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看反对我的下场!!”五面怪在他的头顶狂笑着:“你得亲眼看着他们死!!”
很快的,刀齿卷曲了起来,威震天看见他的参谋副官大睁着一只眼睛,脑袋上被钉了三根长矛,另一个眼珠子都流到了外面。一个孩子的胳膊在屠刀下飞出,打在他的脸上,随后传来孩子母亲的怒吼,威震天看见她向炮弹一样射向那些军士,但还没有跑到孩子身边,脑袋就削离了脖颈。
“我害怕他们因为追随我而受到伤害,所以我不能失败---我要捍卫追随我的人!”
威震天的眼睛里是燃烧着倒下的霸天虎旗帜---我的名字叫威震天!
我们起yi的组织叫做狂派,我的追随者叫做霸天虎!他们全部死在我的梦里,我该死的自由的梦里!
“我害怕他们因为追随我而受到伤害,所以我不能失败---我要捍卫追随我的人!”威震天的眼睛里是燃烧着倒下的霸天虎旗帜---我的名字叫威震天!我们起yi的组织叫做狂派,我的追随者叫做霸天虎!他们全部死在我的梦里,我该死的自由的梦里!威震天挣开紧紧拖住他的黑军团卫兵,像破碎的风筝一样护住最后一个孩子---“放过他吧!”他几乎是哀求。
“他长大后会像你一样强壮,也会像你一样造我的反!”五面怪毫无表情地说道,威震天被几个高大的卫兵轻易地踢到一旁,威震天看见那个伸出双手不断趴着地面试图拉住他的霸天虎孩子脊背上绽开的枪口,机液从他的七窍迸出。
“最后一个霸天虎的孩子!!”他的脑子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就觉得排山倒海的痛苦压扁了自己,全身上下如同被剔了骨头,自责挤压着每一块骨节,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真的有神----他为什么听不见我们的声音!!
“醒了---他真捍!居然还活着!”威震天觉得很可笑,这就是惩罚,看着他们死去,然后让自己死在自己的梦里。活着有什么用?他支撑自己的身体,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有光芒的地方,没有光。黑暗像春天的花朵一样齐放于他无神的眼睛里,“王啊……你还活着。”他看见已经失去双腿,堆坐在墙角的一个影子---那是谁?威震天慢慢爬过去,他看见了,他宁可自己已经瞎掉---那是霸天虎中最美丽的男人,美丽的战神--毅血。“王啊,不要为我伤心,我们毕竟尝试过了……”他吃力地把与天地争辉的脸仰起,借着小小的窗口几乎是飘进来的微弱星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奢望的了。”威震天奋力地扑向他,把他曾经高大挺拔如今残缺不全的断体护抱在怀里,终于的,凄惨的,哭出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声。
“谢谢你让我的妻子和孩子跑掉了,看看那些跑不掉的霸天虎们……”毅血冷笑了一下:“我们没有错,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跟你一起去杀那些魔鬼。”说着他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把满是伤痕的脸抵在威震天的身上:“你还会要我跟着你吗?”这个家伙,威震天苦涩地笑笑,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开玩笑。
“会啊,我的好兄弟!”威震天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一点温暖。
死亡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对金刚不坏的机体更是这样。有时,过份的坚强与弥留是绝对的痛苦。威振天在第三天亲眼见证了霸天虎中最诗化的生命离去,轻声诵读这位传奇战神常常仗立在霸天虎魁伟的旗帜下鼓舞士气的宣言――虎啊虎,点亮夜的盲目,尽驰于长空,利翼横扫荆棘的坎途……
夜未了,人未了――毅血与威振天,统领万军,横扫天下,约定共患难后富贵相见。毅血率领先锋部队斩杀无数敌军将领,从海德雷克斯高原到声波峡谷,从神思城到黎明高地。一路所向披靡,赫赫战功昭然于世,毅血早就自谓为子臣,长年辅佐于威振天。但他再也无法追究由于威振天迟到,而导致他躲藏在凯恩城地下避难屋中的妻儿被袭过世。他死后,消息才传遍塞星。
毅血妻子身边有一位战友,她心中久久记恨于威振天的过失行为,认为当时毅血在军队声望直逼于他,这一切并非过失,而是故意将其斩尽杀绝。
大革命胜利后,她却在一次五面怪反扑的战斗中死去。
钛师傅说完之后轻叹一声,“许多人都把错归结于威振天陛下一人身上,他自己也久久不能释怀,看看那傍依在悬月殿一侧的毅血宫角斗场就明白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有多深厚。也许这次战争与此事有一些牵连,大祭司为了不让他再次陷入自责而出此下策,或许是阻止他再去那份伤心地吧……”
钛师傅听到扳机咯嗒的响声,爵士与奥立安齐齐地扑向他,枪声还是贯串了整个饮泉穆所!
大战像洪水猛兽般突然降临,毫无喘息之际,弥漫于天地之间。由于先前准备及时,塞星防御体系发挥了致胜的作用,每位重任在身的军官都坚守岗位,沉着应战。局势很快控制,那些来自各个星球的非法雇佣军队也并不想要钱不要命,撤退迅速,不留痕迹。塞星一次次挫败来自敌方的进攻,但这一次意义非比寻常。虽然很快结束了火力冲突,但前前后后发生的阴谋诡计的确令人不寒而栗。各环轨行省陆续发来伤亡统计,大战前由于电子紊乱病死去的人数远远高于战火中死去的人数。威振天看着这份报告,暗自惊叹敌人这步棋走得漂亮,要不是及时挫败阴谋又加上大祭司的指点迷津,任由形式发展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传令官进来报告,说是通天晓陛下来了。威振天有些诧异,其实也并不怪他大惊小怪。在塞星,民品无论从人数到政治影响远远高于军品,甚至有些军品城市也被边缘化,在其它领域,军品也受到歧视和冷遇。在治国方面,一旦有任何大事,都是威振天去通天塔。悬月殿是很少令通天晓大驾光临的――威振天忙起身迎接,通天晓上前握了握手便示意左右回避,威振天见状也照样做了。旁人退后,通天晓把一封密函交给了威振天,威振天抽出来一看,大惊失色:“你怎么认为的?难道你认为是祭司图谋不轨?这简直是捕风捉影!!”“可这里有资料可以证明,军品祭司的确秘密约见过五面怪!”通天晓生气地说。威振天的脸色为之一变,突然厉声说道:“通天晓!!难道民品方面居然监视凤凰大祭司吗?如果连她也被监视,那我这悬月殿是否也布满了你的耳目?!”通天晓没想到会将这事引出来,反倒有些下不来台:“唉~~~~~~~~!一言难尽!”威振天示意他不用解释。长期以来长老会议对塞星政坛施加压力有目共睹,通天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威振天和他磋商一番,决定马上去见凤凰祭司,寻求结果。
正准备动身,振荡波和钢锁都从战场回来例行汇报,觉得这两人一向耿耿忠诚,向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觉得不宜过多频繁地进见大祭司为好。威振天想想也对,这些日子,神庙都跟洗澡堂子一样你进我出,几百万年来没这么热闹过了,也不合礼法。可找谁去探寻谜底呢?振荡波突然想到前阵子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一件烦心事儿――摩方上回出了几个谜语,其它的都解开了,唯有一种最终刑法以及一个莫名其妙的暗示码令他心有余悸――
“比铁更强的关闭,躲藏在隔板信息之后,空中不一定总是有雨,雷霆之子和蓝色女人的火焰,组成金色的音。”敌人不可能无缘由地放出这么个没有下文的谜语,而且后来种种的顺境令他越发害怕敌人这是在抛砖引玉,诱敌深入。而且目前情况依旧疑窦纵生,必须立刻把这个情况讲出来!
一语惊出,四座无语。大家沉默了好长时间,本想一切谜团会随着战况渐入佳境而尘埃落定,不料此时又是云雾缭绕。笨笨大大的钢锁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这是身份暗语!”钢锁一向被视为一介武夫,由勇无谋,智慧不足,残忍有余,但目前集思广义才是上策。威振天示意他说下去,钢锁也为自己的灵机一动稍稍得意了一把,大声说道:“俺也未解全部含义,‘雷霆之子’很明白――冰极和电极,‘蓝色女人的火焰’不就是海娜小姐吗?”一时间大家茅塞顿开:“对呀!”通天晓上前拍了拍高大的钢锁肩膀:“谁说咱们钢锁不聪明?!”
威振天低头想了想:“这第一句‘比铁更强的关闭’是谁呀?”振荡波激动地指着钢锁:“嘿!就是他呀!”
大家兴奋地解析密码,传令官进来打断了他们:“报告陛下!饮泉穆所遭袭!”通天晓听罢像一发子弹般射向传令官,却不知问些什么。他不敢问下去,他无法接受任何关于那里发生灾难的消息。传令官赶忙回答:“陛下且放心,钛师傅安好,是爵士与奥立安当时在场制止了刺客,他们也并无伤亡,但刺客逃了!”“召他们来,我要问问当时情况!”通天晓急切地说。传令官下去了,威振天余惊未消地说:“敌人为什么要袭击钛师傅?!”“他正在研究反物质公式,也许这就是敌人要杀他的原因!”
此时此刻――
接到传令官的消息之后,爵士与奥立安两个人立刻赶往悬月殿,爵士驾驶着最新型轻便装甲机车对同样驾驶此车在身边并行的奥立安喊道:“你估计陛下叫我们去问什么?”“我不知道!”奥立安回应着:“他们俩都在那儿!通天晓陛下还好啦,听了那些故事,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威陛下了!”“你觉得错在他吗?”爵士轻巧地将前轮一抬从一片岩石上掠了过去。奥立安紧随其后:“不!但我觉得这种自责与负罪感有时会把人逼上绝路,人格分裂!”“别说那么严重!”爵士转过一个弯道:“看来这也是大祭司所担心的!我们该怎么办?”“想办法阻止他去凯恩城!!”奥立安从眼前一道巨大的壕沟一跃而起。
禅让城――万象争辉
警车正在帮忙检修天火肩架上安装试用完毕的新导弹发射器,调拨过来负责天火饮食起居兼安全防卫的是克罗米娅的爱将小晴。决战的时间还未确定,但就经验上来看也离此不远了!她把准备焊接到天火胸前的弹药匣中物品逐一再次清点。终于,一级战备令传过来了。天火忍住剧痛,警车先用自己拥有的超强腐蚀酸将天火胸前原有的防弹板切割下来,小晴再为他装上更坚固耐用的弹药匣。正在大伙忙活间,小影火烧屁股地撂翻了门口的守卫冲了进来,对着警车开始吆喝:“你家那口子伤还没有好麻利呢死活要上战场,谁挡她她跟谁急,你这个当家的管不管!”警车听罢,二话不说,任凭天火被大修得一肢半截在那里直奔隔壁的世蒂泊华。
“小妖!你镇定!你才拆了眼睛上的护板,还不能上战场――我在这里!帮主!你看你连北都找不到怎么上阵打仗啊!”海娜一边劝解听到战备令后兴奋不已,猴急乱跳的小妖一边组织人力物力进行阻止。警车赶到,小妖一边大叫:“我TMD要那个攻击苍兰城的家伙好看!姑奶奶不是好惹的!”一边挥舞着银匕月,没头苍蝇似地乱撞:“谁挡我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