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成如结作三界心清似水归桃源
诗曰:
秋水浩荡三潮落,浪花传奇一指间。
几朝春醉花柳绿,何时梦醒风雨鲜。
茫茫世态身虚健,蒙蒙红尘心不安。
乾坤万物如何作,心清似水占一边。
三国老曾言: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果不其言,冥冥三界之中安久必乱,乱久必安。又言曰:“安则堕,逆则生。”故此如也。稍话三界之王玉皇大帝,集万权于一身,千万年来,安定无乱,岂不堕落,因大错,最终群仙攻其,禁其伏龙宫。事之由出,三界岂能群龙无首,大敌当前,佛道双壁,万佛之首燃灯古佛旁击一意,遂起九天上仙三界极神五元无量大天尊安清将君之意,躬行人间,寻玉帝新灵。释迦牟尼佛又送一言——此新帝君,乃为宫人,且是童子。
因此引出了这一番如诗如画如梦境相似一般的故事,梦中相得,遂提笔乱作《心清似水》,以梦中所得,录实言曰。只作清心笔客,非是怨声出才。
话说一片苍翠竹林之中,伴着落日余晖,清风习习,两老者正在悠闲对弈。看这地处四山环绕之处,飞泉清响。走兽自在,飞禽悠然,一片祥静。于这青山绿水湖光山色之中,有两位老人与世态万物恐有不和——两位老人,一个坐西,一个坐东,先看坐东的这个老人,浑身透着一股气质,既有高山仰止之感,又是慈祥可亲之觉,你见他花白须发,不染青丝,犹如素云盖顶。一身白袍,纤尘未染,俨是采云而制。仙风道骨,金风玉质,面清慈态,善目祥眉,见之忘俗,临之超然。只不过,清风拂动着额头上面的发丝,略微显现出走过的岁月。几道浅浅的皱纹,刻出了这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面朝东的这个老人与其有些不同,虽同是老人,但此人较他更为自然,已然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之人,闲云野鹤一般,有一种悠闲自得。你道此二人是谁,竟有如此气质,此处交代,坐在东面的这个人正是万仙之首,号称天上仙三界极神五元无量大天尊安清将君。西面的这个仙老正是离恨天三十三天之上的兜率宫主人太上老君。
二仙对弈,别有不同,老君的白棋是烟雾轻弥,每一子都轻烟漫雾盈其位盘;而将君之子是万彩之光,清淡不浓,煞是美丽。棋棋相对,子子相隔,烟光交错,使此片竹林都处身在烟光之中,犹如宝地,胜似金台。
两个老神仙,你倒是如何有这闲情逸致,大敌当前,还在此下棋?书中交待,这安清将君下了凡尘,寻找玉帝的接班人,但苦苦没有结果,这一位清水过客,也不免有些着急起来,恰巧这一天,太上老君奉女娲娘娘之命,下凡探望镇元子大仙,被安清将君发觉,便拽了过来,要一起下棋。
“啪”“啪”棋盘上传来清脆的落棋声。近似乎还有云由于身外的淡淡的叹息声。“老将君,今天我进五庄观,传了女娲娘娘御旨一道,您为何又拉了我来,在这里闲情雅致下棋一番,您不知道,这真成了大敌当前?”说话的正是太上老君,面带忧色,但举止优雅。“呵,呵,呵”安清将君手摇花蒲扇,笑说道:“老李呀,人人都说道者安然,你看看你这个道家的创始人,遇到事情,是个什么样子呀。”“呵呵,看来我是焦急了,不过……”“不过——”安清将君说着,右手从黑棋中拾起一个慢慢移来,看见棋盘中的一个有利的位置,轻轻落子,这一切,都像是天造地设一般,绝非是人为可以相比。风轻轻的吹着,掠过了安清将君的头顶,因此,一丝青丝悄然滑落。“不过,这敌人着实是强大呀,寻找玉帝的事情还是没有眉目,这敌人却更是嚣张了,还有……”“还有什么?”安清将君刚刚放下子,抬头看他一眼,说道:“释迦牟尼佛祖送给老朽几个字——此新帝君,乃为宫人,且是童子。”“这……这是什么意思呀?”“你看看。你又着急了,呵呵呵。”“啊?哈哈哈,是是是。”“呵呵,这意思,恐怕说的是新玉帝,不再是拔院升天的那种了,而是,这个玉帝,是一个孩子。”“孩子?”“嗯,并且是皇宫中的一个孩子。”“那……”“那什么?”“那……您用法眼观察世间一遍,看看谁身上有这样的气质。”安清将君一听,微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棋子悠然落下,又只听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看不出来的,呵呵,你见过这么多的玉帝,哪一个是看出来的,这事情,只可亲临,不可远观呀,老休想,玉帝身上的气质,必定是不同凡响的了。”“那……您的意思是?”“嗯。”未等他说完,季皑便点了点头。“那您怎么……”安清将君摇了摇头:“老朽还是未知,不过世事无常,谁也不可料定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即使是神仙,老休想也是不可能的,不是吗?”“嗯。”太上老君点了点头。“来,接着下。”道一声“接着下”,忽然模模糊糊的听到远处有惊呼声,未等他反应过来,安清将君早就把手中的花蒲扇扔了出去,棋子被他放在棋盘上,然后偏转身,看着花蒲扇扔去的地方。片刻间,只听喊声顿无。未等几时,那花蒲扇又出现在二仙面前,并且,这如云一般的花蒲扇之上卧着一个小孩,莲花将近,这孩子也渐渐清晰,呵,待二人看清之后,对面相视,不禁一惊,这孩子年近十岁,童发束起,但容貌却非凡一般:
面如圆月,色如花开,眉若涂画,睛若剪裁。凌玉豆鼻,赤姿双唇,惊口微开,牙如齐贝。童发装束,素衣无尘。五尺身材,玉树临风。
安清将君再仔细端详,但见这孩子更是不同,眼睛中写满了深谙才华,掩藏着一种饱满与沧桑,顿时,这孩子便引起了安清将君的注意——安清将君暗暗掐指一算,不禁喜上眉梢,再见到这个孩子,愈来愈喜欢。到底安清将君算到了什么,使他眉开眼笑,作者交代,此处不宜揭开谜底,还是未知,何时明了,何时奉告。
这小孩坐在花蒲扇上,面带惊色,安清将君笑容满面,只看他轻笑,并不言语。念声“回”,只见花蒲扇安然落地,小男孩会意,轻轻走下来,花蒲扇重回安清将君手中,这孩子惊口未定,但已从心中细细打量这两个老人了,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超凡脱俗,小男孩不禁一惊,开口便问:“您两位老爷爷,是……是……”安清将君摇扇一笑,往前一步,轻轻地拉过他来:“呵呵,孩子,你说对了,我们两个确实是人们以为的无忧无虑的神仙。”说这话时,安清将君头上的皱纹突然动了一下,诠释了安清将君的话。小男孩方是惊口未定,这一下,更是吃惊,稍带一下,方才回味过来,只是细细观看,也并不说话了,安清将君看得出来,用手轻轻捋顺他的头发,太上老君在一旁笑道:“怎么了,老将君,是不是天上诸多童子你都不要,只单单看上了这一个?”“呵呵,老朽正有此意。”“啊?”太上老君真没想到,安清将君还真是这个意思,因此对着这孩子说道:“你是个福娃呀!”一句话,倒是把安清将君逗乐了,盯着他,笑道:“受了不少苦吧?”小男孩一听,低头不语,等一会,慢慢的抬起了头来,眼中,自然有些东西。安清将君抚摸着他的头道:“你可愿意随我左右?”“嗯?啊——愿意,愿意。”小男孩脸上不禁有了喜色,点头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起,你就随着我吧,小玉倓。”“嗯?”玉倓心中一惊——他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再一想,方才明白,神仙吗,自然是情理之中了。这么想着,只听另一个神仙道:“呵呵,我想为何叫我来下棋呢,原来是在等人呀。”“呵呵,你错了,老朽只测过去,不管未来。”“哦?您的意思是……”“未来永远在人们自己的手中。”太上老君会意,点点头,忽而抬起头来,看着四周,说道:“老将君,天色不早了,您……”“嗯。”安清将君点点头:“是呀,老朽也该领着这个孩子走了。”安清将君说着话,太上老君却摇头轻笑,你道他笑何?原来他知道安清将君辞去南山,定上北转,因此轻笑。安清将君虽说心若清水,但毕竟作为三界的极神,“清却深不见底”因此冲太上老君一笑,道:“老李呀,你笑何?——莫不是往北上寻佳处你不乐意?”“哎,哎,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这地方挺好,您难道不知这天下的神山圣水在南不在北吗?”
“不错,这天下的神山圣水在南不在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往北去。”太上老君一听,方才全然明白,用手点轻指安清将君,轻笑不语。小玉倓面带怔然,瞅向安清将君。将君亦无语,轻笑,拉着小玉倓的手,轻念咒语,小玉倓突感脚下生风,身飘如羽,不觉有些晕昏,幸有安清将君拽住他,方才安神定性,渐渐平缓。此时,太上老君也赶来与其结伴而行。
半空飘云,耳边生风,二老一童立在云端正是神行一般。几个人说说笑笑,却突然,安清将君念声咒语,云即顿住,“怎么啦,老将君?”太上老君问道。安清将君听他一问,忽而转头:“老李,你没感觉到不远之处妖气重生?”“哦,我如何还未觉得?”安清将君不语,低头思量一会儿,又忽然抬头,道:“看好孩子,我马上回来。”说着,未等小玉倓回过神来,自己就被太上老君揽住,再寻安清将君,哪里还有踪迹。太上老君抚摸着他的头道:“吃惊了——这可是我们万仙之首,安清将君呀。”搁下他们暂且不提,单说安清将君。
安清将君驰风而行,转眼之间,已行出万里之遥,果不其然,渐近渐随,妖气加重,安清将君落下云端,立在万山之巅,环眼四望,忽然,看见正西方阴霾重重,妖气凝重,隐约间又见刀光剑影,安清将君捋须迟思,顷刻,又上云端径直西去。
转眼之间耳轮中便传来妖声赫赫,安清将君立于云端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看下面平地之上,三妖正在大战,倘若说此也并不稀奇,但这三妖也确实奇怪,一男二女,先说这个男的,你看他早已脱褪去了妖骨,幻化成了人形:黑发如瀑,依散黑衣,两眼如灯,暗光似箭。一袭黑袍,乱战中起舞如飞。手持宝剑,光芒四射,法高心重,令人不寒而栗。但更使安清将君吃惊的并非这个妖魔,而是与他战斗的这两个女妖,这两个女妖幻化的年龄都不大,都是豆蔻年华,但与他战斗身手矫健,看得出来法力无边。安清将君想着,不经意往下又一看,这一回正与这二女妖照面,呵,看着二人长得真个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头一个:
凤目玉面,雪肌玉骨,明眸似水,弯眉如叶。身罩紫衣,宛若紫兰盛开;冰清玉洁,好似白莲出水。
第二个,与其不同,你见她:
面如桃瓣,神似牡丹,一双明眸恰似含情皎月,两弯细眉如同滴露翠草。灵气机警,如戏水的顽童;精神锐敏,似浴火的凤凰。
安清将君正在观看三人打斗,深思一转,突然,便听到下面传来一声尖叫,这一声,好似那珍珠落玉盘,又如那琉璃破金地。安清将君忙向下看,但见那紫衣姑娘被那妖魔一掌击于山下,声音便从那传出。稍一迟疑,但见那妖魔一转身来到了那姑娘面前,抬起手来便要砸下去,那白衣姑娘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中白练颤颤发抖,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听好似山崩地裂的声音传来——“啪!”众人吃惊,待一看,紫衣姑娘身后的那座高山应声破裂,而紫衣姑娘此时却不知去向,妖魔大惊,此时却听到从天上传来清风细雨一般的笑声:“呵呵呵,这个妖魔,切莫与姑娘家动手,这可不光彩。”
“那妖精是你救的?你是何人?!”这妖魔气急败坏,站在下面,大声吼道。
“不错,正是老朽。难道你没看见这紫衣姑娘正在我手中吗?”安清将君左手托着这个紫衣姑娘,笑呵呵说道。
“老神仙,他——他——他是地界的大神!”紫衣姑娘躺在他的手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安清将君不听则罢,这一听也大吃一惊,地界的大神,一切战争的发动者——虽说还有更高的妖魔。而今天,却在此处相见了。安清将君笑笑,轻声道:“知道了,哎,那是你的姐妹?——叫她也上来,她不是他的对手。”
紫衣姑娘点头,大劲却小声的道:“妹妹,快过来,过来。”
那白衣姑娘一听,念声咒语跳上云端,躬身施礼:“多谢老神仙救姐姐之恩。”
“哦,且莫多礼,来,你看好你姐姐,待老朽下去与他谈谈。”说着,便把掌中的紫衣姑娘托给她,自己落下云端。呵,祥云护体,紫气盈身,落下平地。安清将君手持花蒲扇,步步流云,走到离大神不远处,立定。“呵呵呵,大神,今日方见,着实是有幸呀。”
“你是什么人?”这大神开口问道。
“老朽?老朽号称安清将君。”“你,你是安清将君?”
“呵呵,怎么,你识得老朽?”说着,眼睛一扫大神,他的脸上看得出来,多少是有些恐惧的。安清将君花蒲扇轻摇,开口问道。
“哈哈,当然识得,号称九天上仙三界极神五元无量大天尊的就是你吧?”“呵呵,不错,正是老朽,不过是诸位神仙的谬赞罢了,不提更好。”“哼,这个称号,你担当得起吗?”“呵呵,老朽还真没有这个能力,倘若你喜欢,拿去就是了。”“哼,你以为你是谁?——你太傲了!”“呵呵,老朽有吗,老朽说什么了,你就看出傲了?”“你……”“不过……老朽还真是傲了,老朽今天还真就要与你对对掌,你可赏脸?”“哈哈,当然了,与你这高仙对掌,那是我的荣幸!来吧。”说着,突然不见。安清将君花蒲扇一摇,笑呵呵的朝着十丈之外的一颗杨树,花蒲扇朝它一摆,就听惊天动地的声音传来,树飞分开来,大神正站在那里,一见自己暴露,这大神有些气急败坏了,手中动用魔法,便击了过来,黑光万道,季皑又把花蒲扇一摆,金光万道,抵消了他的魔法。这大神眼珠子一转,看了看这几个人,道一声:“今日有事,来日奉陪。”便不见了,安清将君呵呵一笑,便返回云端。安清将君返回云端,来到二妖面前,道一声:“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何与他交手?”
“噢,我叫紫烟,这是我妹妹,她叫白莲。我们是修炼了八千年的蛇精,今日与他交战纯属意外——我与我妹妹在紫云山游玩,忽然有个男子来到我们身边,我与我妹妹当然能感觉到他是妖精,但感觉不到他的法力有多高,更不知道他是谁,我们随其出山,便到了此地,当然,我们问他有什么事,但我们并不想与他交手,但他说让我们上地府去听他调遣,并且他告诉我们他是谁,我们不同意,他再三逼迫也没有结果,于是便出手伤我们,因此,我们才与他打了起来,若不是老神仙您出手相救,想必,我想我就成了那座山了!”紫烟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好了,你们回山休息去吧,老朽也要走了。”说着,安清将君便转身欲走,那白莲一看,面露急色,大喊一声:“老神仙,等一等!”
“啊,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安清将君停在那里,转身问道。
“老神仙容说——我们,我们——恐怕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为何?”
“我怕——怕他再来。”
“再来?哦,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想随您去,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只要您让我们随您去。”
“这、这——恐怕不妥吧——我是神仙,你不怕我对你们有什么影响吗?”
“不怕,我们不怕,只要是不让大神统治,我们上哪都一样!”白莲几近哭声。
安清将君一听,怔在哪里,不知该如何,正在这时,安清将君脑中一惊——这地方,出来一种不同于二人的妖气,也便是这妖气,使安清将君一愣,转眼一想,有了选择——“好了,你们随我去吧。”
“多谢老神仙,多谢老神仙!”二人脸上浮现出一种笑容——一种不同的笑容。这正是:
错中含错错为对,正里思正正成反
太上老君与小玉倓等安清将君,久久不见其影,未免也有些着急,忽然看见西方祥云朵朵,瑞气条条,并且带着一些妖蛮之气,不禁面露喜色,以为安清将君捉了妖来,但等了一会儿,方看见正云驶来,上面站着安清将君,不远处黑云漫卷,上面一立一躺两个豆蔻年华的女人。老君便领着小玉倓,行云往这边来。二老相见,安清将君便把经过讲了一遍,这二妖又见过了太上老君自不必细说,单说安清将君,与老君讲完之后,便道:“老君呀,你是天上的职仙,不可在人间逗留太久,而我又重任在身,必须找一安身之地了,所以,你回去吧,我带着小玉倓与紫烟白莲,也寻个去处,你回去后,不必把这些烦碎之事讲与他人,走吧。”
“那好吧,老将君保重,我回去了。”说罢,祥云堆积梅花状,太上老君腾云而去。安清将君看他走远,便与众人也腾云向北走。
说话间,便行了几山几水,却没有一个中意,此时,夕阳已西下,月出东方,银光片片。又走几时,忽然,安清将君停住脚步,小玉倓顺势往下一看,不禁欣喜,呵,这是个好山:
四下云山雾海,八方彩霁祥瑞。屏障重峦,幽幽古路。青松翠竹依依,绿杨碧柳冉冉。无险不峻,不似个天王雷公设;意清静雅,却如个凡间散发居。花香弥漫处处,树影摇曳幢幢。圆月似镜入清水,清风如仙子衣拂。两屏夹处一清溪,一条白练悬银河。见底石似圆宝玉,月下水如七彩虹。静静悠悠,万物皆迷醉;幽幽静静,千处好风光。
看毕,小玉倓清道一声:“呀,好美!”安清将君笑道:“美吗?——愿意在此处定居吗?”“愿意!”“呵呵呵,那就下去吧。”说着,便领着小玉倓闲了云端,入了这桃源胜地。那紫烟与白莲也下了云端,入了这桃源胜地。
且不知他们到了此地有什么事情发生,预知后事如何,还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