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心中一喜,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太辛苦了?没关系,做给你吃,我甘之如饴。”
“不要。”岑少陈冷漠拒绝道,便不再说话。
难不成是自己做的不好吃?韩菲胡思乱想着。
“我买了一张折叠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陪你吧。”韩菲期待的看着岑少陈。
岑少陈拿起了报纸,沉浸在经济学的世界里。
韩菲见岑少陈不说话,她已经明白了岑少陈的意思,不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韩菲兴冲冲的铺起了床垫,在柜子里面找了一床蚕丝被,将空调开足了,便准备睡觉。
许是一个人睡盖得太过于单薄,韩菲翻来覆去了好久,这才进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韩菲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躺在了岑少陈的床上,而岑少陈已经不见了踪影。
韩菲赤脚下床,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跳了几步,到了窗边,便看到岑少陈正坐在操场上沉思。
韩菲心下一暖,手撑住了下巴,开心的看着阳光下暖暖的岑少陈。
岑氏集团内。
今天难得清闲一些,薛茗卓手撑着下巴,无聊的转动着黑笔。
“薛总,麻烦你找一下之前的资料,在柜子里面。”陈启打电话过来。
“好的。”薛茗卓有气无力的说道。
“真的是烦死了,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休息一下,这还是不是人干的活啊,猪都没有这么的累,真的是坑死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薛茗卓却是丝毫的不敢怠慢,打开了柜子开始翻找里面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薛茗卓没想到在柜子顶层的最里面会有一本相册。
许是好奇心作祟,明知道翻看岑少陈的东西肯定会没有好果子吃,但是薛茗卓还是没有忍住,将那本相册拿了出来。
“这到底放了什么照片,表哥竟然这么的宝贝?”薛茗卓吹了吹相册表层的灰,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翻看起来。
前面都是一些正常的照片,翻看到后面,薛茗卓越看越是不对劲,这怎么还有岑少陈母亲跟别的男人的照片?
岑少陈也没有这种癖好吧,还去搜集这种照片。
薛茗卓对李玉蓉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不过,都是大人之间瞎传的,也没有石锤什么的,便也就是随便听听,很多人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他倒是记得十分的清楚,那就是曾经传闻岑少陈不是岑家的孩子,后来好像还去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岑少陈的确是岑家的,因此,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
在看到李玉蓉跟某个不知名男人的合照的时候,薛茗卓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他发现岑少陈跟这个男人长得太像了,而且是越看越像。
当时也就是岑少陈跟岑父长相相差甚大,这才会有流言传出来。
难不成流言是真的?
薛茗卓心慌慌的,总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薛茗卓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随便翻看相册,一下子就将相册合了起来。
“薛总,我这边的客户着急需要资料,请问您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我马上就来。”薛茗卓匆匆挂断了电话,将相册按照原先的样子摆了回去。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他也只能烂在肚子里面,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薛茗卓在柜子里面翻找到了所需要的资料,便拿着资料,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办公室。
一整个下午,薛茗卓都感觉这个办公室就像是埋着地雷一般,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炸出来,将他炸的粉身碎骨,他尽量不去办公室。
“薛总,陈总来了,需要您去招待一下。”
以往薛茗卓最讨厌这种虚伪的交际,但是现在他却是无比的乐意,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呆在房间里面就什么都好。
薛茗卓兴致冲冲的前去酒店招待陈总。
两人谈了足足一个晚上,这才将事情初步聊完。
“陈总,您走好。”酒店门口,薛茗桌送走大腹便便的合作商,疲惫地叹了口气。
“表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执行总裁简直不是人干的活。”薛茗卓站在门口抱怨了一阵,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
手机刚摸出来,肩膀忽地被拍了一下,一个身影倏地出现在他身旁:“茗卓,好巧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茗卓扭头看去,见身旁站着的是一个身穿花衬衫的年轻男人。
男人长相风流,一看就是平日里爱在酒桌上玩的。
这人叫苏深,一位合作商的公子哥,人是风流了一点,但是挺好讲话,出手也大方,因此薛茗卓和他认识了几天,有些交情。
薛茗桌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个时间在这里还能是干什么?当然是苦命的工作了。”
苏深闻言,笑着将手搭在了薛茗卓的肩膀上:“你说你,把自己折腾这么累干什么?这个年纪不就是大玩特玩的年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