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姌遇难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白流萤现在只能在心里期盼婧姌安然无事,祈求她平安。
婧姌被抓,沦为阶下囚的事很快便在江湖传来,为此还引发江湖一阵浪潮。
不少人都在责骂婧姌活该,大多数都是看笑话,恨不得踩她一脚的人,很少有人为她打抱不平,说一句好话。
在他们的眼中婧姌便是妖女,除掉妖女者乃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婧姌被关在冰冷的柴房之中,地面潮湿泥泞,甚至有的地方坑坑洼洼,堆满积水,废弃已久的柴房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就坐在潮湿的地上,疲惫的依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浑身冰冷的厉害。
她身受重伤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又被丢在这破旧的环境里,受伤的腿早已感染。
她浑身颤抖的厉害,蜷曲着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取暖。
吱呀……
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婧姌努力的想要睁眼去看,怎奈上下眼皮不停的在打架,任由她如何努力挣扎,都正睁不开眼。
隐隐约约的听到两人谈话,好像要用她当人质,让谁上钩的话。
最后的话婧姌没有听到便陷入昏迷。
婧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午时,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房间里摆设简朴,看上去大方得体。
她揉了揉酸疼的脑袋,挣扎的从软榻坐起,右腿刚沾地上,还没等站稳,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径直地栽倒在地。
手握成拳,婧姌气愤地捶打着地面,眼底一片红润。
白子墨从门外走来,他将药完放到桌子上,不急不缓的走来搀扶她。
手还没等触碰到婧姌时,被她用力打掉:“我不需要你虚情假意。”
手僵持在半空,白子墨盯着她看了半响,见她坚决的样子,缓慢收回僵持在半空的手。
“既然你非要逞强,我不管就是,药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你一会儿记得喝。”
“等一下。”婧姌开口叫住白子墨。
他缓慢转身,不解的看着婧姌:“少主叫我还有事儿?”
“你这是在讥讽我吗?早以不是你的少主。”婧姌苦笑。
“我并非这个意思,若你执意这般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白子墨知道他现在就算解释再多,婧姌都不会相信他。
婧姌挣扎的坐身子,依靠在床柜上,她虚弱的说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不要掺合任何谎言。”
白子墨点头:“你问吧,只要你问的不过分,我都会回答你。”
“你对流萤,是否真心实意过?”婧姌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子墨,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情绪。
白子墨一愣,想到弃他而去的白流萤,既生气又开心。
白流萤跟随在他们身边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她的离开会保她一世周全,他很开心她能脱离危险。
然而他又非常矛盾的气愤白流萤弃他而去,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他们都未曾好好跟她告别。
白子墨觉得好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吗?我们各为其主,注定不会有可能,我不会为了她而放弃我想要的宏图霸业,她也不会为了我抛弃你。”
“我们彼此都有彼此的执着,早在我们认清彼此身份那一刻起,我们便注定只能成为敌人。”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白流萤?”婧姌知道,这话白流萤一直想当着白子墨的面询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今日她帮白流萤要一个答案,来日告诉白流萤,那傻丫头知道以后想来一定很开心。”
爱过连个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想着伏羽寻的好心忠告,伏羽寻知道,他根本不配拥有爱情。
在大业未成之前,他没有资格谈论这件事。
“从未爱过。”他回答的果断坚决,毫不拖泥带水。
婧姌咯咯的笑了起来,许久她缓慢收起笑容,目光阴冷:“如此甚好,这样日后的对你动手,我也不用顾虑流萤的感受。”
白子墨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出了房间,他一拳头打在木桩上。
他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是白流萤先抛弃他的,就算真的错了,也是白流萤的错,若非不是白流萤背信弃义,他也不这么狠心。
这样想着心里就会好受不少。
经过一天一夜的路程,伏羽寻终于来到西摩皇宫,他派人通禀羽千寻,说他有要紧的事求见。
让伏羽寻震惊的是,没一会的功夫进去通禀那人便回来,带着伏羽寻去一书房求见冷千寻。
伏羽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看着坐在案板前忙着批阅奏折的羽千寻,伏羽寻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这一生能让他跪拜之人寥寥无几,哪怕羽千寻是天子,他也不会为其行跪拜之礼。
羽千寻起身走到伏羽寻跟前,上下的审视着他:“隐安门的右护法,重要支柱,难得的天降奇才,不知你今日来找吾,所为何事?”
伏羽寻也不拐弯抹角,拿出背在身后的玉玺交给羽千寻:“这是西摩皇前不久丢失的重要东西,我今日前来为了归还此物。”
羽千寻激动的抢过传国玉玺,经过细细打量以后他却无半点欢喜,反而紧皱着眉头,面色阴郁。
察觉到不对,伏羽寻开口问道:“看皇上的意思,莫不是不喜欢我送给皇上这个礼物?”
羽千寻勾唇笑着,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狡猾:“如此大礼吾可不敢收,虽说玉玺是吾得,但毕竟是被右护法你捡走了,而今玉玺是右护法的东西,早已不属于吾?”
“君子不夺人所爱,玉玺这个东西吾想对右护法你来说,应该恨重要,如此右护法还是将其拿回。”
伏羽寻一愣,震惊的看着羽千寻。
玉玺对羽千寻的重要不想而至,而今他亲自将玉玺送来,羽千寻本不该这般淡定,难道是说玉玺出了问题?
“我只是想要物归原主罢了,毕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算拿了玉玺也无用武之处,玉玺在我们手里不过是废铁一般。”
“如此你有什么条件?”
伏羽寻嗤笑:“既皇上早已看穿我想法,想来也知道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