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逃,这里根本没有路。”老头叹了口气摇头,秦少川不置可否,一层绝对不可能只有一处电梯,他肯定会有别的路,否则那么多设备是怎么运送下来的。
随即秦少川悄悄再次回到通道口,这里有一扇铁门,将其与其他的空间隔绝了开来,这里有一个门禁,秦少川拿起门禁卡轻轻一刷,砰,铁门开了。
听到铁门打开之后,一名守卫狐疑的回头,凑到门缝看过去,秦少川举起电击器砰的扣动扳机,一道线骤然飞出钉在那守卫额头,一股强大的电流涌动,瞬间将那名守卫电晕了过去,噗通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秦少川拉开铁门,将守卫拖入之后,走出铁门环视四周,眼前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模样的地方,足足有一千七八百平米,堆放着无数整整齐齐的木箱。
环视四周,秦少川来到一处木箱前,掀开盖子,里面赫然是一箱箱的药剂,淡蓝色的液体,一箱子三百二十只,这里足有几千箱之多。
“甜梦……”秦少川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
甜梦的价格很贵,一支就得有四五百块钱,这里甜梦的价值简直无可估量的。
而在另外一侧有一扇巨大的铁门,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外面停放着十几辆平板的货车,上面竟然还有慢慢当当的货物。
秦少川环视四周,这些人太可恨了,要知道这么多甜梦流出去,不知道究竟要坑害多少人,必须想办法毁掉。
可是这么大批的量,全部砸掉时间那来得及?
当他看到消防设施的时候,心中忽的一动,凑到一根管道上悄悄的听着,里面有水流涌动的声音,地下室的棚顶有报警器,秦少川爬上箱子,轻轻拆开一根感温报警器,抽出里面的电线用力拉出信号线循着供电线路拉出足足几十米的线,用力切断。
随即将另外一处的中枢报警信号终端拆掉确认整层不会因为报警而触发喷淋头。
随即背着电线来到大铁门前,用力推开铁门走出,来到一辆车前,打开汽车检修盖,拧开一个油箱,这里的油箱都是满的,他从墙壁上拆下保护线路的金属软管接起,然后将一辆辆汽车的油箱汽油抽出灌入仓库之中,然后利用电线与蓄电池,做了一个简易的引火装置之后。
随即向前摸去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竟然还是一道铁门,但是透过铁门,隐约看到外面已经都是灯光,门口外有两个守卫,不远处竟然是一个私人花园。
秦少川眯起眼睛,略一沉吟,回到一辆没有抽光汽油的车上,启动汽车对准铁门呼啸猛然撞了过去,砰,铁门被直接撞倒,砸在两名看守身上,汽车飞奔而出,随即秦少川一个甩尾停下车,再次回到通道猛然摁下消防报警器。
随着凄厉的消防报警器声音响起,不远处整个绽放大楼乱了套,所有宾客纷纷开始出逃。
等了七八分钟,客人几乎都逃出去之后,秦少川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随即秦少川驾驶汽车来到铁门口,爬上车顶摸索到两根消防线路,两根并在一起一拧,整个绽放大楼的消防卷帘门开始降落,各种警报不断涌动乱套了。
而趁此机会,那些被看押的犯人也呼啦啦都跑了出去来,足足有三四十个。
“燃烧吧!”秦少川回到通道中,确认已经没有人之后,猛然将电线压在蓄电池正负两极上,随着一阵电流传到末端,无数火星涌动开来,而仓库之中已经布满了汽油,轰,整个仓库燃烧起熊熊烈火。
而因为通道打开,形成了风道效应,烈火蔓延的很快,迅速沿着各种缝隙不断向外延伸,几分钟后,整个电梯房间冒出火焰,无数的火焰沿着电梯通道向上升腾而起,很快整个绽放夜总会成了一片火海。
这么猛烈地大火根本无法扑救,整个大厦简直成了一根灯柱,火焰冲天……
许超灰头土脸的站在远处,眼神简直要滴下血来,愤怒咆哮:“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清楚,好像是地下室开始燃烧的。”一名主管带着惊慌:“不过还好,我们的设备很先进,第一时间报警,疏散的很及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我倒是宁愿有人员伤亡,死几个人算什么,关键是我的货,我的钱,混蛋!”许超摇摇晃晃坐下目光呆滞,这下损失太大了,整个甜梦全部付之一炬,而且大楼里的设备,里面存放的钱,都烧光了,这究竟有多少?
天知道,自己将会承担多大的责任,许超眼皮狂跳:“快,去汇报给戴老板。”
绽放夜总会着火事件,在当地引起巨大的轰动,很多人暗自拍手称快,要知道,这个黑窝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如今也得到了报应,活该。
秦少川在着火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至于后续的事情他不想关心,可是他还是犯了一个错,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
绽放夜总会分部大楼之中,一名身穿中式唐装,地中海发型,瘦骨嶙峋的,满脸皱纹像蜘蛛网。一个大酒糟鼻,通红通红的,左眼深深地陷进去,右眼眯成一条线。他的面色灰白,显得比以前苍老了许多。胡须也和头发一样,变成花白色,拄着一根文明棍,不时走来走去。
只是他阴恻恻的目光让人感觉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秃鹫,显得凶厉无比,此时看着眼前几个静若寒蝉的经理淡淡:“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地下室突然着火了,里面已经全部被烧光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经理低头打了个寒噤“也许许超知道吧。”
“他在那里?”那老者忽的站起咬牙切齿:“他该死。”
“事发当时,他正在跟人赌钱,哦对了,好像还是一个大人物。”旁边一个手持小刀的蓝头发妖艳美女淡淡哼了一声依靠在墙边剔着指甲:“听说是詹天英大师的徒弟冯若虚,也被许超直接送进地牢了。”
“什么?”那老者忽的站起,脸色阴沉不定:“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