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玥玥玥玥，”杨玥转过去，就见高云霄拿着水杯跑过来，一脸狗腿的样子说道：“我跟你说，你特别有能力，真的，要不然我拜你为师吧！我跟你学，啊！”
杨玥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朝着其他的围观的同事说道：“工作吧！”
高云霄当众吃瘪，只好尴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喂，”对方很快接通，他连忙把听筒换了一只手，激动地说道：“喂，哎，是那个赖总是吧？我是前两天给您打电话那高云霄，小余。”
结果没想到对方一听是他，瞬间不高兴了。
“怎么还打电话过来？过两天再说。”
“过两天再说啊？那行，那咱过两天再说。我再给您打电话，您先忙，您先忙。”
他挂断电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自己嘀咕道：“过两天再说，那就说这事儿行啊！就有门儿了这事儿，嘿嘿。”
高云霄转了转头，故意大声的说道：“哎，过两天成了，我也请大家吃饭啊！”
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人理他，只有杨玥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没有搭话。
高云霄自言自语道：“我请你们吃饭，不是饭是怎么着？”
小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鼻青脸肿的从外面回来，怕吓着办公室里的同事，他直接去找了钟灵。
钟灵看他这样子，也是吓得够呛，忙把他按在沙发上，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说你这是怎么搞的呀？怎么成这样了？”她把水放到小虎面前，看向他说道：“来，喝点水，我看看。”
她凑近了些，才发现小虎脸上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痕，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儿吧？你这脸。”
“没事儿，真没事儿，”小虎一本正经的看着钟灵说道：“小时候我从楼上掉下来，把我家盆砸坏了，那我都没事儿，那没没没……我妈还因为我把盆砸坏了，还打了我三天哪，我身体可结实了。”
“呀，”钟灵惊叫一声，伸手过去按了按他的脸，惊呼道：“那你……你这儿怎么成这样了？”
“真没事儿。”
“我看我看我看，”钟灵凑近了些，伸手到处捏他的脸，命令道：“你别动，我看看。”
“这疼吗？”钟灵左右按了按他的下巴，龇了一声说道：“哎，怎么这样啊？”
现在小虎坐在沙发上，钟灵弯着腰再按他的脸，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就连平时少根筋的小虎都觉得怪怪的，偏偏钟灵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这样按你疼不疼？我看这边……”
她动手侧了侧小虎的脸，结果下一秒钟，她就被吓到了，惊叫出声。
“啊……啊……你你你……你流……你流血了。”
“啊？”小虎愣了一下，就见钟灵着急忙慌的从桌子上扯了纸过来：“快快快，快堵上，怎么回事儿啊你？你这得去医院。”
“没事儿，”小虎伸手按住鼻子上的那团纸，声音含糊不清的说道：“真不用去医院。”
“谁说，你都流成这样儿了。”
“没事儿。”
陈杨远远的就看见他们俩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连忙跑进来，钟灵一看到他进来，有些惊慌的说道：“他……他流鼻血了。”
“不是，”陈杨拉开她按在小虎脸上的手，说道：“流鼻血我来，你起来吧！”
“哦。”
钟灵松开手，陈杨轻轻按了上去，她担忧的说道：“哎，你这可不行，你得跟我去医院，走，咱去医院，走走走。”
“哎，停停停，”陈杨见她伸手去扶小虎，脸色马上黑了下来，呵斥道：“去什么医院哪，再说去医院这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也轮不到你去呀！”
钟灵指着小虎，问陈杨：“他都严重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能去医院？其他人都有事儿了，我带他去，小虎。”
钟灵不顾陈杨阴沉可怕的脸色，硬生生的把小虎拽起来。
“真不用，没事儿。”
“赶快走，你别废话。”
“就是流鼻血。”
“快跟我去，走。”
“没事儿。”
“头仰着，头仰着。”
陈杨见拗不过钟灵，他们两人几张走出办公室了，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哎，我也跟你们去。”
结果去完医院后，小虎穷的更彻底了，次日一早，他经过一个卖饼的摊位前，忍不住停下来看了看。
几乎是一整个巷子里都弥漫着煎饼的味道，小虎忍了忍，最终还是走上前去。
“大姐，这煎饼果子多少钱一个？”
“四块钱一个。”
小虎很想买一个，奈何囊中羞涩，他听完老板的话没说什么，而是转头走到一边，把自己衣服夹层里的钱掏出来，老板还在他身后问道：“买不买呀？不买后面还有个人排队呢！”
他忙不迭的让开，身后的人走上前，说道：“大姐，来个煎饼。”
“哎，好嘞。”
“那个灌饼是两块五，我这来给你摊啊，葱花香菜搁吗？”
“嗯”
……
小虎把手里的钱翻过来翻过去的看了两遍，又看看老板正拿着勺子翻来覆去的那个饼，最终还是默默的走了。
结果在地铁上，正巧有个人在他面前啃饼，那大口大口的吃的可香了。
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地铁上人多的要命，小虎又没办法换地方站，只能一直站在他面前。
那饼的味道实在太好闻了，若有似无的萦绕在他鼻间，小虎咽了咽口水，将头转了一个方向。
结果地铁一晃，他整个人又被晃了回来，视线正好对上那个人的饼，他实在忍无可忍。
“大哥，你在车上别吃了，要不该噎着了。”
那人抬头，嘴里还含着一口饼，冲着他吼道：“关你什么事儿啊？”
这人一开口，一股更加浓郁的煎饼味扑面而来，小虎连忙把头拧了过去。
一趟地铁坐的十分艰难，忍不住咽了好多次口水，这味儿才总算散去了。
小虎下了地铁，照旧在路边买了个馒头，三下五除二，就解决的精光。
虽然馒头没有煎饼那么香，但好歹还能填饱肚子，退而求其次，这也是可以的。
小虎今天面对的客户是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多次跟客户见面，小虎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