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事了,而是一个变成了一大群。
就像朝中的大臣都爱培养几个学生,或者是培养自己家族的子弟到朝中发展。
这样就变相的扩张了自己的势力。
原本还想留她一条命,看来这次算是不可能了。
若是把这样能干的女人留在鬼王爷身边,岂不是给他增加了许多筹码。
如果季之洲突然决定倒向三皇子的势力,二皇子岂不是要吃一个天大的哑巴亏?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人,见到就应该扼杀掉,如果谁娶了她,那收获才大呢。
可惜是个有儿子的,不然捉去给二皇子做妾也不错,乔菊尔长的也不差,甚至越看越有韵味。
他不着痕迹地转身离开,总该回去计划计划的,然后找一个季之洲不在的时机动手。
这边儿稳婆听见乔菊尔的描述,心中也是十分的向往。
像她这样给人做仆役的,相公又是个种地的,儿子也没啥本事,顶多就是事实代代给大户人家做仆从。
孙子没准以后还要把这份工作继承下去,想想都让人有些悲伤。
乔姑娘的出现,像是悬崖上的橄榄枝,散发着闪闪的金光。
如果孙子可以通过学习医术,来改变自身条件,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医者,那么他们家以后也将大为不同。
她是给人接生的,稳婆说出去好听,但依旧只是下人而已,可是学整体的医术就不一样了,到哪里都会很吃香的。
看看一医馆那些大夫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每天只要坐在那里,握的动笔,拿捏的住草药就可以了。
当真是一份十分清闲的活呢。
就算是有人去看病,也会好声好气的跟医者说,那些受人尊敬的活计呀!更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没有大夫会被动收徒,他们收徒都是要看眼缘的,没想到今天这个好机会,竟然降临到她孙子头上。
只要给钱,就能学到医术。
“乔姑娘,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只要只要交一些银两,就可以让我孙子也跟着你学医术吗?”
乔菊尔不太理解她的心情,但是试着去理解,她耐心地解释道:“我都收你做我的外门弟子,教你我的推拿术,自然就不介意说下你孙子呀。”
“而且我想收很多的徒弟,就像之前跟你说的,你的那些老姐妹也可以到我这里来学,或者是她们自己的孙子。”
“我要先把我的衣钵传承下去,不过我看的很开,若是单交一两个,这两个芯子坏了,岂不是我去世后名声都要变差?”
“所以呀,我就想说很多很多的徒弟,不分差别把我手中的医术教给他们,是好是坏,凭他们自己。”
“好了好了,来病人了,我今天说的话你要好好想想。”
——
说是让那稳婆回去想想,谁成想第二天一早,乔菊尔打开门就吓了一跳。
上次见过的另外两个稳婆也在门口,再加上昨天的那个总共三人,他们手里都领着自家的小孩儿。
最大的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最小的竟是个小姑娘,看上去跟团子差不多大。
这姑娘跟外头跑的小丫头不一样,似乎被格外显,脸白白的那水灵灵的,衣裳也是新的没有补丁。
在这重男轻女的时代,一个下人家的孙女能得到这样的照顾,是挺不错的了。
季之洲一早起来就看到这一幕,乔菊尔身边围着三个老太婆,还有三个小娃娃,十分新奇。
“你这是要收徒?大的小的一起教?”
虽然说以前听乔菊尔提起的时候,她幻想过乔菊尔教学时候的场景,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一群老太婆在带着几个小娃娃,他家小女人站在前面讲,真的很违和呀。
乔菊尔心情相当的不错,微微眯起眼睛:“当然不是啊,他们要分开交的,这些小孩还要潜力,白天的时候让他们跟团子学字,等到傍晚我再教他们。”
现在的孩子学字使基础,如果连字都不会写,学医是天方夜谭,写不出药材的名字,还怎么给病人开方?
尤其是那个八岁的孩子,她一问,竟然也是一个字都没认,跟四岁的孩子拉到一条线上了,只好放在一起教。
“这三位婆婆就跟在我身边,学些散的,能学多少就学多少,然后等到空闲没有病人的时候,我教你们推拿手法。”
“这个包教包会,是速成的,就是能很快学会的东西就叫速成,大约五天时间吧,你们就可以在实践中找寻规律了。”
其实五天都是保守估计,她觉得正常人学推拿一两天就没问题,但是这些阿婆不是现代的年轻人,学起来自然要久一点。
季之洲瞧她心情不错,露出个愉悦的笑,可把这位三个稳婆看呆了。
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一笑起来竟然贵气横生,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感觉,乔姑娘的相公不简单呀。
这所见所闻,让她们更心生敬畏。
“看来医馆的问题被你解决了。”季之洲音调上调,语气骤然有了些变化。
乔菊尔开始还不明白,可是当她看到徐子明的身影的时候,就明白了。
“乔姑娘早啊!今天徐某出门,便先告辞了。”
说完他甩着衣袖蹁跹离去,若不是走路有微妙的奇怪,看上去还真是翩翩公子一个。
乔菊尔看他走路腿都夹着,似乎走不稳似的,在猜测他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事情。
季之洲再次恢复之前的模样,心中在思忖着,小二的人杀一两个其实也没事的吧?
要不然杀小二一个人,再杀小三一个人,这样子两边不就平衡了嘛,他也依旧没掺和进去啊。
不然这姓徐的家伙看着实在是太碍眼了,上次的伤口都没完全恢复好就来搅事,是谁给他的勇气呢?
他不再说话,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一瞬间存在感就降到最低,低到让人不看他在旁边坐着,就直接把他忽略了,好像完全不存在这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