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不是吗?皇子,朕一定立为储君,公主朕不会让他远嫁他国…。霏儿,我们共同教导他们好吗?”
停,这都什么啊?难道前世还和他有过孩子,还夭折了,不是吧,这种事情也能让我遇到。哀神,你不是耍我吧?
这种事情小说里导出都是,随便敷衍两句说想通了,卫国安邦,他们在天堂会笑的很开心的。诸如此类,扯了很多。终于搪塞过去了。
细细想来这段时间过的是相当的别扭的,现在好了雨过天晴了。
让人去把参汤热上,和景恒商量着那些奏本的处理,最后决定让那个上本的混账东西去修水利赈灾,待到县里没有一个灾民了再去当他的县令。谁叫他罔顾县令的职责,罔顾黎明百姓性命。
晚膳后出外散步,被一群嫔妃美女们‘无意’间碰到,我郁闷不已,这些美女们能来点新鲜的吗?每次都故计重施。烦不烦啊。
景恒被一群莺莺燕燕以关心的名义缠住脱不开身,演了厂情感大戏,看了大半个时辰的奏本,又侍候着景恒晚膳,我有些累了,就辞别了皇帝自回帐篷了。
屏退从人,立在帐篷外,凝视着星空,群星璀璨,初夏的银河不算太明显,但星星却不少,明日该是晴空万里了,再过几日就该到边关红河大草原了。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好期待草原的天空。以前曾经和母亲去过内蒙的草原,无限怀恋那一片望不到边的碧绿。望不见边的绿色中点缀着点点白,黑色的牧羊犬跑前跑后。闭上眼,那情景似乎就在眼前。朴实的牧民,热情好客豪爽,被草原的凤吹得红红扑的脸…。以及美味的烤全羊和酥油茶。嘿嘿,先到烤全羊我乐不可支。好久没尝过内蒙风味了。只是不确定凯蓝的红河大草原是不是类似内蒙了?草原,这个地名让我魂牵梦绕。
次日,天空放晴了。大队人马继续出发。
景恒时冷时热的症状还是没缓解多少,心绞痛发作的次数也逐渐多了起来,这几日行程他都是斜靠车内,闲来无聊,我也唱些曲子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觉得痛苦有多难受。
说也奇怪,我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是灵魂穿越还是和身体一起穿来了,反正以前的笸箩嗓子好了许多,但高音还是唱不上去,总的来说比以前要好了些。
千秋,千秋江水千秋月,梦也切切,魂也切切
千秋江水千秋,千秋千秋江水千秋月
爱也切切,情也切切,千秋江水千秋月
只因有这千秋月,心儿才有那阴情圆缺
只因有这千秋月,世间才有那生死离别
梦切切,魂切切,爱切切,情切切
只因有这千秋月,世间才有那生死离别
“景恒以为这首如何?”
擦了把他头上的汗,我强颜欢笑到。
“嗯,还不错,霏儿,是什么名?”
“唔,你猜猜看?”
“我…猜不出来,霏儿你又为难我了。”
“还了,这首是刚写出来的,还没名了。要不景恒你来起一个?”
“原来还没名字啊,那你还要朕猜?”
他拉着我的手坐了起来。
“嗯,叫千秋月可好。”
虽然极度鄙视这么琼瑶的名字,但也每办法,谁叫我只记得歌词却不记得歌名了?罢了,就依了他吧。
“好,就叫千秋月了”
景恒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忽然捂着胸口外向了车壁。
我急忙伸手揽住他下滑的身子,同时叫汪怡进来。
刚刚还满头大汗这回又浑身发抖,拿起一边的被子为他盖好,就加上披风。做完这些才问为景恒把脉的汪怡是怎么了。
汪怡皱着眉头良久不语,放开景恒的手,轻叹一声离开了马车。
这个汪怡近几日都是这幅表情,玩什么深沉啊。
瞪了眼他的背影,活动一下手关节,想去扁他一顿。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是景恒。他轻道;“别怪他了,朕现在好多了,霏儿,再唱一首吧,朕喜欢听你唱歌。”
他缓缓合上眼,有气无力的说着,我着时不忍拒绝。
寂寞繁华泪轻洒,雨疏风骤谁牵挂。
百媚千红匆匆过,一世情缘付流沙。
求什么富贵,争什么荣华。
醉梦醒后不是家,寂寞繁华泪轻洒。
雨疏风骤谁牵挂,高门深院不胜寒。
一世情缘付流沙,求什么富贵。
争什么荣华,醉梦醒后不是家。
泪轻洒,谁牵挂。
泪轻洒,谁牵挂。
“‘醉梦醒后不是家,寂寞繁华泪轻洒。
雨疏风骤谁牵挂,高门深院不胜寒’
霏儿,这是你所想吗?“
“不要多想了,只是觉得词挺美,没其他意思,累了,就歇会吧。”
看着景恒逐渐睡熟,为他紧了紧被角,靠到一边的靠垫上,微微闭目,不觉也进入朦胧状态。
车马前行的声音永远这么单调,车上光线不足也不想看书了,打发旅途,无论那个时空,睡觉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马车的晃动似乎停止了,唔,怎么了。到了吗?我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掀开了帘子。
“嗯,醒了”
“哦,怎么了?”
“已经到草原了,朕想出去走走”
“啊,我收回目光。出去,现在?
“不行吗,”景恒耸耸肩,“这些天一直闷在车里,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好,出去透透气也好”
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气息,很好闻,挽着景恒的胳膊慢慢离开停在路中间的长龙。景恒还是很虚弱,走不了几步就停下,有些后悔没把那木质轮椅带出来,要不现在也不会两个人都这么累。
景恒似乎不太在意这些,他兴致还不错,在那感叹如果可以骑马奔驰在这草场实乃人间一大快事。
远处山峦起伏连绵不断,似乎可以看见山上碧绿的树木,阳光在山脚出聚集,那里一片金光闪烁,那里应该是一片湖泊了,不时有些鸟而从超低上掠过,此情此景,虽能联想到战场气势离这里并不太远,红河大草原,这名字不怎么好听,好怀恋呼伦贝尔这个名字,听起来都让人觉得美绝人寰。
眼前的美景,相当辜负这么气壮山河的名字,传言红河大草原是凯蓝和罗马塞特帝国的边界。这让我更加确信景恒兴师动众的来到这里绝对不仅仅是狩猎这么简单,他不说,我也不想问,就让自己吧此行当成纯粹的踏青吧,这里的景致着实不错。我忍不住唱起歌来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
潭深鱼儿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濯我心/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
红颜空自许/南柯一梦难醒/
空老山林/听那清泉/
叮咚叮咚似无意/
映我长夜清寂/
景恒笑道;“这是什么名?不错啊”
“不知道啊,”我没说谎我的歌词歌名一向对不上号的。
“嗯,这么好的词没有名字可惜了,是霏儿自己写的吗?”
“不是,我哪有这么好的才华树上看到的,局的挺应景,就拿来凑数了”
阿门,某位大大别怪偶,真的不记得了
“景恒回去吧,整个队伍都等着了。回去歇着吧”
“好吧,回去吧。”
说罢,转身回去了。
“景恒,这次到边关来巡视,不只是狩猎这么简单吧?”我咬咬牙,还是问出了这个从他通知我出发时i、就想问的问题。
“嗯。霏儿以为是什么原因了?”
他不大反问。
“巡视,用不着这么千军万马吧”还带着这么多美女出行?后面一句话我没问
他扶着额头道“朕头好痛,回去歇着吧”
不说,还转移话题,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吧,总归是要知道的,我也没指望你会告诉我。
搀着景恒上车队伍恢复了前行。
自上车后他真的入睡了,我摇了摇头,开始小憩。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乏味,每日在驿站下榻休整,我和景恒虽然不再冷战,但话还是不多。草原的天亮的很早,清晨四点天就亮的像洛叶城的九点,这日醒的人早,欲出帐篷看看草原的日出。批了斗篷正要出帐篷却别人拦下。
“看日出吗?我陪你去。”
“恒,你昨夜半宿没睡好,在睡会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朕想看看朝阳初生的样子”
竟然摆出皇帝的架子,无语啊,拿起靠在门边的拐杖递给他
“这次出来没带椅子,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撇撇嘴,对他那架子逼迫我的行为,深感不屑。
“好拉,走吧。”他拉过我的手拽着我出帐篷
天,这到底谁是病人啊。我怎么觉得无力的人是我了?
出了帐篷还是晚了,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朝霞洒在草地上,绿草变成金黄色了。
要看草原的日出,恐怕还的起的更早才行。
远处,9个皇子已经在那里操练我刚刚教完的擒拿,不时两人互练。公主们也在彩排她们的太极舞,朝阳射在她们身上,一片金黄。“孩子们都起来了,怎不见你的爱妃们出来啊?莫非还在与周公相会?”
“别提她们了,败兴、”
“败兴还带那么多出来?”
“罢了,不要拐弯抹角的问了,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他眺望远方不再言语。
待到出发的时间,大队又开始前行了。
这日景恒自上车起就脸色蜡黄,今日又是毒发的日子,每次毒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在宫里我还有地方可以躲避,可是现在,哎,我只能面对了
他抓着我的手,低声呻吟着,不时压低声音咳嗽着,还好赶车的是汪怡,而随行军士都隔得很远,否则非穿帮不可。
他因为腹痛,出发前都没进早膳,此刻又时冷时热,看的我皱眉不已。
“霏儿,还有歌可以唱吗?”
他拉着我的手挣扎着坐起来,倚在车壁喘息不已。
“景恒想听什么?”
“随便吧,朕…咳咳…好难受”
我沉思片道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