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中子?这不正是假冒自己表弟的那个人吗?他再一次想起了曾经的绑匪。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中子:“你的名字叫小中子,是武陵人,对吗?
小中子立刻点了点头:
“回张公公,奴才就是那里的人。”
张永被这一幕给弄蒙了:
“张智,怎么了?难道你认识他吗?”
张智马上在脑海里转出了这样的一幕。既然那个绑匪拿着自己的父母亲要挟,就证明这个小中子进皇宫一定有着其他的目的,或者说有着极深的背景。
如果说他惩罚了人家,自己也未必好受。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立刻说道:
“师父你先等一下,能不能让我单独和他谈谈?”
张永非常奇怪的看着张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智就再一次求饶起来:
“师父,麻烦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儿吧。”
张永感到张智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当他站起来要往外走的时候,张永若有所悟的说道:“有些事,一定要有分寸。”
小中子也被这一幕给弄懵了,难道说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要拯救自己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够让自己激动的。
张永走了出去以后,张智走到小中子的身边,问道:
“你进入皇宫,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的?”
果然为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小中子心中非常喜悦。
他就笑嘻嘻的说:
“奴才进皇宫的时候,有人就告诉奴才,让奴才说是张公公的表弟。”
张智的心情很上下乱跳,眼神非常复杂的看着小中子。
张智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小中子也紧张的看着对方。
“你知道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张智问这个问题,感觉到有些不伦不类。
小中子马上回答:
“奴才冒充你的表弟。”
张智顿时感觉到头大,这叫什么事情呀。
绑匪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进入皇宫后,两人是否还保持联系,他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估计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小中子是表兄弟关系,如果自己不救小中子,那么别人会怎么看呢?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万一绑匪知道了可就不好了,只有想过两全其美的办法。
此时,洪公公拿着拂尘急匆匆的赶往了景阳宫。
景阳宫的门口,张永刚回来,他看到洪公公的时候,顿时有些奇怪。
当洪公公看到张永的时候,就说道:
“张公公,请问皇上在不在?”
此刻的他一副谄媚的姿态,弯着腰向张永问道。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呢。你找皇上有事吗?”
如果是平时的话,洪公公肯定会不愿意打扰皇上批阅奏折,可现在他心中有一个十万火急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要见到杨天承。
“请总管公公行个方便吧,奴才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皇上。”
他一边看着张永,一边在脸上努力表现出悲伤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情,不如先跟本公公说下。”
张永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他已经成了总管太监,所以自然有权利问对方这个问题。
对洪公公而言,在御膳房当中,他是一个人人敬畏的活佛。但在张永的面前,他还是低人一等。
这种感觉让他颇为不爽!
洪公公看了四周,看到四周保持一份安静。他叹息了一口气,脸上表现出来了一副愁容,张永也不知道他是善于演戏还是真的在忏悔。
“奴才看到小中子的第一眼,感觉到特别的可亲,就跟他聊了几句话,想不到他竟然觉得奴才可能脾气很好吧,所以竟然偷偷的跑到御膳房里偷了酒喝。”
“什么,你是说小中子偷酒喝,是从你那御膳房里偷来的?”
“是的,总管公公,正是这样,因为奴才办事不牢,所以奴才是来向皇上请罪的,也希望总管张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说完了这话,他竟然真的跪下了。
“喂,你这是做什么?本公公最见不得别人下跪了,你快起来,自己人嘛,我速去禀告皇上。”
似乎害怕对方说出你若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的话语。
张永进了景阳宫,对正在批阅奏折的杨天承说了这个事情。
关于洪公公,杨天承对他的印象并不是特别的深。
现在,他考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洪公公能不能对自己来一些崇拜值呢?
他挥了挥手,对张永说道:
“让他进来再说吧。”
张永走出了门,看到有些拘泥不安的洪公公,说道:
“皇上叫你了,赶紧进去吧。”
洪公公有点紧张,颤抖着步伐,走进了景阳宫内,利索的跪下给杨天承行礼,在高呼万岁的声音中,杨天承打量着洪公公。
然而,杨天承却发现洪公公一点崇拜值也没有,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整个皇宫内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连一个崇拜值也没有,看来离造反也不远了,如果没有什么歪心思的话,这贡献值也不可能为零呀。
他也把不悦写在了脸上:“有什么事吗?”
洪公公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眼泪,哭丧着脸,说道:
“请皇上饶了奴才的罪,奴才罪该万死。”
接下来,洪公公直言自己见了小中子以后,特别的喜悦,而小中子竟然如此没有规矩,竟然到了御膳房偷自己的酒喝,简直是太让自己气愤了。
小中子之所以违背了宫规,是自己监管不力。
小中子偷酒喝,御膳房里的小苗子已经亲眼见过了,现在人证,物证都有。
他匍匐在地,说道:
“皇上,希望老奴能够受到惩罚,否则的话,老奴良心不安呀。”
杨天承感觉到他就像是一个好的戏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贡献一点崇拜值,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忠厚的太监呢。
杨天承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气氛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