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美女掏出一张名片递过:“这是名片,您看一下。”
“许超呢?”老者看了一眼名片,忽的一哆嗦眼神露出惊恐,忽的暴怒起来:“他在那里?”
“来了!”许超匆匆忙忙赶到,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的美女:“幺鸡,你肯定在戴先生面前说我的坏话。”
“冯若虚呢?”那老者冷哼一声,捏起名片轻轻一抖:“他在那里?”
“他,他估计烧死了吧。”许超对于眼前的老人好像非常忌惮的样子,强笑一声:“这不是我的错。”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那老人嘴角挂着一丝冷意,捏起那张名片翻过:“你知道他是谁吗?”
“听说过,很有名气的建筑大师罢了,这有什么,难道堂堂戴天理戴先生还怕一个建筑大师?”许超好像有些满不在乎哼了一声。
“愚蠢!”那老人戴天理眼神闪过一丝杀意:“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可怕,你知道吗,欧洲贵族圈,五分之一的贵族跟他关系莫逆,可以说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借助强大的力量对付我们。”
许超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那又怎么样?”
戴天理对于许超这种泼皮性格实在厌恶,淡淡:“你已经不适合玩这一场游戏了,因为你是一个废物蠢蛋。”
“我?”
身后那美女幺鸡手中刀一闪,瞬间刺入他的后脑勺之中,许超的话刚刚出口,骤然间目光凝固了,嘴角抽动几下噗通倒在地上。
“许志飞呢?”
戴天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厌恶摆摆手:“拖走,拖走,看着闹心!”
“那个花花大少,现在还是在全西北通缉那个姑娘呢。”幺鸡笑吟吟从尸体上拔出刀顺手在尸体衣服上擦拭干净:“他也不堪大用。”
“我知道,但是眼下他这一根旗还不能倒下,不到时候。”戴天理背着手略一沉吟,看着地上正在被拖走的尸体:“许西平不好控制,所以得死,但是他还是好控制的。”
“现在怎么办?”幺鸡看了一眼戴天理:“我现在把他找回来?”
“没关系,由他去闹吧,正好引开别人的视线。”戴天理略一沉吟:“幺鸡,现在你就去山城,找大门先生,让他尽快准备一批货发过来。”
“我马上去!”幺鸡走出房间之后,戴天理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略一沉吟拿起座机拨了出去,随即语气温和:“您好,是詹天英先生?”
“你是谁?”
“我姓戴,是一个无名小卒,我需要通报一件事情,很抱歉,令徒冯若虚在我夜总会潇洒的时候,夜总会不慎起火,也许……”戴天理带着一丝歉意:“虽然是天灾人祸,但是我们也有责任,所以如果您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你是有病吧,若虚,过来,他说你在赌场烧死了。”电话里面的声音登时让戴天理愣了……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过带着笑意:“谁说我烧死了?”
“抱歉,我们认错了,实在抱歉。”戴天理猛然攥紧那张名片,眼神闪过滔天的杀意,竟然被一个小骗子给骗了,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给我查,查出那个畜生的根底。”戴天理咬牙咆哮,抓起电话砸在地上,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奇耻大辱。
“我们的录像已经全部被烧毁了,目前根本没有什么头绪。”旁边一个经理的话音未落,戴天理眼神凶光一闪,猛然攥紧文明棍一扭,一把雪亮细剑拔出,瞬间挥过洞穿了那经理的喉头。
血冒出,沿着喉结染透整个胸膛,那经理噗通跪倒在地,眼神带着莫名的绝望倒在地上,戴天理轻轻抽出细剑环视四周,如同饿狼择人而噬一般狞笑:“还有谁说困难?”
“我们能想出办法,毕竟路上都有监控录像,我可以追查他的来源。”另外一名经理腿一软,擦着冷汗低声解释,另外几人连连点头“我们也会想出办法的。”
“但愿!”戴天理随手看也不看将长剑收回手杖之中,轻轻墩地:“不要在让我失望了。”
“是!”几个经理擦擦冷汗匆匆走了出去。
回到旅馆门口的秦少川刚要准备进门,胡同一侧黑影之中忽的走出一个人,正是那个清洁工李炳文,来到秦少川面前带着激动的声音“是你放的火,我就知道是你,真厉害。”
“火,什么放火?”秦少川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佯装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你?”
“我不清楚。”秦少川微微皱眉:“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了。”
“可是……”李炳文犹犹豫豫:“我觉得您很不平凡,如果您愿意,我……”
“你想多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秦少川打量一眼李炳文,从口袋中掏出两千块递过:“回家好好找个工作过日子吧。”
“我不要钱,我要尊严,尊严。”李炳文忽的生气了,哼了一声:“如果您觉得我做的不够,我去炸了另外一家绽放夜总会给你看看。”
“不用,不必。”秦少川笑了笑:“你不必给我证明什么。”
“求你 给我一个机会。”李炳文眼神带着热切,忽的一愣转头看向黑暗中:“有人来了,两个人,脚步很快……”
秦少川心中一动,转头看去,漆黑之中,哪里有人,要知道他这种等级的高手,感知力绝对的敏锐,能靠近他百米内不被发觉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
果然,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过,秦少川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两个人,这在他心中猛然一震,好敏锐的洞察力。
“你跟我来!”秦少川拉着李炳文走进旅馆房间,这才仔细的打量了李炳文一眼,十八九岁的样子,高高的个子,极度的消瘦,剪着小平头;两道浓眉下一双本来应该炯炯有神的大眼显得有些失神,鼻直口阔,皮肤略微有些发黑;上身穿一件白色运动衫,下身一条灰色西裤,脚穿一双网球鞋;
“你怎么知道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