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把信送到梅媛面前的时候,正好遇见梅媛和问药商议着怎么给胡红秀下套,却没有想到被云深听了大半,心中对于梅媛这个女人又是一番佩服,看来这个女人还挺聪明的。
他早就听过后宅之中多为阴暗,却没有想到今日倒是让自己遇见了,不说还挺有意思的。
“等等!”问药感觉不对劲,瞬间拦住梅媛,把她护在身后,环视了一眼四周,瞧见苏四周确实是无人,云深看着问药这个反应能力确实惊人,还以为自己的隐住了自己的气息,谁知道这问药居然还能发现自己,看来自己还小瞧了这梅媛。
云深看着问药向自己袭来,还不等自己躲开,就发现自己现在在根本就动不了,云深眉心一皱,自己这是中毒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药把云深抓到梅媛的面前 ,云深一脸郁结的看着地上,想着自己这么高的武功还打不过一个女人,这如果说出来不被人笑话,心中虽有一些憋屈,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是为了什么来的。
“梅小姐,这一切都是误会。”云深尴尬的看着梅媛,一脸笑意道。
问药走到梅媛的身边,从袖中拿出一颗解药给梅媛服下,一样中毒的梅媛服用解药之后,问药半跪在梅媛的身边说道:“请小姐恕罪。”
梅媛挥挥手,看着问药淡然的说了一句:“无碍,你也是事出有因。”
“你刚刚说这是误会?难道你待在我房顶上偷听我们讲话这是误会?私闯我梅府,难道这也是误会?你要的玉佩我也早早给你了,你还来干什么?”梅媛说话不快不慢,但这语句之间散发出一丝的不悦,目光虽是柔和,可也隐藏着杀意。
“梅小姐,这确实是误会,不过至于偷听你们之间的谈话,这纯属是意外,此行我是代替我家主子来的,如果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云深也没有想到这梅媛居然这么不怕事,白天的时候还是一脸女儿态,现在就算面对自己的时候,知道自己可是浮生的随侍,那脸上也毫无波澜。
这梅媛不简单啊!
“呵呵!包涵?身为浮生公子的随侍不会没有听过我梅媛的大名吧,包涵这二个字怎么写?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不会写!”梅媛冷笑的站起来,问药看了看梅媛的脸色,在云深的身上摸索着,云深见问药这么直接,瞬间惊呼:“你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这么没皮没躁的随便摸男人的身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问药从云深的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交给梅媛,又看了看自家小姐,冷冷道:“主子,既然东西到手了,那么这人也没用了吧,不如将他交给我,正好最近我缺一位试药的人。”
试药?这位姑娘不会是……
梅媛并未理会,拿起书信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看见内容之后梅媛也非常的震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浮生居然会请自己吃饭,还是去醉得意。
“问药,不可无礼。”梅媛出声阻止,问药愤恨的给瞪了一眼云深,走到梅媛的身后。
梅媛把信给云深,又叫问药把云深的毒给解了,问药摊摊手说道:“至于之前的毒我有办法解,后面的我也没办法。”
终于可以动了的云深大口气的呼吸,有一个劲的扣自己的嘴,就好像要吐什么东西一样,听见自己这还服用的什么毒药,还是无解的,瞬间就生气了,可知道自己武功虽然高,但是和问药这个玩毒的,还是不能硬来,问道:“这是什么毒,你说出方子,我回去自己解。”
“想要我方子,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至于这毒嘛,以至于说是毒不如说这是蛊,跪下!”问药说道一半,突然邪魅一笑,大声一道,谁知道刚刚站立起来的云深,听见这话后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整个身子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瞬间跪在了问药的面前。
梅媛也被这一幕惊讶到,他知道问药一直都对于蛊毒精湛很多,却没有想到这问药已经能够炼制出这种控制人的蛊毒,想来也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你!”云深被气的不轻,指着问药满眼愤恨,眼神之中仿佛还想要杀了问药,可人家问药照样满眼不屑的看着云深。
“小姐,就算是你发话我也没办法,这就是我最近刚刚炼制的毒药,本来还想这毒药给胡红秀她们试一试,没想到却被你碰见了,我见这效果不错,学狗叫听听。”说着问药低头凑到云深的面前,一脸笑意的说道。
云深刚刚想要拒绝,谁知道下一秒他就好像不受控制的一样,连续叫了二声。
“哈哈!果然,娘亲说的没错,这么好玩的东西,早知道我以前就学了,小姐,你看这狗多听话。”说着还一脸摸着云深的脸颊,欣赏着他的俊脸。
浮生公子的容颜可是远近闻名的,能够被称为第一公子也不为过,可惜的就是流落风尘,但他能文能武,也不得不说是以为奇才。
都说浮生公子自从接替了前任馆主的位置以来,这勾栏院被浮生越做越好,而且在在燕京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一般人还不敢在勾栏院放肆,这浮生对于这事也并无隐瞒,他能够光明正大的在当官的人面前杀人,但也能平安脱险,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有人说这浮生的背后肯定是皇室的人,至于是谁,这倒无人知道。
而且这浮生的脾性向来不明,而且听闻浮生可是掌握了消息之源的人,任何人想要什么消息,都能够给出完美正确的答案。
等云深离开后,问药给梅媛说了一些关于浮生和云深的事情,梅媛一脸诧异的看着问药,说道:“这浮生竟然还有如此能力?”
“是啊!听说这再燕京,就算是皇族也要看他三分薄面,而且平时此人也和白家哪位公子感情深厚,所以很多人猜测……这是皇上的人。”问药说着,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凑到梅媛的耳边轻声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敢对这个云深这般作为?”梅媛紧皱眉心。
“主子,这云深可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如果真的能够控制他那还好说,如果是他装模作样给我们看,可能就没有这么简单了,而且这浮生虽然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可属下觉得这浮生这一次特意邀请主子,恐怕并不是吃饭那么简单。”问药想了想着云深的轻功不低,想来确实是浮生身边的人,可是这样的小事居然能够麻烦云深亲自送信,这可就不简单了。
梅媛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还好梅媛直接拒绝了这云深,她可不想和勾栏院的人有什么联系,她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如果传出和浮生有什么交情,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了。
“你知道浮生身上的那一块玉佩可是何物?”梅媛想着自己无非是误拿了他的玉佩,可她不也还给他们了,如果说是因为这一枚玉佩的事情,那么这浮生对于这玉佩的在意程度不会不低,可为什么又会把它弄丢了。
“玉佩?难道小姐是拿走了浮生的玉佩?也不可能啊,谁不知道浮生的那一枚玉佩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挂在身侧,听说这是重要之物,很多人都以为是他养父的信物,那些打这玉佩的人都死了,小姐,你不要告诉我你和这玉佩有关啊!”
虽然问药的势力并不低于浮生他们,可现在问药还是不想那么早就展现出势力,而且和浮生对上,可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今天和青儿出门本来想买一些礼物送给张廷生,看中了一块玉佩,谁知道这玉佩就是浮生公子的,说来此事我也感觉纳闷,怎么会这么巧合。”其实梅媛看着这个玉佩无非是觉得这个玉佩总觉得自己有一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所以才会拿起来多看几眼,又见这宝来阁出品,她怎么可能会认识,可能也是见那些公子哥身上有带过类同的腰间玉佩。
“此事从长计议,既然我已经回绝了他们的邀请,静观其变吧。”梅媛叹了一口气。
问药和梅媛又说了一些话,之后就下去了。
等问药离开后,她就开始专研她的蛊毒,最近这段时间太忙了,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完善她的宝贝,不过至于今晚的那个男子,问药的嘴角上扬起笑意。
看来今晚她有必要去瞧瞧,自己的宝贝在那个人身上如何了,不过娘亲说的对,这人世间嘛,何人不是自己的试药的人。
云深一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重重的倒下了,等着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全身难受至极,这种感觉对于经常在勾栏院之中的他来说,并不陌生,可他什么时候中了药他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云深关了房门,在床上打坐,试图想用功力压制住体内的那一股不明的力量,可终于要在最后关键时刻的时候却被一声熟悉的声音给破了功。
“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