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很久,最终白子墨决定舍小取大,虽然将玉玺交给羽千寻风险很大,但对现在的局势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决定最为可靠。
决定好一切后,白子墨为伏羽寻准备一匹千里马,亲自送伏羽寻离开。
送走伏羽寻以后,白子墨专心寻找婧姌等人的下落。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找了两日终于找到婧姌的下落,为了避免出现闪失,白子墨亲自带人去抓捕婧姌回来。
街角的拐角处,一群人堵住了她的去路,看着从人群中走来的白子墨,婧姌勾唇冷笑。
“没想到昔日同门,有朝一日就反目成敌,想想当真是可笑。”婧姌讥讽的说着。
不知为何,看到婧姌以后,心里就莫名的觉得愧疚。
“若非情非得已,我也不想与你反目成仇,看在多年情分上,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定不会伤害你。”
婧姌玩把着秀发,慵懒的说着:“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我既以从你们手里逃出,就不会轻易回去。”
“除非你有这个能力将我给捆绑回去,如若不然,就不要白痴人说梦。”
白子墨无奈摇头,他惋惜道:“只是可惜了你长得这般俊俏,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婧姌挑眉:“看来你很有自信,能教我拿下,如此便动手吧。”
白子墨退后两步,他招了招手,黑衣人蜂拥而上将朝着婧姌攻击而去。
虽然对方人手很多,但武功高强的婧姌,对付来却不费吹灰之力。
三两下的功夫便解决掉一个,怎那些黑衣人就像除不掉的旱草,割了一波又一波。
婧姌只身一人体力有限,纵然她武功在高,这样被消耗下去,也终是不敌。
白子墨拿出别再腰间的弓弩,对准婧姌的方向刺去。
伏羽寻说过,想要得到宝藏必须要用婧姌祭奠,所以无论如何白子墨都不会杀她。
白子墨将弩对准婧姌膝盖。
嗖的一声,弩划破长空,直奔婧姌膝盖而去。
正在忙着应付敌人的婧姌,并未料想到白子墨会出暗着。
疼痛的感觉自膝盖传来,她身子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地。
看着深深刺入膝盖的弩,婧姌眼底滑过一抹冷意。
她忍着疼痛,残忍的拔掉了膝盖上刺入很深的弩。
在她起身之际,一把把冰冷尖锐的剑架在她脖子上。
婧姌一愣,咯咯的笑了起来:“以多欺少,这边是你的本事?”
“只要能将你带回去,我定会不择手段。”白子墨将弩别回腰间,抬步朝着婧姌走去。
“你不要怪我,世人皆爱权势,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我也是人,我无法经历权力的诱惑,为了能够得到更好的,我只能牺牲你。”
“你放心,我一定感谢你的成全。”
婧姌冷笑:“我真是眼瞎,你跟随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就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
“亏得我还一直将你是作为自己人,却不行,你一直在背地里利用我,算计我。”
婧姌深吸一口气,她敛下眸中的哀痛:“不过我并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而今我落到你手里,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定不会眨一下眼睛。”
白子墨摆了摆手,架在婧姌脖子上的那些刀剑纷纷撤去。
白子墨弯曲着身子,将婧姌从地上搀扶起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不会伤害你一分一毫,不仅如此,我还会像之前一样敬重你。”
“少拿这些好话来糊弄我,我不会再受你们蒙骗为你们做事。”婧姌推开白子墨朝她伸来的手。
白子墨缓慢收回看着婧姌的目光,无奈摇头:“既你这般执着,便不要怪我无情。”
白子墨吩咐道:“把人给我带回去,严加看守,若是让她给逃了,你们便提着脑袋来见我。”
婧姌眼底尽是失望,从被擒拿到现在,她一直在笑,但那笑容中的酸涩苦味,唯有她自己懂得。
三日时间匆匆流逝,眨眼间便已过去,蓦然跟白流萤如约来到亦庄,在此等候婧姌一日,却始终没有见她出现,为此白流萤很是担心紧张。
她好几次想要出去寻找婧姌,却被蓦然拦下去路:“你现在去了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还会加重事情严重性。”
“你乖乖在这里呆着,我去找少主。”
白流萤感激的看着蓦然:“多谢蓦公子出手帮忙,我定当感激不尽。”
蓦然冷漠的看着她,抬步离开。
他是隐安门的人,也是婧姌的得力部下,哪怕他失去了记忆,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为婧姌效力本就是他职责所在,为此蓦然不需要任何人感谢。
三个时辰后,蓦然孤身归来。
白流萤紧张的问着:“怎么样了?可有查看到姐姐的消息。”
蓦然点头,他斟了一杯茶,许久缓慢的说着:“已经调查到了,不过结果并不称心如意。”
白流萤踉跄两步,其实早在婧姌没有及时出现的时,她就已猜测到了婧姌出事了。
只是她一直在自我安慰。
“他们可有伤害姐姐?”
蓦然放下茶杯,吩咐道:“这段日子你就留在亦庄,不要四处乱走。”
“那么你呢?你要去哪儿?”白流萤问道。
蓦然目光深沉的看着远方,眼底滑过一抹幽光:“我会将少主安然无恙给接回。”
“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只会添麻烦。”蓦然毫无掩饰的嫌弃。
白流萤退后一步,她紧抿着唇瓣,是啊,她武功不如蓦然跟婧姌,她去了只会添麻烦。
本以为勤加练习,修炼武功就可以成为有用之人,却不曾想到最后还是那个最无用之人,拖他们后腿。
察觉话说的有些重,蓦然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流萤摇头苦笑:“我明白左护法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留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并不会给你们添乱。”
蓦然沉默半响,抬步离开。
他平日里话很少,也喜欢跟人解释什么,既然白流萤说她动,他也没有必要继续用跟她浪费时间。
白流萤跌坐在椅子上,她紧握着茶杯,眼底尽是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