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段总诀,地球人是熟的不能够再熟了,但对当中蕴含的真意,却总是似懂非懂,就像那什么般若心经每次朗诵都会觉得心中的烦躁消失,但却始终不明白那心经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实在无奈之下也问问同学,得来的却是一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真是,这样意会了几千年还真的流传下来,看来意会比言传管用。
念及此心中有丝丝明悟,然道是佛祖感应到我的心诚特意化身指引么?可惜啊,我这人一向是没什么意会天分,闲来无事也翻过几页金刚经,然而,除了静心忍气外,实在没什么其他作用…
期待中的神秘人物至终还是没有出现,怎么回事?应该会有一个神秘而和蔼的老头告诉我些什么,然后我要做些什么,来完成什么,怎么这么久了,这里的烟雾还是没有消散的前兆?难道是贤哲见我悟性太差,干脆就不现身了呢?那我为什么还没清醒,这梦境怎么会如此熟悉了…。安静的坐在草地上亦如幼年时期被父亲送上公交穿越武汉三镇,车窗外转眼逝去的风景从来就不曾吸引我的视线,而此刻,如此怪异的情景已然无法使我的心出现哪怕微微的一丝颤抖。不在感触外界的种种变幻,不出意料的话,这个梦很快就结束。远远的佛经声还在忽高忽低,渐渐安下心的我很自然的把那当静心曲了。
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看来那神秘人物至终还是未曾出现,只是那些莫名其妙的佛经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无奈的将这些莫名奇妙的东西甩出大脑,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起灶台的火,一番忙碌之后终于烧好水,无限的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挖一个大浴池了?想这种夏天哪怕是游泳也是好的。泡在自己辛苦了近一个小时才烧好的水里,无限思恋着现代的热水器和浴霸…。不行,我得找个保姆回来替我升火做饭,我可不想以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时候还要担忧自己今日要花多上时间才能把火升起来,这就太令人倒胃口了……
自己这几日怎么总是过的混混沌沌,总是那么渴求睡眠了,最近也没累着啊,也没有感冒的症状啊,怎么总是感觉如此疲惫了?梦中的东西千奇百怪有时候是一群商人在沙漠中迷路我看到他们绝望的表情,有时候又是一个大家族在途中遇到劫匪我看到他们奋勇的搏斗,有时候又是行将就木的的老人我看到他痛苦的挣扎,有时又是自己置身与茂盛的森林中独自前行…梦里都那么真实,似乎都是真实的我,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而那蒙蒙中的诵佛之声却如梦魔一般,如影随形。
这让我无限惶恐,到底那个是梦?哪个又是现实?
苍天,是你在怪我没实现自己的诺言遁入空门么?可是,漫天神灵明鉴,佛祖也没有降下甘霖以解那干旱之情啊,没后兑现自己的诺言。却对我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这又是何故?难道这是一种征兆,霏儿即将回归的征兆,她不满我的逃避,要夺回自己的命运么?不对,再次来到凯蓝的是我的真身,几乎与霏儿再无半点缠绕,她没理由对我不满啊。想不通啊,想不通,快被折磨的疯掉了。
看着窗外万里无云,自己的头脑却混乱如斯,罢了,该来的总是要来,总不过面对二字了,如今经历了如此纷扰,红尘坎破,当真是无趣之极。
看着清竹院外清澈的河流,不知心在在何方。
看着碧波荡漾的河水往事入河水般波光粼粼,初见时吗一抹心痛忽地又浮现了
自己终究还是舍不下那一袭淡然的身影,不知如今…他可还好…。
“寒丫头,想什么了?”水中倒出一袭蓝色身影。
“哦,是村长啊。”强扯出一丝笑容,服了下身子。对于一村之长者,村里很多中年人都是要见礼的,何况我以外姓小辈。
“丫头还在抱怨老夫么?”看出我的笑容透着勉强,村长并没介意,调侃起来。
“寒霏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思虑上哪找个人,帮着打理清竹院,寒霏一个人当真是忙不过来了。”被村长调侃一下,我反而是乐了。
“寒丫头不想知道前些日子借住自在清竹院的主子是谁么?”爽朗的声音。
“村长,过去的事,寒霏不想再提了,只是寒霏不想在有陌生人入住清竹院了。”
“这是自然,那日也是遇到…故人之子,不得不开方便之门。”村长叹了口气道
“村长亲自前来不会只是这等小事吧。”一村执掌何其忙碌,这一个村子将近千人,每日大事小情的都会不时发生,村长这顶级居委会当真是忙的够呛,断不会为了道歉专门跑一趟清竹院找我闲聊。
“寒丫头果然聪慧。老夫就不绕弯子了,我那世侄那日忽闻院中有隐隐歌声,极似他一位故人…”未及村长说完我即打断了他的话。
“村长不会是说让我去见您那世侄吧?”冷然道,想起那一群人让自己几日心绪不宁就忍不住牙痒痒,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下人的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更别说是那些下人的主子了。好不容易让那些人从我的宅院里消失,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要我去见那些人的主子,抱歉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肯否?就当是卖老夫一分薄面?”村长缕了缕胡子,很是认真的道。
“村长,你这不是为难寒霏么,您也知道寒霏不喜欢那些人,这是何苦呢?”狠狠心,还是说清楚吧,真受不了村长的死缠烂打。
“寒丫头,你真的不愿意见么?也许说不定那人与你家有些渊源,就算不是对你也会有些帮助啊。”村中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
“有老村长费心了,就算那人真是柳家的远亲,看他那些手下也不是什么善类了,寒霏觉得就这么过下去,挺好。”我哪会有什么‘远亲’了,皇宫里的一堆‘近亲’我都避之惟恐不及。
“罢了,老夫回绝了就是。”说着摇着头离开了。
清竹院
盘坐在书房,在凯蓝听到过我唱歌的人说多不多,但似乎也不再少数了
是谁呢?最有可能的莫过与宫中之人了,可是谁还会记得十年前的霏儿是什么嗓音了,而那群人离开没几天就出现了祭天的消息,难保和这群人没关系。
心中不畅快的时候,唱支歌来排解,于是起身往琴室去了。
琴室并非仅仅是放置古筝的屋子,这里可以说是意见小的书房,临窗一几上,放置着我从琴房定制的一把古筝,旁边还有一个小书架,一把摇椅。
空间不大,但却很舒适。想了想调子,就那一首吧
山一程水一程
楼外楼高空断魂
马萧萧车辚辚
落花和泥辗作尘
风轻轻水盈盈
人生聚散如浮萍
梦难寻梦难平
但见长亭连短亭
山无凭水无凭
萋萋芳草别王孙
云淡淡柳青青
杜鹃声声不忍问
歌声在酒杯倾
往事悠悠笑语频
迎彩霞送黄昏
且记西湖月一轮
山一程水一程
柳外楼高空断魂
迎彩霞送黄昏
且记西湖月一轮
或许自己是经历了一场比小燕子还要惊心动魄的爱恋吧,就像范仲淹说的那样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是忧来退也是忧,然则何时而乐者,我却是深深的不确定。在宫中向往着自己能过平民百姓的日子,出了宫却又担忧君王是否安泰,看来自己真是陷在琼瑶式的思维里,怎么也出不来了。
罢了,出去转转吧,或许散步能散去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深衣大袖、阔领后扩,左右交叠的对襟深袍明显带着汉朝服装的特点。既是出门还是穿的比较正常一点吧,设计的那些旗袍啊什么的在院子里穿穿还是可以的,出门,还是大众化比较好。还好这衣服不像是是宫装那么长的拽地,不然还要个人在后面帮忙拉着裙幅才能行走,不过看着身上的着装,怎么还是带着点婚纱的感觉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头发,洗了把脸,准备出去散步,
沿着院前的河流往下游走,慢慢的走出了方村的范围,继续没目的的往前走渐渐又离开了几个连在一起的村落来到一片小树林。扬手看了看袖中的手表,还挺早的,于是继续顺流往下走,渐渐的我走进了雅腊蒂垭山脉。
这里的植被更加茂盛,林荫更加葱翠,让人感到丝丝凉爽,仿佛置身盛夏的空调房,让人说不出的畅快。再往前就是妃陵了,我不介意再去那里静一静。
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让我升起一丝疑虑,这里安静的让我有一丝淡然的恐惧。
呵呵,我笑了,连陵墓都不惧的我怎么会对这风声生了恐惧了。
感到莫名的恐惧的时候,我习惯唱支歌来壮壮胆
温润一生不用强
从容不迫有主张
天圆地方处处空旷
退一步想一想
停了片刻,觉得心放下了一些,那一丝淡然的恐惧感似乎也化解了一些,可见这法子有用,于是继续唱,让自己的歌声给自己壮胆。
毕竟来路匆匆去路长
苦苦人生还要细思量
正风雨飘摇
看四野迷茫
怎能够步步退让
万物寂静,原来彻底的安静也会让素来喜静的我,有丝丝的不自然的感觉。
除了风声,流水声以及自己脚步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总有一个心愿不能忘
总有一个热爱不能凉
总有一种激情
常年留在心上
要在瞬间释放
总有一个心愿不能忘
总有一个热爱不能凉
总有一种激情
常年留在心上
要在瞬间释放
不知怎地,总觉得好面似乎有什么人正注视着我,回头,却什么也没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前进前进向前进。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
就算很受伤
也不闪泪光
……。
不去想
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
每天的夕阳
也会有变化
……。
我终于
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
就飞多远吧
继续前进,哪怕自己的步子已经有些颤抖,倒是要看看前面有些什么,此刻妃陵的园门已经出现在远方
长城远黄河流连绵青山不到头
阳关三唱君行早光阴百代任去留
花落地风满楼一镬往事半生熟
庭院春深锁不住一个一个都要走
聚散依依回灯添酒
故乡明月在且为人间寿
聚散依依回灯添酒
故乡明月在
且为人间寿
停下脚步,晃了晃头暗道‘别自己吓自己,青天白日的能出什么事情虽然是荒郊虽然靠着山也不会那么巧的就碰到什么野兽的,再说好歹自己还练过几年的跆拳道黑带,碰到什么小野兽大不了就一脚踹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