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舟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
他本想直接掐死鑫广的,可是一听到对方的后半句话,手上的力气顿时就小了许多。
感觉到叶舟的变化,鑫广似乎看到了希望,连忙说道:“您有所不知,这几个女人都是变态,她们每天不让人虐上一遍,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
当然,我并不喜欢这种玩法,我也都是被逼的!您有所不知,那个来自琻市的大人物极为恐怖,而且也非常变态。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不但会杀了我,甚至还会杀了我全家!您知道他变态到什么程度吗?他不但逼迫我玩虐这几个女人,而且还让我把经过录下来,制作成视频让他观看……”
一听这话,叶舟顿时炸毛。
鑫广说的那些话,他几乎都不相信,但是录像这句话他却听了进去。
“妈的,你竟然还敢录像?”叶舟被气的不轻,他没想到对方竟不打自招。
随即,就看见他直接抬手,在鑫广的脑门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鑫广只觉的头昏眼花,整个脑袋瓜子似乎都快爆炸了。
“不是我要录的,是那个变态公子哥逼我这么做的……”他满脸委屈,疼的哭天抹泪。
叶舟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他一怒之下就准备解决了鑫广,不过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接下来,就看见他在鑫广的脸上拍了拍,说道:“行,我就相信你一次!现在你告诉我,那个来自琻市的变态公子哥是谁,他现在在哪里?只要你能帮我把他找出来,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闻言,鑫广顿时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把仇恨转移给别人,他认为自己的危险系数就能大大降低。
况且,他相信只要自己说出那个公子哥的名字和背景,一般人绝对不敢再如此欺压他,更不敢折辱他。
“他叫骆元秋,是琻市人,来自大名鼎鼎的骆家。而且,他在骆家的地位不低,有很大的权利!说实话,如果我敢违背他的意愿,他只需一句令下,就会有大量达官贵人为他鞍前马后,让人欺压我,甚至杀了我,就连我的家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得不说,鑫广很有演戏天分,他说的是绘声绘色,表情也配合的很到位,活生生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受压迫者,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闻言,叶舟点了点头,像是哄骗小孩子一样,轻声说道:“你确实很可怜,很无奈!那你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然后带我去找他,怎么样?”
鑫广满脸为难道:“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不敢啊,而且他下午就离开了会所,现在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叶舟顿时拉下了脸,他刚准备说话,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随即,他就直起腰,指了指齐紫韵和那对儿双胞胎,说道:“你们三个,去把她们松绑,然后找件衣服给她们穿上……”
闻言,三个女子皆愣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称是。
接下来,她们一路小跑到了过去,快速给床榻上的几人松绑。
也就是这时候,叶舟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个一直看不清容貌的女子。
“嗯?怎么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还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但一时还真的没有想起来。
叶舟皱了皱眉,要知道,身为修者,他的记忆力是极好的。
可就算是如此,他都没有回忆起来那个女人是谁。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确实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不过恐怕也只是扫了一眼而已,并未往心里去,所以记忆力并不深刻。
这时候,叶舟暗暗摇了摇头,摒除了杂念。
随即,他再次半蹲而下,右手抓着鑫广的头发,沉声道:“你确定不是在玩我?”
鑫广惊恐无比,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那个骆元秋非常尖酸刻薄,而且脾气异常暴躁,我要是带您去找他,到时候咱俩都得被他给活活打死啊!”
叶舟冷哼,道:“他有这么厉害?我连你这些保镖都能杀死,还怕他不成?”
一听到后半句话,鑫广的心脏急速跳动了几下,他深知自己请的那几个保镖是何等的恐怖,而叶舟竟然能把他们全部杀了,那么叶舟到底有多强大,还是人吗?
虽然心里害怕,对叶舟充满了畏惧,但为了活命,鑫广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您确实很厉害!可是您有所不知,骆元秋身边的保镖更恐怖,他们之中随便一个人出手,都能轻松解决掉我这些保镖!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对策,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不得不说,这老东西的脑子真的很够用,到了这时候竟然还在打如意算盘。
他先是假装屈服,接着就开始推卸责任,把矛盾全部转移到骆元秋身上,然后又把骆元秋塑造成一个势力异常强大而又冷酷无情的敌人,从而让叶舟产生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而他做的这一切铺垫都是为了最后这一步,那就是向叶舟示好,随后施展拖字诀,连哄带骗的将叶舟给稳下来。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叶舟,一个集聪明、智慧、力量与勇气于一身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看不穿他的那点小计俩?
“老东西,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就你这种人,在死亡面前竟然还能保持心智,甚至还敢谋划算计!说实话,本少很佩服你!”
听了这话,鑫广的心脏都差点被吓的飞出来。
“我……我没有谋划算计,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夸张!我真的是害怕那个骆元秋,他太变态了,根本不是人!我纯粹是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
叶舟实在不想墨迹了,他一把掐住鑫广的脖子,直接将对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又猛然甩了出去。
随即,就听见咚的一声,鑫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疼得他哭爹喊娘,如丧考妣。