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又这个机会吗?他当然没有,而且也完全不用有,那时他攻打正宁县城的时候的确是只带着乌合之众去打了县城,也的确是利用那时正宁县城的空虚。
不过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了,这次他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准备的都有些过分了,他这样的装备火力要是打不过一些拿着木枪铁刀临时凑在一起的捻匪,他前世就真白当兵了。
而之所以在发现对方哨探的时候故意隐藏自己有火枪这一事实也是为了能让对方情敌,最好能引诱对方出城浪战,不过即便对方不出城,他也丝毫不惧,无非就是麻烦点罢了!
等林炎来到平凉府城门口的时候,林炎发现府城门口的很多民房都还在着着火,很显然对方还是没有林炎想象中那般轻敌,还知道搞坚壁清野这一套,不过对林炎的林字营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因为林炎压根就没打算和对方打持久战,他带来的这点兵力虽然想搞歼灭战不可能,但打捻军这种土匪向来就不需要搞什么歼灭战,击溃就足够了!
精锐的部队和杂牌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不是部队里的个人多能打,而是看这支部队在遭受重大伤亡时还能不能继续盯着敌方火力猛攻而改变战局。
绝对不会溃散的部队是不存在,只不过这个什么时候溃散,是损失5%就溃散还是损失50%才溃散,这才是精锐部队和杂牌军的区别。
其实按照这个要求衡量的话,林炎的队伍也绝对是个杂牌军,不过林炎无所谓啊,他是工业时代吊打铁器时代,时代上的巨大差异根本就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就像一个成年人是打一群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也许不能全歼,但打跑对方是没问题的!
而这一切在城楼上的张宗禹还完全没有察觉,在看到对方居然真的就是这么一千来号人的开进的城门外1里左右的位置,他还真是有些想笑了。再一看对方那架势,哪里像是来打仗攻城的,连个攻城器械都没有,估计就是自己不理来的这伙人,这伙人都攻不进来。
光是这座府城的城墙摆在对方面前,没有红衣大炮,对方就没办法。
只不过张宗禹是不会这么干的,一来是粮食的问题,二来是他也不想把手里的平凉城变成一个死城,更何况是面对这么一小支部队更是不值当的全城封锁戒严,甚至张宗禹不仅没加升戒严等级,反倒是取消了之前的全城戒严。
虽然凌天南不能的觉得对方可能不会就这么简单,在他印象里林炎可不是一个会轻易送人头的人,可无奈何的是林炎带来的人就这么点,他也没什么根据说对方有埋伏。
因为对方确实没有埋伏,光是之前城里派出去的各种探子出去探查都快赶上林炎带来的人多了,可依旧没发现什么埋伏。
虽然张宗禹十分信任他,但也正因为这种信任,他才不好没根据的瞎说,但这种本能的害怕却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他建议张宗禹先派出小股骑兵出去做一做试探性的进攻,不如派出一个骑兵小队一二百人的样子。
可张宗禹却是哈哈笑着大手一挥说道:“哈哈,既然对方主动送肉来,我还有什么可客气的,传我将领,黑旗、红旗全部骑兵出城准备冲阵,我在城楼上温上好酒等着两位旗主凯旋!”
凌天南看出自己这位主子是学起了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很显然那两个旗主也都很配合,对于这种白捡功劳的好事轮到谁身上谁也不会嫌多的,连忙答应道:
“是,总旗主,请总旗主放心,不出半刻我等定献上青匪匪首人头!”
“哈哈哈,好,两位旗主去吧!”
面对手下的自信,张宗禹表现的很欣慰,他知道这个旗主手下这几个月以来没少收集战马,他也有意识的将其他旗主手中的战马转到这两个旗手里,为的就是组建两支骑兵队伍,而这两旗的旗主此刻也是信心满满,已经把对面林炎带来的那些战马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毕竟对方只有1000多人,而且单看战马的话就只有不到300匹罢了,即便各个都是宝马良驹也没办法和他们两旗加在一起斤万战马相比。
而此刻的其他旗主在下面不无羡慕,暗道这种白捡功劳的事情又被红黑两旗旗主捡走了,暗道人家才是总旗主的亲儿子,自己这些旗主就好像是后娘养的一般,需要拼命的时候都是自己上,可一到白捡功劳的时候就没自己的份!
心理面在埋怨着总旗主处事不公,可嘴上却不敢表示出来,还得假模假式的笑脸逢迎的说着红黑两位旗主此去必胜之类的话。
不过他们真实心理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
正所谓兵一过万、无边无沿,这还只是单单指人,更何况这些人还都骑着足以占三四个身为的战马了!
此刻如果从无人机航拍来看的话,那场面就好像是一头巨龙面对一条小蛇一般,那种震撼不言自明。
此刻深处千军万马中,黑红两位旗主站在最前面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手中一条一把斤3米长的红缨枪指着对面几百米外坐在马车上的林炎喊话道:
“哈哈哈,林炎小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要是识趣的话,现在投降,说不好爷爷我一高兴饶了你手下的兄弟一命!”
喊话这位正是黑旗的旗主,以往在两军大战之前,他也都是习惯先这样一通喊话,一来是为了鼓舞自己这边士兵的士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击对方士兵士气,要是对方真的能投降那自然是更好了,至于他答应的条件?呵呵,对方都放下武器了,那还有选择的权利吗?还不都只能任由他们处置。
杀降的事,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加之这个黑旗旗主嗓门又大,恐怕就是和后汉三国中的猛张飞也有的一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