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位横无懈可击的回答,夏功业虽然心里憋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继续跟着陆位横往前走。很快眼前视线变得宽阔,周围树林渐少,眼前突然出现一间房屋,房屋和普通民房并无太大的区别,房屋内部,陆位横找了精通光彩变化的高人,利用不同的角度和镜片折现出不同的光线。
当夏功业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金色的海洋,站在不用的角度还可以还看见不同于金色的颜色,整个房内金碧辉煌,桌子上摆放着碗碟、酒杯,房内还有油灯、字画,精致的一切就像是精心布置过的。
“这哪是宝藏,这简直是黄金屋啊!”夏功业不禁发出感慨。
陆位横见他如此,笑不达眼的说:“大人还满意吗?这里面还有一个机关,可以打开暗门,暗门是通往郊外的。”
夏功业笑着就走进房内,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这里面居然还有还有暗门,外貌普普通通,可里面却什么都有啊!印证了那句老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夏功业震惊,满眼都是金子的颜色,他激动的抓着陆位横“这哪是宝藏啊,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大人不是对这感兴趣吗?不如我们去找地方详谈?你看如何?”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说罢拉着陆位横就往外走,两人原路往回。
“哎哟,大人你慢点,慢点”不一会陆位横就开始嚷着累,这也难怪,双腿尚未恢复完全,被夏功业这样拉着走,换谁谁都吃不消。
“看我这脑子,都忘记陆兄的腿脚不好,好,我们慢点慢点。”虽然口中说着慢但行动上却并未比之前慢多少。
但陆位横告诫过穗妊,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现身。穗妊只能忍耐,事成之后,她自有打算。
转眼间两人走到酒楼,店小二热情的招待:“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来个厢房,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再来最好的酒。”
“好嘞,客观这边请”两人由店小二带进厢房,刚坐下夏功业便迫不及待的问陆位横:“陆兄,陆兄,黄金屋里面还有暗门,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边说边倒了杯茶给陆位横。
“大人真想知道?”陆位横喝了口茶之后问道。
“想,陆兄你看我们都哪跟哪啊,陆兄如若告诉我夏某,夏某日后富贵定不会忘记陆兄的。”夏功业搓搓手,一脸的讨好,手搭在陆位横的肩上,仿佛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一般。
陆位横晃了晃头:“呀,这腿怎么这么…”话未说完,夏功业起身就想为陆位横捶腿。当夏功业手刚碰到陆位横时,头顶上响起陆位横的声音:“大人,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说罢还作势将腿移开。
“陆兄这就见外了。”说罢开始给陆位横锤起腿来。
陆位横享受了会,就弯腰扶起夏功业起身坐着,这时,店小二也正好上菜。
待桌上摆满菜肴时,夏功业便主动起身为陆位横倒酒,陆位横欣然接受也不推辞,酒过三盏陆位横说道:“大人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如若大人将尘国最新的布防图略让陆某知一二…”
原来打这个主意“陆兄,不是夏某不告诉陆兄,而是因为夏某也未知这布防图全貌啊”夏功业开始诉苦,“不瞒陆兄,夏某的官职并不是很高,夏某在尘国这些年,也过得不如意啊…”
陆位横就听着也不说话,找了个机会出去上茅厕,夏功业虽利欲熏心,但他还做不到出卖尘国的事,这可是死罪啊!于是在陆位横酒杯里下药,等着陆位横回来喝了这杯酒,一切就好办多了。
陆位横回到厢房摆摆手对夏功业说:“大人,陆某不胜酒力,陆某府中还有事,陆某就先回去了。”
夏功业听这话有些急了,看了看酒杯忙对陆位横说道:“陆兄,既然要走,不如再赏我一个面子,喝了这最后一杯酒。我今天得了你的宝藏,夏某若是知道布防图的事一定会告知陆兄。”
陆位横也不推辞,豪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夏功业见陆位横喝酒之后也就放心了,见陆位横放下酒杯,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回敬一杯。陆位横回以一个微笑放下酒杯离去。
“主上明知那杯酒有问题,为何还?”陆位横刚出饭馆,穗妊便现身,这让她疑惑不解。
“那杯酒我并没有喝,只是利用喝酒的那个力,把就抛出去了而已,夏功业武功不高,自然察觉不到,只是没想到这夏功业这么阴险,若不是有你,我…”说着就牵起穗妊的手,拍了拍穗妊的手背,眼神清明,两人一路往府中回去。
夏功业正在为了设计陆位横而沾沾自喜,却不知道桖国皇宫内,秦敛和小元宵正在商讨夏功业的事该如何调查,两人最终做下决定。
过了几日,从尘国传出善于制造色彩的那位高人惨死家中,一时间善于这方面的工匠们和手艺人们都开始恐慌,生怕下一个就是他们。而穗妊在尘国秘密训练后与陆位横制定好街头暗号,独自一人乔装打扮前往桖国。
穗妊在桖国期间仔细调查花隽凌的行踪,经过一段时间后,摸清花隽凌每日的行踪,便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等候花隽凌,只为瓮中捉鳖。
“出来吧,跟了几日,最后选在这个地方等我是为何?”由于花隽凌武功高强,早在已经被跟踪的时候就已察觉,只是今日身后没有身影,花隽凌却没想到的是穗妊会在此地等他。
“你果然武功高强,能察觉出我的存在。”穗妊一身平常百姓的打扮出现在花隽凌的面前。
“穗妊?难怪会选在这个地方。”
穗妊看看周围,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这里正是之前她所居住的地方,不过现已荒废,整个宅子杂草丛生。
“哦?花公子好眼力,还能认出这是何处。那就拿命来!”说罢手中暗器便朝花隽凌袭去。
手中暗器甩出的同时,穗妊也随之向花隽凌袭去,花隽凌躲过了一掌,暗器却划过花隽凌的衣服,花隽凌落到远处低头看了下衣服,勾唇:“有意思”。
花隽凌在远处等着穗妊的下一招,穗妊则是按兵不动,观察一会地形之后手拿长剑像花隽凌袭去,电光火石之间,花隽凌抽出刚在集市上买的扇子“噌”剑从扇子旁滑过,随即两人缠斗在一起。
花隽凌落到墙头上,“唰”手扇扇子说道:“穗妊,几日不见功夫见长。”
“多谢夸奖,最后也不在多说。”说罢提起剑就朝花隽凌袭去。
穗妊的剑被打掉,花隽凌武功本来就比穗妊高强,一刚一柔必定是柔胜刚,穗妊被拿下也是情理之中。可她不甘,逞强说道:“花隽凌,你是不是还在找花妍兮的下落?”
花隽凌眼神一边,压着穗妊的手臂上加大力气,穗妊吃疼:“说,我妹妹在哪!”
“呵,你让我说我就说?你岂不是…啊…”穗妊的手臂被花隽凌弄的生疼:“你不是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吗,那我就把她这几天所做的事告诉你…”
花隽凌在听完穗妊的这些话后,眼神变得寒冷,没错,穗妊所说的这些都是平常他妹妹要做的事,果然花妍兮还活着!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花隽凌掐住穗妊的脸颊问道。
“就凭这个!”穗妊利用未被钳制的那只手拔下头下的簪子,朝花隽凌划去,他向后躲过,可当他准备开口之际,一阵眩晕袭来,花隽凌暗道不好。他的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他只能依稀记得穗妊说:“这迷药的量很大,一时半会儿…”后彻底晕了过去。
穗妊将花隽凌带到这座荒废宅子的暗门里,将花隽凌双手双脚绑上,趁其昏迷之际,将花隽凌毁容,废了花隽凌的武功。
“啊!”花隽凌的惨叫传来,可即使他醒了,花隽凌也无能为力。
“你做了什么!”花隽凌吼道,花隽凌睁开眼时,鲜红的血液流进花隽凌的眼中,花隽凌眼前一片血色,当他发现双手双脚被绑时,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啊!你这个贱妇到底做了什么!”花隽凌怒吼道。
“噗”穗妊狠厉的将匕首插入花隽凌腹中,开口道:“你放心,你还不会死,我会吊着你口命,现在你的武功被废,脸被毁容,我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这个毒妇!我消失不见定会有人找我,你还是会被抓捕!”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穗妊当着花隽凌的面拿出那张早让人做好的花隽凌相貌的人皮面具,当着花隽凌的面戴上:“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会代替你活着!”说罢转身离开。
“你这个毒妇!你会遭报应的!”花隽凌不甘的怒吼着,血红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滑过他残破的面容,带着脸上的血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就像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