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洛惜演戏,一侧的迟南笙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
随即,她面无表情,冷冰冰道:“的确不关我的事。”
话音刚落,夏洛惜一顿,就连时卿安脸色瞬时都变了。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迟南笙,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她这是什么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对洛惜动手,如今还不敢承认?
平复了心情后,时卿安拧着眉头,沉声说道:“南笙,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何必动手。”
他压根不信迟南笙所说的,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呵,时总不信我我能理解,但时总不是口口声声说信任自己女朋友吗,那现在你的女朋友说不关我事,你怎么就不信了呢。”迟南笙嘴角勾出嘲讽,轻飘飘地道。
她这阴阳怪气的功底实在是无人能敌,时卿安成功被气到,脸色如走马灯,变了又变。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中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夏洛惜咬着唇沉思,心知机会来了,立即化作解语花,死死攀附着时卿安的手臂,柔声劝道:“卿安,算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走吧。”
她低眉顺眼,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一副善解人意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与咄咄逼人的迟南笙形成明显的反差。
时卿安看了眼夏洛惜,心里对迟南笙的意见也就像波涛汹涌的大海来的滔滔不绝。
这次,他必须要为夏洛惜讨个公道。
不为别的,就冲日后的面子,他也要赢上一回。
“不行,她今天必须向你道歉。”他眸中温怒,冷声道。
这强硬的态度看似在凶夏洛惜,实则却是在针对迟南笙。
迟南笙脸黑的极致,随即,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步就从他身边越过。
可时卿安却不让她走,抬手欲要抓住她的手臂。
但一旁,慕夜白突然抬手一挡。
“时卿安,是个男人就别对女人动手。”他眉梢微抬,略挑衅说道。
两人的战争,瞬时变成了四个人的。
四周渐渐围绕了看热闹的路人,他们压低声音,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关于四人的恩怨,早些在媒体报到时,就略有耳闻。
这下目睹现场,更是看的目不转睛。
“呵,迟南笙算你厉害,如今有了护花使者,就能肆意妄为了是吗?我告诉你…”时卿安显然被气疯了,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可话还没说完,迟南笙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随即,她忍无可忍地看向夏洛惜,冷峭道:“夏洛惜,你最好少在我面前演白莲,你那些演技骗骗愚蠢的男人还行,同为女人,我不会不懂,周边的人也不全都是傻子。”
“一次两次,我可以忽略不计,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当心惹急了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夏洛惜微怔,她反应过来,刚想说话时。
就听迟南笙冷漠说道:“时总既然不信我说的话,那就去看监控好了,看看究竟是我推了夏洛惜,还是夏洛惜碰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