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情深
凄凄小八2019-08-19 15:042,375

  顾君远放下木鱼的时候,看着她傻傻的盯着自己瞧,不自觉温柔的笑着,轻声问她:“吓到了吗?”

  重新踏实的站回地面,想起刚才的事,害怕油然而生,木鱼僵硬的点了点头,又觉得刚才自己一直瞧着人家,多有不妥,只好退开两步,这一动才发现脚踝处痛的厉害,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好像碰到了台子的边沿。

  同顾君远隔出一段距离后,木鱼这才扯开一抹不自然的笑,说道:“多谢。”

  顾君远皱着眉头看向她,眼里多有深意,却不容深究。

  木鱼抬头看向沈佑礼,他那紧抿着的唇像是在告知木鱼他有多么不悦,虽然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但是思及自己目前的身份,木鱼只好一步一步强忍着脚上传来的痛楚向他走去,真是卑微。

  小平和安安见状,赶紧过去搀着她。

  眼见沈佑戾幽深莫测的眼神,以及他瞬间沉下来的面色,再看看自家姑娘受伤至此,小平心内感叹,关怀倍加的开了口:“姜美人必定是故意的,她自荐起舞‘幽难合’,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晕了头才是,所以姑娘日后还要多加小心提防此人,莫让她再有机会伤了您。”

  “是啊,姑娘今日只是伤了脚,来日说不定她还有更坏的心思呢!”安安附和道。

  木鱼似笑非笑,向前走了两三步才压低声音道:“姜素谨此次害我未免做的太过明显了,她这样不经大脑的任意而为,根本不足以与我为敌,倒是像她如此莽撞无脑之人还能在宫中立足,定有靠山,我们还是且行且做打算吧。”

  看着木鱼执拗向自己靠近的脚步,沈祐礼的神情轻微放柔,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主动走近并且半拥半扶住她,心疼的问道:“刚才怕吗?”

  安安和小平都识相的走到一旁去。

  木鱼并不作声,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沈祐礼收紧拥住她的臂膀,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皇上!”木鱼被他打量自己的目光看的有些害怕,心内涌起一丝惊讶和疑惑,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沈佑礼盯着木鱼,他想要看清她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却终究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收回自己放在她脸上的视线,自嘲的笑了笑,他明明记得,顾君远问她的时候,她点了头。

  沈祐礼扶着木鱼回到主位上,其实说白了那就是龙椅,他自顾自的坐下,留下木鱼一个人尴尬的站着,她不好回去自己的位置,又不好左顾右盼,更不敢还未得到允许便像之前一样坐在他的身边,毕竟那可是皇帝的位置,所以她只能手足无措的呆立着。

  沈祐礼握着她因为紧张而搅在一起的手指,用力一拽,木鱼便摔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脸红惊讶的想要站起来,却抵不过他的缠抱,只能乖乖的被他用力拥住,他的脸就搁在她的脖颈处,张口轻轻一咬。

  木鱼倒吸了一口气,这么亲密的动作,这么大庭广众的被这么多人看着,她实在是羞的不行,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却又没勇气推开他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她僵直着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她害怕的扭过头去,看见沈佑戾握紧的拳头,青筋在手背暴起,原来这个时候害怕的不只是她一个人。

  没多会,沈祐礼便松手放开了她,木鱼稍稍诧异的站了起来,赶紧退到后面,听见他的声音沙哑:“你伤了脚,先回去休息吧。”

  木鱼闻言,如临大赦,也顾不得自己脚上多么疼痛,飞快的退下。

  安安和小平尽力的扶住她,带着她匆匆离场。

  伤在了脚踝,却又迫不及待的离开,一步两步的健步如飞,就这么不愿意待在他身边,避他如蛇蝎,连他轻咬她一口都能害怕到全身颤抖,沈祐礼拿起龙头杯盏,重重的捏碎,割破了手指,出了血却不自知。

  在旁人看来,沈佑礼与木鱼二人方才一番举动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在场的人皆对此若有所思。

  姜素谨匆匆走了过来,在沈祐礼面前站定,然后堪堪跪在地上,应该是请罪,但又或许是在辩解,不过那又如何,都不重要。

  木鱼走到拐角的时候,看见陆曦月抓着沈祐礼的手在说些什么,他的脸色柔和了许多,已然不似方才对着她的时候那般,估计陆曦月是在为姜素谨求情吧。

  这一出帝后情深的戏码,真好。

  刚出了悦龙宫宫门没两步路的距离,木鱼低头不语,在木小平和木安安的帮助下安静的走着,忽然面前闪出一个人影。

  那人身穿明红色的外衣,一条翡翠绸带攥在手上,只见他一把揽住木鱼的腰身,就那样轻易的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木鱼忍不住想,这一刻的自己和他该是很相配的吧,像是新婚的男女,一起着红装出场,并且这样的姿势是多么美好呀,她梦想了多久,只是如今要来还有意义吗?

  最终,她的理智战胜了感性,她的心在苦苦挣扎,手上却还是轻轻的推开了沈佑戾。

   “安王殿下,望您自重才是。”木鱼如是说。

  沈佑戾从她腰间垂下的手,因她的话忍不住微微一动,他用轻抚着翡翠绸带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嗤笑着说道:“自重!你让我自重,那他抱着你的时候呢,你也这样对他说了吗?”

  情到深处,如何能够自重?

  木鱼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禁低低的笑出声来,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过去,一双眼盯着他的眸子,想要看到他的心里去:“安王殿下!沈佑戾!你现在是因为我而吃醋了吗?”

  还不待沈佑戾回答,她又笑道:“只可惜呀!现在你我两人…叔嫂有别,你当然该自重,而沈佑礼是我的夫君,他要抱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又能如何呢?”

  她从没有想过要让他回答自己,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从她进宫的那一天就应该知道答案了,而她如今这一番话只是因为他的那条翡翠绸带,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是她临走前特意留下的玄色绸带,那是她第一次亲手缝制一样物什,只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沈佑戾和木鱼对望,像是两军对峙,没多久,他便在她探究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输的溃不成军,他没有办法再坦然的看着她,只好躲开她的目光,扭头看向安安和小平,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本王让你们进宫的时候,便告诉过你们,你们的任务是在这宫中护她周全,今日之事本王就不再追究了,若是以后谁还令她受了伤,你们就自己领了责罚,以死谢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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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为局:王爷养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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