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灾难来临,当清剿开始,他们做错了什么!?
被拖走的尸体,被燃烧的家园,被宰割的母子,被掠夺的村庄……
铁蝴蝶在劈头盖脸飞舞而下的能源法案的纸张中间眩晕着发出一声近乎撕裂头顶坚固的黄金天顶,这建筑在她绝望弃绝的惨烈哭泣中似乎形同薄冰,震惊的在场所有人从未听过如此分崩离析的哭号,接着,大天蛾和阿迪丽娜也失控地哭出声,她们抱成一团,跪倒在满地雪白的法案碎片上。
钢锁一言不发,他身后的一切仿佛是普神的泪水,撕裂着位高权重的他的同时,责问着世人的良知……
萨加玛塔。
所有人都穿着黑色斗篷,系数而出,早已被安放在花台上的遗体上盖着黑军团的黑色旗帜,上面绣着一只金色的蝎子,下方是她的名字-----叶鸥。另一个棺柩停放在花台的一边,上面照例铺着黑色的长毯,上面一样的蝎子,只是名字不同-----游隼。
为了这一天,敌无双等了太久。
傍晚渐渐来临,葬礼即将开始,一片空白的敌无双披着不同于别人的紫黑色的斗篷,黑鸟般矗立在仪仗的前方,凝视着被烛火包围的父母的棺木,心如刀绞。面前的叶仑默默上前,身后的弗洛丽丝和帕罗米塔捧着水盆和洁白的入殓长绢,一切都是那么肃穆庄严,徵蟒站在遗体的一边,慢慢掀起遮盖着残骸的黑毯一角,叶仑作为一流的入殓大师,动作优雅,缓慢却充满恭敬,她们用洁净的白布擦拭掉机体表面的灰炭,再用长绢包裹住整个已经烧毁的机体,不至于让她裸露着面对朗朗天日,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天日即便晴空万里,也不如氤氲遍布。
敌无双在徵蟒的示意下走近母亲重新停床的遗体前,做最后的告别。
“孩子。你没事吧。”
“我很好,妈妈,别担心。”
“我知道你要去宴会上调查,能不能不要去,那里的人你惹不起。”
“妈妈,我不会有事的,我很累,我要充电了。”
“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妈妈还是革命军里的一个新兵。一般来说我们女人不大上战场。妈妈负责维修和清洗伤员退下来的枪支。一次敌军从后方进攻,妈妈死里逃生,但是却遇见敌军派过来清理战场的天蝎党。
你的父亲其实刚刚被选为天蝎党的成员,也没有执行过几次清剿任务,他天性善良,远没有黑军团个个心狠手辣。当他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伤痕累累,只剩一口气,他可怜我,把我塞进他的运尸车里。
大革命胜利之后,陛下大赦天下,我们搬到铁堡,玛利亚和你爸爸因为有‘历史’所以一直在家里从事科研活动,我和徵蟒都成了民品和军品的高官。随后,你和罗宾降生了,我们两个家庭那时候也会聚一聚,享受幸福人生。”
“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幸福,你没法想象的……”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家里的消息,你父亲出了事故,当时的我就傻了,我正要冲出办公室的大门,被赶来的徵蟒拦住,他悄悄告诉我,是议会中的某些仇视黑军团的人设计害死了他。
你的爸爸,那个温柔善良的好人,再也……”
“再也回不来了……”
两具棺木在傍晚来临之际放进实现安排好的陵墓中,众人投进的白色玫瑰花和香水芭掩盖了棺木上的名字。
叶鸥,游隼。
安息吧……
尘归尘,土归土,敌无双眼前一黑,他天旋地转地感觉到父母最后的背影在他的记忆深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交叠在一起,他们微笑着挥手告别,接着纷至沓来的泥土掩埋了他们在他心中最后的形象……
远方冲天而起一枚灿烂的烟火,那是庆典开始的信号!
接着缤纷如花的烟火相继点燃了即将黯淡的天空,在天空中绽放一朵朵飞金流彩的鲜花。
陵墓中的花朵被尘土完全埋葬了,敌无双倒在徵蟒的怀里,耳边是远处那个曾经叫做故乡的铁堡,众人的欢笑和震耳欲聋的礼花!
停在萨加玛塔出口的机车下,穿着黑色斗篷的罗宾接过孩子们帮忙递上来的行李,微笑着摸摸他们的小脑袋。
“姐姐,你去军校,啥时候回来?”
罗宾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蹲下来,把几个小伙伴抱拢在一起:“姐姐会回来看你们的。”
“记得给我们带糖吃!”孩子们抱住她。
机车将故乡甩在身后,罗宾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忽然看见父亲跑了出来,他停在刚才机车停留的位置上,和那些孩子们站在一起,似乎在和他们一起望着她的离开。
再见,萨加玛塔……
铁堡
像是闪电战般的天空,礼花开放的星夜充满浮华的灰烬,众人的欢呼和嬉笑被无数绽放的烟火倒扣着笼罩期间,纸醉金迷像是一张金色的大网,撑开灯红酒绿的谎言,将这个世界的最后秘密遮挡在外。
暴风雨中,再牢固的伞还有什么用?
擎天神出现了!
他和通天晓并排站在十角大楼旁边的观星台上向民众示意,尖叫和赞颂淹没了整个铁堡核心的黄金政权。高大的陛下雕像俯瞰全景,圣殿的光芒似乎布道着荣耀与梦想,年轻人将那些高不可攀的官员们视为不断向上的榜样。他们拥有的财富和权力倾覆了整个星球的转动,世界的引擎掌控在他们的手中,军队,卫队,幕僚,**……
众人蚁伏在观星台下,虔诚地期待庆典中的众神在礼花的膜拜下给予塞星无限的幸福……
警车慢慢走近擎天神,那个锦缎包裹的盒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帝摩天殿下的密信……”警车轻轻地说。
擎天神吃惊地望着警车,接着很快将信收进储藏匣。他叹了一口气,恢复依旧的官方微笑,继续向着广场上的臣民示意。身边打扮得英俊潇洒的爵士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伴着警车,安然地站在他身后。
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
禅让城。
储血殿。
帝摩天刚刚接到徵蟒的密函,她念完了信,默默走到烛台前,一阵烟尘之后,所有的秘密化成灰烬。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是威震天。
“我要去参加庆典晚宴,很多名流都会过去,你也来吧,今晚我要向天下昭告,我的王储,帝摩天!”
他一边抚摸着女儿的额头一边温柔坚定地说着。帝摩天面无表情,她望了望紧紧跟随着父亲的震荡波和闹翻天,他们并排站在一起,各有各的心事。
似乎每个人貌合神离……
冰原边境。
机车在坟场边停了下来,高大的钢锁打开车门,扶着铁蝴蝶走出机车,身上披着钢锁的披风,疲惫不堪的女人依偎在摄政王的胸前,挣扎着艰难行走。终于,他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写着下葬者的名字------
夜鸦……
铁蝴蝶推开钢锁,扑倒在弟弟的坟前,嚎哭她已经做不了,抽泣是她唯一能够敬献的:
“弟弟,法案被驳回了,姐姐送你去天堂,如果见着爸妈,替我拥抱他们,你们瞑目吧……”
钢锁静静地站在这个早已苦不堪言的女人身后,他想安慰的话语漂在充满礼花浮尘的空气中,刺鼻的绚烂靡费让他窒息,他再一次看到了雷神,他似乎正站在那墓碑的后面,与他对视。
“英雄一生死一次,懦夫一生死千回……”
夜鸦葬礼上的悼词在铁堡坟场的上空神曲般地吟咏,不知是出于铁蝴蝶的泪,还是钢锁的心---------
“普神,宽恕我们这些人:活着的和死去的,出席的和缺席的,少年和成人,男人和女人。普神!请看护这位虔诚的孩子,他为信仰和真理而死,他为纯真和本色而死,请你送他归入矩阵,推开那扇属于他的天国之门……”
你是永恒的巢穴,驻扎在我枯萎了的生命之树上。每天仅仅是等待你的回归,我已在贫瘠的土地里将自己的根茎埋葬了万年。哪怕是你化成一只飞鸟,我也会满怀着虔诚与你双飞双栖;直到我和你经过亿万世纪,被他人从地表深处挖出遗体,我们合二为一。
我用心来倾听,倾听你令人窒息的美丽,花开有声,月圆有音;那远远的乌有乡,感激象温蒂的吻,一切化作云淡风清,没有翅膀彼得潘,却是拿什么在飞行,稚气未脱的手臂,拖着利剑,所向无敌。我无言形容你顷刻间的笑容,哪怕在我生花妙笔之时,你已转瞬即逝,无踪无迹。
我常在忧郁的花园中静想。但丁的神曲,旧约的圣经,我深爱的长翅美人,我眷顾的短翼精灵,就在彼时出现;夹杂着深井冤魂,携带着浅海灵异,我无法描述你刹那间的眼神,哪怕在我奋笔疾书之时,你已飞花碎玉,如雾如雨。
沉默的狂躁,激烈的温柔,你勃勃生机,像仲夏夜欢舞的飞莹。
那曾是一只轩昂的飞鸟,
驾凌于王者的臂膀,
她有一双银色闪光的翅膀,
根根羽毛都反射着自由的光芒。
我轻轻地唱,
唱出她瑰丽的模样,
夜空中划过她斑斓的霓裳
荧光下遍洒你翱翔的希望……
知更鸟:Robin
代表爱情,又因为传说它与圣婴出世有关,又被称为“上帝之鸟”,
知更鸟声音婉转清丽,可以模仿多种叫声,每天最早出现的就是这种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亦出自它。
知更鸟又叫鸫(红襟鸟,),在地球上的亚洲、欧洲和北美洲都有分布。知更鸟身体长约二十多厘米,胸前长着红色的毛,上面有美丽的斑纹,黑色的小脑袋,明亮的眼睛。
知更鸟栖息在树林中,也常常到地面上觅食,其它的鸟儿只会步行或者跳跃,而知更鸟却两样都会。知更鸟性情机警,只要稍稍受惊,就会立刻飞上树枝。
知更鸟主要捕食蠕虫、毛虫、甲虫、苍蝇、蜗牛、象鼻虫、蜘蛛、白蚁和黄峰,是农业上的益鸟,特别受到棉农的欢迎。可是,它有时也啄食浆果和水果。
在迁飞的途中,知更鸟总是在白天飞行,是最早报晓的鸟儿,也是最后唱“小夜曲”的鸟儿。知更鸟的鸣声宛转,曲调多变,深受人们的喜爱。
知更鸟喜独居,它们圈地为主,沟通仅止于求偶和对于侵犯者的驱逐。
隼:falcon
本义:一种凶猛的鸟
特征是有长的翼,嘴短而宽,上嘴弯曲并有齿状凸起。飞得很快,它们通常突然从空中冲向猎物处猎取食物。翅膀窄而尖,上嘴呈钩曲状,背青黑色,尾尖白色,腹部金色。
在地球的中东地区,是王室贵族荣耀和权力的象征,是“王者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