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上2) 攻二关季皑才显;打四阵周彤名出
清玙2019-07-04 15:134,484

  宗政琏不慌不忙,驾着马来到两阵中央,手中拎着宝剑,坐在马上,呵,真够威风,小宗政别人不点,指名道姓叫一人:“呔!你这军中可有一人叫做魏江红的将军?”敌军那一边一看来了一个小娃娃,都是不以为然,一听他指名道姓叫魏江红,又都有些吃惊,魏江红坐在马上自己寻思:莫不是我名声太大,连这个小娃娃都知道我的姓名,嗯,有这种可能,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提剑前来,刚想走,就见左翼出来一个人:“大将军,你且等等,这毛头孩子我去收拾就是,何必用您呢,您歇歇,就坐在这里瞧好吧。”说着,这人驾马前来。小宗政听的是清清楚楚,小眉头一皱,满脸不高兴,他这一不高兴,那眼角眉梢的可是杀气重重,盯着前来之人,高声断喝一声,犹似那空中的一个霹雳,让人打颤:“我要找魏江红,你却来受死,十个章之内,你不死在马下,算我无能!”“你倒是好大的口气!”来者不惧,架刀前来,小宗政猛的拽出宝剑,迎了上去,两个人就这样战在一起,因为小宗政说了那句话,所以真真有人关注他的章,心中默念,说来也怪,前八个章,小宗政并没有奇招可言,不过是平平淡淡几个架势,所以,众人都有些不以为然,看来这小宗政是说大话了,众人都这么以为,但是。当他打到第九章时,只见小宗政来了一个“倒扫千秋”,这一下,正好扫到这将军的脖子上,一下子,就听此人血喷如剑,惨叫一声,死于马下。单这一招,就听两阵之中好似那烧开的热水,沸腾开来。

  敌军一看,大吃一惊,魏江红横眉一动,刚想驾马前来,右翼之中,又出来一个人,你见他是属于那种五大三粗的将军,驾着一匹黑色马,风驰电掣一般飞来,口中嚷道:“小子,你敢杀我这里的大将——拿命来!”手中举着大锤,不容分说,来到这里,举锤便砸,幸亏小宗政早有准备,见他来了,脚尖一点马背,竟然飞起三丈高来,手拿着宝剑,朝下便刺下来了,惊呼声不断,使这将军也已有发觉,连忙一撤马,宗政琏发现他向后退去了,便一转身,坐回了马上,举着宝剑,驾着马,向这边冲来,两人一碰头,便站在了一起,互不相让,简短捷说,一时间,十几个章就过去了,也是没有分出胜负。小周彤坐在马上,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们打仗,季皑瞅瞅他,满脸带笑:“彤儿,是不是手有些痒痒了?”“嗯。”小周彤微笑着点点头,微风吹起他前额的头发,显得他的眼神有些朦胧,但他绝对不是朦胧的孩子,而是正直的爽快的一个小男孩,季皑看得出来,笑道:“别着急,呆一会儿,自然有你的事干。”小周彤点点头,把小嘴抿起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奥。”说也奇怪,小周彤话音刚落,就听又传来一声惨叫——这将军被小宗政一剑斩于马下,季皑摇着花蒲扇:“呵呵,嗯,这功不小,可以抵过了。”说着,转脸向司徒谦望去,恰巧,司徒谦正在注视着他,一见季皑瞅了过来,司徒谦连忙驾马来到季皑面前:“丞相,末将可否前往?”季皑点点头:“当然可以。”说着话,花蒲扇轻轻摇了摇。司徒谦一听,道一声“遵命”,挥鞭驾马就去了。

  司徒谦来到小宗政身边,轻轻地一拍他的肩膀,宗政琏连忙回过脸来,司徒谦笑呵呵的说道:“琏儿,你可以回去了,丞相说了,你的功抵得了过了。”“真的?”“我能骗你吗?”“嗯,但我还想打两阵,这不过瘾。”小宗政低着头说道。“呵呵呵”司徒谦笑道:“你想打两阵,但我和大皇子的过怎么办?”一听这话,小宗政晃了晃脑说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说着,拨马回转,向季皑这里行来,来到身边:“丞相。”“嗯,回来了,琏儿,行了,到后面休息休息去吧。”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宗政点点头,向后走来。这时间,司徒谦那里已经打上了,司徒谦手中这支戟可真算是名不虚传,上下翻飞,就好似那腾飞的蛟龙一般,就与这将军战在了一起,简短解说,不到一会儿,十个章就过去了,司徒谦一看对方,心中说道:“刚才小宗政打了一个漂亮的仗,我可不能给大平朝丢脸。”想到这里,看得出来,司徒谦加快了进攻的步伐,虽然说这司徒谦的武功不怎么样,但对付这么一个酒包饭囊可还是绰绰有余的。二十多个章,趁着这个将军不注意,一招“雁落沙洋”,正落在他的头上,再看这将军,脑浆子都蹦出来了,紧接着两军又是一阵沸腾,对方的元帅一看,可有些着急了,心里想道:“这王八羔子,说什么给我二十个大将,感情骗我的。”想到这里,大喊一声:“李花顿!”一声未了,再看敌军这边,出来一个人,呵,好威武呀,你见他战甲披挂,熠熠光彩,头盔革履,闪闪金色。驾着一匹银色的马,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踏着格律一般,慢悠悠来到司徒谦面前,手持宝剑,点指问一句:“你可明白,今日我出来了,你便再无回去之理了,所以,奉劝你一句,回去,叫吕武元帅来,他才配与我伸手,与你打,那叫欺负小孩子。”司徒谦一听,仰天就是一阵大笑:“哈哈哈,我知道自己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接招!”道一声接招,你见他直接从马上用了一招“飞空十八翻”,飞到了李花顿身边,展开身子,戟尖对着李花顿的身子便刺来了,看得出来,这司徒谦是用上了毕生的学艺,放手一搏,那李花顿一看,倒也不敢轻敌,于是持剑与他站在了一起,虽然说司徒谦是个“虎将”,但是,话得说明了,他的功夫于这十二虎将中恐怕是最差的一个,因此,许多小兄弟是替他担心,季皑一瞅小周彤,问一句:“胜了吗?”小周彤嫣然一笑:“我可以。”季皑摇着花蒲扇,微微一笑:“呵呵呵,你且等着。”说着,向后面瞅来:“你十一个兄弟,去吧,去帮帮司徒谦,老朽倒要看看你这十二虎将的能耐。”呵,季皑这一句话,就见尘土滚滚,风驰电掣一般,紧接着,就见十二个小兄弟齐聚在一起,刀枪剑戟,斧钺蛇矛,一起对付这一个将军,十二个虎将算得上名不虚传了,并且看得出来,这十二个孩子算得上合作者——分工很明确——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十二个孩子就像是立下了天罗地网一般,把这李花顿困在了里面,二十多个章过后,李花顿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呀。”并且看得出来,这李花顿在这十二个虎将手中,也算不得一只虎,二十多个章,李花顿确实是累了,气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击之力了。尉迟阳骑在马上,一看机会来了,没有放过——你见他手持含银枪,驾着踢云驹,从东南角上一个空隙之中飞了进来,这李花顿光想着怎样抵挡众人,却是没有注意到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不留神,那尉迟阳就来到了他的近前,不容分说,把枪尖对着他的喉咙便刺来了,待他想抵挡时,确实是为时已晚,另外那十一个虎将一看,连忙各持兵器,一齐对准他刺了进去,就这样,李花顿惨死在了十二个虎将的手中。小周彤坐在马上一看,不禁拍了拍手:“打得漂亮。”季皑捋着花白的胡须,摇着花蒲扇,“呵呵”笑了:“嗯,打得好。”

  且莫说是两军沸腾,单看敌军之中,坐在马上,看着这一仗,一见李花顿惨死在十二将军手中,不禁“哎呀”一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你看此人是谁,并非他人,正是二十大将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马君候马老剑客。这老剑客,一见李花顿死得这么惨,心中怒火不点自燃,手中一把五金的拐杖是不停地颤抖着,颤颤巍巍,驾着马就欲上前,旁边之中的韩明一看,连忙来到他的近前:“老剑客,你想干什么去?”这马君候颤抖的说道:“我去会会这十二个孩子。”老剑客说着,就想过来,这韩明一看,连忙说道:“您这么高的身份去斗这十二个小毛孩?这……”马君候一听,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呀,大声说道:“这什么?——这么高的身份?——这么高的身份去了,还不一定能打过这十二个孩子呢,你们好,都是那怕掉份儿的人,可你们去了,谁能保证就把这几个孩子打赢了?谁能?!谁要是能,我就不去了!”这马君候老剑客不是头一次在战场上发脾气了,但是今天显得格外的生气,左右看看,怒目圆睁,顿时无人敢拦,这才驾马前来,季皑摇着花蒲扇:“喔,来大鱼了,呵呵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钓着。”说着话,那马君候就来到十二虎将近前:“你们……就是很有名气的十二复姓虎将军?”尉迟阳一听,驾着马往前走了两步:“我们是十二个复姓虎将不错,但至于很有名气,当然,这些就都是谬赞了,但不知老剑客尊姓大名。”“呵呵,老夫一介武夫,何谈尊姓,又何谈大名呀,老夫姓马名君候。”一听这话,小周彤一惊,坐在马上打了一个激灵,季皑拍了拍他的手:“怎么了。彤儿?”小周彤转脸望季皑:“他……就是号称五金震武林的马君候。”季皑花蒲扇轻摇:“呵呵,怎么,你认识他?”“认识倒是不认识,但他的名声够大,我听我师父说过。”季皑点点头:“那你能赢了他吗?”“这……嗯……有些把握。”季皑点点头:“这就好,等一等,看看这十二个小兄弟的。”说着话,就向那边瞅去。

  尉迟阳和他说这话,心中就想道:“看这个老剑客,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么……”想到这里,便脱口而出:“老剑客,看您是这样的明事理,您怎么会与他们在一起呢?”“呵呵,人各有志,不一定就说我们是坏人,老朽虽说是与他们在一起,是因为……老朽不想这样的统治制度呀。”“这怎么讲,老剑客?”“呵呵,老夫看不通君主这样的权利,农民在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难呀,老夫为了这件事已经是一辈子了,怎奈此事了无期盼呀。”“哈哈哈,哈啊哈。”尉迟阳笑出了声来。“你怎么了?”老剑客凝眉看着他。尉迟阳一听,强忍住笑声:“哈哈,老剑客,你这些年看来是……”“是什么?——白活?”“我可没有这么说呀。”“呵呵,没关系,老朽其实知道你想说这样的话。”“我……”“好了,不用隐瞒了,老朽又何曾不知自己做的事情是傻事呢。只不过,老朽的这一生就为了这一件事情呀,老朽做的这个傻事,嗨,就想这八股文一样,你说他害人吧,绝对是害人,但为什么除去不了呢?”尉迟阳摇了摇头:“老剑客,八股文自从隋唐以来,人人都知道他害人,但是……它既然能存活这么多年,就一定有它存活的道理。”老剑客点点头:“呵呵,七十年真是白活了,就让你这么个孩子给点破了,那好吧,老夫不打扰你们了,你们随你们的便吧,老夫回去了,看来是天不灭王朝呀,哈哈,‘壮志一番赴流水,只因花开错了时’呀。”说着,你见他竟然回去了,一下子,全场都愣住了,自古以来打仗就没有这样的,两句话,竟然回去了?就连十二复姓虎将都怔在这里了,季皑摇着花蒲扇,轻轻说了一句话:“万千红尘如初梦,一朝幡然赛醉时呀。”花蒲扇轻摇,任凭清风吹起他的雪白的胡须。小周彤也是怔在那里,但是一听季皑两句话,如梦初醒一般,看着阵前,那老剑客骑着马,不慌不忙的慢慢的回去了,他一回去,虽说是无功而返,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话来,这剑客来到李大元帅近前,抱起拳头:“元帅,老夫走了。”六个字,让李元帅吃了一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请吧,一路走好。”老剑客笑了笑,未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着十二虎将挥了挥手,或许是单单对着尉迟阳挥的手吧——十二虎将之中只有尉迟阳抬起了手,对着他挥了挥,而后,这马君候转回头,翩翩而去,风吹着他,把他的歌声传到这里来了:

  花开花落随风逝,一把余香漫散天。

  遥看红树不知尽,坐临清溪方晓偏。

  江流流空天地外,山色色尽有无中。

  狂老与人一世罢,心喜空林独鸟鸢。

  季皑摇着花蒲扇,暗自点点头,不多提,单说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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