的喜悦,有的只是愤恨,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也是亲娘是被眼前的鬼医给害死的。
“好,只要你跟我走,我便给她解药,也给在场的人解药,”鬼医不屑的瞥了白蝶舞一眼,“涟宫也不过如此。”
“总好比你趁人之危下毒的好,”白蝶舞现在想起来,这毒应该是潜伏在体内也有十年了吧,当年鬼医竟然对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你……”鬼医伸出手,白秋鸣见此忙挡在白蝶舞的面前。
“好,我跟你走,只是要你救了蝶舞,否则的话……”白秋鸣两个手指放在自己的命脉之中,无奈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鬼医,他只能够出此下策。
鬼医无奈,他只好拿出了一个玉瓶和一个丹药,“这一粒是你的解药,瓶里的则是他们的。”
鬼医不屑于白蝶舞,不过他不得不赞叹白蝶舞的冷峻不禁,这样的女子世上真的很少见。
白蝶舞不去看鬼医,并不结果那一粒解药,“不必了,本宫的毒自己会解。”
白蝶舞的医术并不比鬼医差,十年前她还需要鬼医的帮助,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需要。
“师兄,好好照顾自己,”白蝶舞对着白秋鸣只道了这么一句,在紫兰等人的搀扶之下起身,紫兰等人来之时便服了那蝴蝶毒药的解药,所以紫兰等人还是好好的。
白蝶舞就这样和紫兰等人走了,只是她只发觉鬼医的行动,却没有发现另一边一个人的行动。
白秋鸣看着白蝶舞的身影渐去渐远,他才和鬼医一起走,他不能够让鬼医伤害了白蝶舞。
白蝶舞在紫兰等人的搀扶之下她来到兰馨小筑,一回到小筑,白蝶舞便躲在房间自己一个人运功疗伤。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白蝶舞正是这样,原先她以为自己的武功恢复了就好点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打从小时候她进鬼谷,她便注定要输了。
天渐渐的黑了,白蝶舞还是一个人躲在房间疗伤。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溜进了兰馨小筑,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了白蝶舞的房间。
但见那人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朝着白蝶舞就要刺过去,就在匕首就已经靠近白蝶舞的心脏的时候,那把匕首被打落了。
“月庄主,这样趁人之危杀一个女子难道就不会过意不去吗?”这人正是南宫羽箫。
南宫羽箫正色的看着月无痕,在开武林大会的时候他就觉得月无痕很奇怪了,没有想到现在月无痕竟然溜进白蝶舞的房间要杀白蝶舞。
“你……,玄门门主,”月无痕没有想到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会跑出一个南宫羽箫,“玄门和涟宫向来没有交情的,门主这是……”
“本座可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受到伤害的,”南宫羽箫一掌打了月无痕,但见月无痕一下子就飞到地上。
月无痕并没有死只是被打的受了重伤,月无痕捂着胸口,愤恨的看着白蝶舞。
“她就该死,明明是一个女子,却还让冬冬为她而死,”月无痕本来有一个心爱的女子,那就是冬冬,只是奈何人家冬冬就是不爱他,结果最后冬冬还为了公子绝死了,这让月无痕把一切的怨恨就都加在了公子绝的身上。月无痕知道一般的方法他根本就杀不了公子绝,所以他只能够出此下策了。
南宫羽箫微愣,“冬冬?”
南宫羽箫那双胞胎的妹妹,名字便是南宫灵灵和南宫冬冬,只是南宫羽箫不知道这何时又扯出了一个人呢?
“不错,凭什么,公子绝不过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还让一个个女子为她神魂颠倒,”月无痕不管嘴角流下的鲜血,他就是要白蝶舞死。
南宫羽箫这脸色才缓和了一点,“冬冬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南宫冬冬,她是本座的妹妹。”
月无痕错愕,他一直都不知道冬冬的姓氏,却没有想到冬冬是玄门的人。
“不错,你就不用管了,”这时候一身紫衣的女子从外走来,不,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这说话的正是南宫冬冬。
“冬冬?”南宫羽箫和月无痕都惊了,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也许白蝶舞是察觉到身边的人在说话吧,白蝶舞睁开了眼睛。
南宫灵灵和南宫冬冬见白蝶舞睁开了眼睛忙走到白蝶舞的身边,“宫主,您没事吧?”
“没事,”白蝶舞微微皱眉,“你们不是在宫里的么?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白蝶舞心想这两个丫头不是叫她们守在宫里的吗?这两个双胞胎,白蝶舞真的很无语,当初这两个人硬是要跟着自己,让自己很无奈的。
南宫羽箫不用看,他就知道白蝶舞和他两个妹妹的关系不错了,他不禁嘴角微扯,他还以为这两个妹妹死了呢。
“你们都还活着,”南宫羽箫咬牙切齿的道,亏得他当初还矛盾还纠结,几次还想伤害自己的心上人。
南宫羽箫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这人哪里是死了,这明明都好好的。
南宫灵灵和南宫冬冬听到南宫羽箫如此的声音都感觉到头皮发麻,她们忙转头拉扯着南宫羽箫的手。
“哥,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在想涟宫好多了,可以看雪的,”南宫冬冬忙道,低着头,就怕看到南宫羽箫眼中的冷光。
“对啊对啊,哥,你可不知道了,涟宫里还有很多花,还能够看到美女跳舞呢,”南宫灵灵附和。
“冬冬,灵灵,”不是南宫羽箫的声音,而是白蝶舞咬牙切齿的声音,“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想想,白蝶舞都殴死了,这两个人赶都赶不走,硬是赖在涟宫,看了涟宫的人跳的舞蹈,这两人就想学,结果倒好,把她的房间差点就拆了。
“不要,”南宫冬冬和南宫灵灵转头异口同声坚定的道,“我们要一辈子都在涟宫玩。”
白蝶舞一时气急攻心加上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就晕倒了,南宫羽箫忙上前抱住了白蝶舞。
南宫羽箫发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错了,便愤恨的看了南宫冬冬和南宫灵灵一眼,这两个人真的是不想活了。
南宫冬冬和南宫灵灵脖子不禁缩了缩,忽然想起一边的月无痕,她们两个忙拉起月无痕,“走走走,我们给你疗伤去,哥他下手真的是太重了,不快点走那更受罪了。”
南宫冬冬和南宫灵灵找到了一个好借口,两个人便架着月无痕走了,可怜的月无痕再一次被人给利用了。
南宫羽箫看着晕倒的白蝶舞有说不出的心疼,把白蝶舞放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白蝶舞。
第二天白蝶舞醒来,发现身边的人都不在了。
原来南宫羽箫在后半夜便走了,也许是由于疑似的妹妹突然出现了吧,也许是由于心中的过意不去吧。
南宫羽箫就这么走了,回到玄门,回去处理一些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白蝶舞伸了伸腰走到院中,见慕容逸然和柳绯黎再一次出现,手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脸上,还是蒙着面纱。
嘴角抿了一下,白蝶舞依稀感觉昨晚似乎有人动了自己的面纱,不过看向柳绯黎两人,白蝶舞正色,“不知两位还有何事?”
“没事了,我们是来告辞的,”柳绯黎叹声道,“有空就回去看看吧。”
白蝶舞不语,有空?她随时都有空,只是没有时间回去,她也不想再进柳郡王府了。
慕容逸然幽幽的看了白蝶舞一眼,“柳郡王他已经想通了,不会再……”
“时候不早了,你们要走还是趁早吧,”白蝶舞没有那个心思去听柳郡王的事情,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柳绯黎不语和慕容逸然缓缓转身走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机会再见没有。
“宫主,”在白蝶舞呆愣看着柳绯黎两人离去的背影的同时,紫兰拿着一封信来见白蝶舞,“这是公子给宫主的信。”
“嗯,”白蝶舞结果信,上面只写了六个字‘有缘再见,珍重’,“他,还是走了。”
白蝶舞原以为白秋鸣会反对自己的父亲会回来的,可是最终还是走了。
“公子还让属下和宫主说,这是他的命,由天不由人。”紫兰见白蝶舞有些落寞的身影有些担心,便把白秋鸣交代她的话告诉白蝶舞。
白蝶舞不语,把信件折了起来踢给紫兰,“不管他是谁,他在何处,我涟宫的人都要好生的伺候他,听候他的话。”
白蝶舞有些忧伤的看向蓝天,她有些懊悔,对于师父,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如今白秋鸣离开涟宫出去了,白蝶舞知道白秋鸣不会跟着鬼医走,她也佩服鬼医竟然能够把一段往事隐藏那么久,还设计了这么久。
只是这一件事情就被白秋鸣的出现给打乱了,白蝶舞不知道鬼医为什么要伤害武林同道,她只想也许是因为当时师父帮助过武林吧,鬼医不想让和师父有关的人都好好的活着。
过了几天,白蝶舞依旧不能够运用多少内力,人也被接到了涟宫。
只是白蝶舞回到涟宫震惊了,那个该死的南宫羽箫到底是怎么和四大长老说话的,硬是把四大长老感动得痛哭流涕的,而白蝶舞最终受不了那煽情的模样只有点点头。
这四大长老听闻当初南宫羽箫是为了他们宫主退婚的,只是那个时候南宫羽箫不知道心爱的人便是涟宫宫主,于是便有了一场闹剧。
而该死的南宫冬冬和南宫灵灵还在一边添油加醋,就要白蝶舞嫁给南宫羽箫。
白蝶舞承认她是对南宫羽箫动了情,只是这样就要她嫁了,没门,只是奈何身体还虚弱,白蝶舞只好采取了怀柔的政策,让他们都先松心了,她才从只有历代涟宫宫主才知道的密道给逃了。
而南宫羽箫一知道白蝶舞跑了,他也忙去追了,他就不信他和小梦儿的缘分可以追溯到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一定能够把白蝶舞给追回来的。
白秋鸣在涟宫脚下买下了一座院子,不时的过来,只求远远的看着,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使他可以不认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他改变不了他的亲生父亲杀害了白蝶舞的母亲。于是白秋鸣只求安安静静的看着白蝶舞,他明白白蝶舞只当他是哥哥,那他就以哥哥的身份守护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