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药换了一身夜行衣,走到云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正趴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问药推了推他,触碰的一丝温度让刚刚压抑住气血的他瞬间被突破了那一丝的防线,一手紧紧的抓住问药,把问药压在身下,迷离的看着问药。
“哟,这是怎么了?最最开始也不见你这么热情呀。”问药也不气云深对自己这般无礼,反而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云深整个人都楞了楞,他努力的想要自己清醒一些,可这药量也许太过于猛烈些,当整个身子都在触碰着问药的时候,他完全就失去了理智。
问药瘪瘪嘴,本来这般热情对于问药还是能够把握的住的,可是对于云深这一张绝美的脸,问药还是有一些把握不住,直接点了云深的穴位,把云深推到一旁,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看制作云深说道:“最开始我还以为我量加少了,看你这般模样,看来我的量正好。”
问药蹲在云深的面前,看着已经泛红的脸颊,还有努力想要自己冷静的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丝,他咬咬牙口:“你最好今日就杀了我,不然等我。。等我。。”
“等你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呢?”问药那一双玉手在云深的胸膛上游走,云深竟然哼起了如同了姑娘家的曲调,听见这声音后问药“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云深,你主子男女生意都做,你说你经常待在这地方,是否也学了一些技巧呢?”问药的这话故意凑到云深的耳边说着,还呼吸着那一口气围绕着云深的耳边,瞬间他的耳朵就红了起来。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果然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又什么样子的丫鬟。”云深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一脸怒容的瞪着问药。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敢一个人来男人的房间,还敢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勾栏院训练出来的姑娘呢。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问药,听见云深说出这句话之后,霎时整个人都变了,看着云深冷冷道:“如果你敢把这事情告诉我家小姐,我不介意好好的教你规矩,我知道你并不怕死,但我有一千种让你求死不能的方法,何况你身体的蛊,说句狂妄的话,至今还无人能够解除此蛊,当然,如果你能够找到当初的蛊毒娘娘,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问药说完后嘲笑的看了一眼云深。
那一刻的云深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就他就在问药触碰自己的那一刻,竟然还觉得她挺好看的,他一定是疯了。
“最毒女人心,你还真是当之不愧。”
“这是别人对我最高的褒奖。”问药俯视的看着云深,说起这一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些骄傲,云深恶狠狠的看着问药,可就在抬头看着问药的时候,正好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竟一时看呆了。
“你……”云深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阵晕厥,让云深失去了意识。
问药见云深晕厥过去的时候,用脚踢了踢,坐在椅子上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昏迷的云深思索道:“娘亲说加了这一味药之后,也许会出现媚药的情况,可并非是真的媚药,这个人为何直接晕厥了,难道自己又哪里弄错了吗?”
毕竟这还是自己的初步调用的一种,当时也是娘亲说这药物并不是毒药,但是比毒药还要厉害,因为这是控制人心的一种。
至于解药还是有的,那就是要制蛊之人的心头血,但是问药可不会为了云深这种试药人牺牲。
想着看看自己这个试药人的样子会是如何,看来确实是不错的效果,还是不知道这后劲还会如何,她应该学她娘亲那样,把这个试药人关起来,可这云深可是浮生的人,如果被他主子知道了,肯定会连累到小姐吧。
而且刚刚问药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她不想让小姐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在最近她发现柳木说的对,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小姐,她确实很喜欢。
她答应过自己的娘亲,既然已经选择了要跟随一个人,那么就要对主子一心一意的保护。
问药把云深扶到床上,并给他留了一个纸条,说道:“今夜就放过你,如果你敢把这事情告诉你家主子而牵连了我家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吐血,这是最好的证明。
今夜问药的心情不错,想来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蛊快要成功了。
等到问药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候,她并没有看见在走廊的另一头,梅媛正静悄悄的站在那里,身旁还有灵儿在身侧,天上的那一轮圆月正高高挂在夜空,梅媛深邃的眼眸之中闪现出一丝的疑惑,灵儿这个时候开口道:“小姐,我刚刚跟踪问药,发现她去了勾栏院。”
“知道了,回去吧。”梅媛并没有对问药的事情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里的梅媛,想着问药的事情,她现在有一些不敢保证这问药是否真的能够值得自己信任,她的性子她倒是能够揣摩几分,可问药也是属于那种阴晴不定的人,而且就在今天她能够感受到问药在给云深服用下她亲自炼制出的新的蛊毒时候,那种眼神之中散发出的喜悦和兴奋,差点让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梅媛总是能够感觉这个问药的身份肯定很不一般,就在问药的行为举止上面,还有问药说试药人的时候,那种盯着云深的人,仿佛并没有因为云深是浮生的人而惧怕他。
浮生的势力如果真的连接着皇族一脉,这问药却并不害怕,而且还这么晚了,应该是去看看云深服用了自己的试药的结果是怎么样子的吧。
这问药是舅舅给自己的人,想来舅舅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能够和当初的毒蛊娘娘相比的,而且在解救娘亲的时候这问药的反常也无非是因为张御医说了一些关于毒蛊娘娘的坏话,想来问药和这毒蛊娘娘相比还是认识的,难道是问药的师父?
如果是这样,那么梅媛的手中又多了一张王牌,既然舅舅能够让问药来自己的身边,相比也应该清楚这问药的底子,看来什么时候还是要找舅舅去问问这问药的事情。
当云深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看了看房间四周,已经空无一人了,撑起手的时候手掌触碰到一张纸,拿起来一看的时候,云深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威胁他。
感觉自己全身很软,而且一身的汗水让云深非常的不舒服,准备起身去洗漱的时候,身前的衣服瞬间掉落下去,云深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忍住愤怒的捡起衣服,心中暗骂问药。
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接扒了自己的衣服,想到自己那个时候那种昏迷的状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想着又想起自己看着云枫训练别人的那些事情来,云深的脸瞬间就红了,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出现了问药那一张嘲讽的脸。
想到这里,云深就有一些气不过,自己居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看着问药好像还挺在意她家主子的,想到这里云深的嘴角就扬起的笑意,今夜之仇,他来日必报。
来到自己浴室的时候,云深在水中舒适的躺着,可就在胸口处传来一丝疼痛,虽然并不是很痛,云深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处有很多血红的小点点,一看就知道刚刚肯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可那些针眼极小,虽然不知道怎么就留下印记,可也是让云深的厌恨值高到一定的高点。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在他的身上留下伤痕。
他一定要狠狠的弄死她,也好叫她知道自己可并不是她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可问药的武功到底如何他倒是不知道,至于它既然敢半夜来到自己的房间和她能够明目张胆的给自己下蛊也是知道了自己拿她并没有办法。
难道这个人并不惧怕那谣言?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一定要查出来。
可是一想自己对于外界还暴露了很多东西,可这问药自己却一点都不了解,明天叫云枫给自己查一查这个女人的底细。
如果不是自己完全就没有想到这问药会来这么一出,她肯定是打不过自己的。
云深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可就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又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说自己现在中毒的并不是毒,而是一种蛊,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吓唬自己的,可他也不信,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会解。
在水面上不知道是云深想的入神还是怎么的,出现了问药的那一张冷冽的脸,云深一愣,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并没有人,再一次看水面上的时候又没有了影子。
“奇怪,难道是我今天太累了吗?”云深喃喃自语道。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在问药娘亲教问药这一种控制人的蛊毒的时候,原话是这么说的:药儿,此乃生死蛊,也名心蛊,控人之蛊,此乃无解,但娘亲多年来研究出,只要制蛊者的心头血方可解。此蛊已成可见试药人前期如同饮用媚药,中期出现制蛊人的幻影,后期大病一场,若醒来时没有吐血,那么此蛊便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